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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怎么樣的家庭才能出個你這樣的人。 所以當(dāng)我懷疑,你是不是喜歡我的時候,我以為我想多了。 但我發(fā)現(xiàn)不是,我當(dāng)時第一個念頭就是,裝作不知道,因為我的私心,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為這個,我要跟你道歉。” 虞安誠摯地說完,站起來,平靜朝他鞠了一個躬。 祝亦呆住了,完全沒有來得及處理被拒絕的傷感,下意識也跟著起來伸手扶她:“別別……” “說實話,在這里遇見你的時候,我很驚訝,也很開心。 在這里,我人生地不熟,當(dāng)時又有點難,如果不是你幫忙,我可能撐不到今天。 這份恩情,我一直沒有好好跟你道謝。 如果運氣和祝福真的能讓一個人更順利的話,我會全部都給你,希望你求仁得仁,找到你愛的人,一生平安順?biāo)臁?/br> 我沒有辦法回應(yīng)這份感情,因為……” “我知道,你心里有人,那個人不是我?!?/br> 祝亦微微笑著,接過她的話頭:“我做了很多努力,努力到了如果不能成功,那就接受唄,沒什么大不了的,我還要謝謝你跟我說這么多。 就是……我能跟你確定一下,那個人,是他嗎?” 他朝后面空空如也的桌面示意了下,無奈地笑了:“不然,為什么每一次碰面,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我上輩子刨了他家祖墳一樣?!?/br> 虞安默認(rèn)了,想了想又深呼吸了一口,苦澀地勾起唇角:“實在不好意思,他給你們造成麻煩了吧?” “還好啦?!?/br> 祝亦大笑,又伸手拍了拍她的頭,眸里滑過轉(zhuǎn)瞬即逝的痛楚:“你啊一直都想什么做什么,怎么在重要的事上磨磨蹭蹭的,真是奇怪。” 虞安不好意思地低頭喝了一口湯,語調(diào)微沉:“我短時間內(nèi)不會考慮這個問題。 之前我不是跟你講過,我們公司上次那個項目黃了以后……” 攤牌以后,她終于不用提心吊膽地吃飯了,他們又像往常聊了一個小時才分道揚鑣。 祝亦要送她回家,虞安堅持要自己坐地鐵,她拍著肚子強調(diào)今天吃太飽了,要消食。 九點半,最繁華的中心區(qū)正是燈火通明亮堂的時候,鋼筋鐵骨的高樓大廈破開云霧,筆直地朝著天際線刺去。 圍繞的天橋依舊人來人往,趴在欄桿往下望,川流不息的車輛像燈帶一樣組成光影,她困倦地把下巴擱在冰冷的欄桿上,脫了高跟鞋踢走,泄氣地蹲了下來。 為什么總是覺得心里缺了點什么。 拎著高跟鞋滿大街瞎逛的虞女士成功錯過了最后一班地鐵。 與此同時,難得去泡吧的奚清楷掀走了第八個貼上來的女人,但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發(fā)火,只是沉默地坐在高凳上,面無表情地喝酒。 一杯接一杯淡金色高濃度的液體,連冰塊都沒放。 頭頂影影綽綽的燈光灑下來,將男人漂亮的輪廓切分成靜定的陰影。 “Fifteen Shot.” 旁觀的計數(shù)君在小本上認(rèn)真地畫下一道橫。 付明浩這時才從后門進(jìn)來,帶著滿身風(fēng)霜看到自家小弟抱著小本本,不由湊上去皺眉:“你算什么呢?” 付垣書卷氣地托了托眼鏡:“酒?!?/br> 付明浩掃了一眼奚清楷,不甚在意道:“他酒量好,可惜就是難得出來……你算這個干嗎?”他轉(zhuǎn)念一想:“阿垣,你跟他搭話了?他說今天為什么不開心了嗎?” 這幾天市場大勢不錯啊,他們在推進(jìn)的大項目都有進(jìn)展,這人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付垣目不轉(zhuǎn)睛地平視前方,惜字如金道:“老婆,懷孕了。” 付明浩瞬間瞪大了眼睛:“老婆?!姓什么?!” “虞。” 付垣眨了下眼,不太確定地道:“吧?” “我靠,大喜事……”付明浩兩眼放光,沒人比他更清楚這變態(tài)對他家那個執(zhí)念多重,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成功了,那就可以申請今年漲分紅了??! “但不是他的?!?/br> 付垣冷靜地推了推眼鏡。 付明浩一個平地摔摔在半路,尾椎骨差點沒折:“???” 好的,不愧是奚清楷。 追人追到這個地步,真是絕無僅有。 看不出來他這么大度。 但最后倒霉的會是誰,這是顯而易見的。 付明浩悲傷地拽走堅持要跟他出來玩的堂弟:“乖,你還是回美國繼續(xù)上學(xué)吧。 祖國太危險了,回去吧,今晚就走!” 被拖走的學(xué)神付垣:…… 社會實踐之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的體驗成年人夜生活失敗。 已經(jīng)走到了門外的付明浩出于人道主義的精神折了回來。 “哎,你別忘了明早跟歐洲那邊的視頻會議,早上八點半?!?/br> 付明浩看他充耳不聞的冷淡樣子,被迫放棄了:“得,我直接讓小李把你送酒店吧,好歹有叫醒服務(wù)?!?/br> 深冬的午夜滋味不是好受的,奚清楷頭一次喝醉,從酒店旋轉(zhuǎn)門走進(jìn)去的時候眼前已經(jīng)有些意識模糊。 踩著門口的地毯,他垂頭,視線落在上面,那中心好像有她倒影,白皙透徹的笑眼彎彎,溫柔又嗔怪。 奚清楷的站姿相當(dāng)松散,劃了兩三次卡依舊沒開,他有些煩躁地揉了揉眉心,余光瞥見一個球從地上舒展起來:“你……要幫忙嗎?” 他閉了下眼,從喉間溢出一個音:“嗯?!?/br> “拿個信用卡還想開房門,傻了吧……” 對方嘟嘟囔囔,分貝也沒放低,奚清楷不咸不淡地問:“你說什么?” 現(xiàn)在酒店經(jīng)理膽子都這么大的嗎。 “沒什么?!?/br> 這才—— 奚清楷倚在墻邊,全身凍住了。 經(jīng)理貼近他,一股清淡的香味從下往上攀升,若有若無地漾在空氣里。 對方低著頭,順滑的發(fā)絲也順勢跟著動作滑下來。 手順著他的西裝褲兜摸下去,兩邊一起,在左邊頓了頓,因為那邊裝著皮夾。 明明隔著一層布料,卻燒灼著他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