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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瞥過眼,可憐巴巴望著淚汪汪的太子阿兄,含混地說:“阿兄,我錯了……對不起……”一邊說,一邊滿嘴噴梨渣。 沈皇后見著,笑得前俯后仰:“老天,這世上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兩個小把戲一個賽一個是麻煩精,偏生都怕姊姊!阿盼罵得好!兄友弟恭,就是要這個樣子才對!” 皇帝看著兇巴巴的女兒,搖頭笑了笑:“公主當(dāng)家,也是少有的。好吧,他們倆就服你管。你帶他們出去玩吧。” 楊盼笑融融答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而厚著臉皮問:“梨還有不?我也要吃?!?/br> 沈皇后似笑不笑說:“梨倒是有,她們在后面慢慢削。不過你別忙著出去,我問你,恩福宮里的貓狗是誰叫送回來的?” 嘿,皇后這耳目真是靈通!楊盼瞠目結(jié)舌,好一會兒皮著臉笑道:“羅逾叫人送還給我的?!?/br> “呵!”皇后冷笑道,“我同意了嗎?” 楊盼瞥眼看看父親,那怕老婆的家伙正在那里低著頭摸鼻子,一點要出言幫忙的樣子都沒有。楊盼不敢讓母親知道前頭彎彎繞的太多事,只好說:“羅逾這一陣有事情要做,怕照應(yīng)不了貓和狗,所以特地又送回來叫我養(yǎng)著——阿母,你也體諒我吧,我這一陣茶不思飯不想的……” 沈皇后道:“少來!看你吃東西那么歡!我不是聽說,皇帝準(zhǔn)備把李耶若嫁給那個西涼的叛將石溫梁。那么,派羅逾回國勸他們國主么?” 皇帝這回說話了:“沒嫁得成。石溫梁一廂情愿,李耶若不肯嫁。” “哦,那一定是她另外心有所屬了?!鄙蚧屎笃沉嘶实垡谎?。 “反正不能是我!”皇帝沖沈皇后傻乎乎一笑,沈皇后傲嬌地翻了他一個白眼。但是在皇帝的手從被子下面悄悄伸過去的時候,皇后還是馴順地讓他握住了手,十指交握,纏綿難分。 楊盼心里卻有了新的計較——母親的話大大地給了她啟發(fā)。果然,皇帝緊跟著就開始“清場”:“皇后累了這會兒了,得讓她休息了。孩子們都出去吧,我來陪著就是。” 兩個小皇子眼巴巴地望著琉璃盤里的梨。 楊盼趕小豬似的把他們往外趕:“出去吧出去吧。外頭還有梨呢,別這么沒眼色。” 外頭的穿堂里,又?jǐn)[了一盤梨。楊盼拈起梨片,盯著兩個弟弟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抓著吃,心里卻開始進(jìn)一步的設(shè)想,想得肚子都餓起來,那梨完全不夠她三兩口地吃。 太子楊烽小心翼翼開口:“阿姊……” 楊盼看了看空蕩蕩的琉璃碗,掩飾地說:“又干嘛?梨也吃得不少了,少嘰嘰歪歪的,不像個太子!” 她在弟弟面前素來有權(quán)威,太子越發(fā)小心翼翼:“阿姊,我不是說梨……我是想問一問,這兩天我怎么沒見到羅逾???” 楊盼一愣,隨即兇巴巴說:“你沒見到羅逾為什么來問我?” 太子委委屈屈說:“因為他在我面前說,他最喜歡跟你說話呀。提到你,他眼睛就閃閃發(fā)光呢!我覺得,他一定是喜歡你!” 楊盼心里陡然一酸,為了忍淚,她刻意更加氣勢洶洶地沖楊烽吼:“他是狼啊他眼睛閃閃發(fā)光?!”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太沉重,今天來輕松一下,群娃出來賣個萌 ☆、第三十八章 那一刻, 太子楊烽覺得自己這位阿姊才是狼, 還是只眼睛亮晶晶閃著兇光的小母狼。 他不敢吱聲,縮縮肩膀, 看了看一邊也一臉畏懼的弟弟,趕緊躲到弟弟身邊去了。 楊盼吼完弟弟,一時發(fā)泄, 過后卻更難過了, 甜甜的梨汁仿佛在往上涌,口腔里一股酸酸的味道。兩個小把戲也發(fā)現(xiàn)他們的阿姊不大對勁,楊烽憋了好一會兒, 小心翼翼問:“阿姊,你怎么了?” 楊盼掩飾地?fù)u搖頭:“沒事。人有些不舒服,你們在這里玩吧,我回去躺一躺?!?/br> 她回到恩福宮, 她的貓和狗正在一籠一籠往回搬。要是放在以往,她要高興得轉(zhuǎn)圈圈了,但今天不知怎么就是高興不起來。眼見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沉下來, 她有氣無力說:“趕緊把它們的窩先歸置好,明天它們出來玩的時候, 再重新把貓窩和狗窩拿出去曬曬太陽。吃的準(zhǔn)備了嗎?你們幫我喂吧。” 大大小小幾十只籠子,還有宮里幾十只貓窩狗窩, 還有幾十只貓狗吃的喝的……忙起來真是累死人!恩福宮簡直是全面總動員,所有宮女宦官都忙活起來,楊盼卻呆呆地往廊道的長椅上一坐, 下巴墊著胳膊,像是在看她的貓狗們,其實卻是在出神?!?/br> 一只小貓弓著背躡手躡腳地走過來,“咪嗚咪嗚”叫了幾聲,乖乖巧巧來蹭楊盼的腿。楊盼俯身把貓撈到懷里,夕陽下,小貓的毛油光锃亮,瞳仁變得圓圓的,配著一張小尖臉,乖乖輕叫著,顯得健康而活潑。 “想我了沒?”楊盼低頭問她的小貓,梳理著貓脖子上雪白的長柔毛,“羅逾把你們照顧得挺好啊。你們是不是都忘記我這個主人了?” 小貓聽不懂她的話,但是主人話音里淡淡醋意聽得出來,于是乎愈發(fā)賣嗲,把腦袋往楊盼懷里蹭,隨后干脆翻過肚皮四腳朝天,等著楊盼給它抓癢。 楊盼卻嘆息一聲,把貓放下地,對忙得熱火朝天的金萱兒說:“金萱兒,到門口瞧瞧,我吩咐的人有沒有過來?” 金萱兒正忙得背上出汗,氣喘吁吁間脾氣也有點大:“天都黑了,還吩咐誰過來?小祖宗,奴婢現(xiàn)在伺候貓都伺候不過來,還要伺候客人?” 她這樣的嘮嘮叨叨,以往一定會引發(fā)楊盼的反抗,兩個人嘰嘰喳喳一定能吵起來。但今天楊盼一反常態(tài):“不用你伺候,把人叫進(jìn)來,關(guān)上門我有重要的話問?!?/br> 候在門口沒敢出聲的是個小宦官,金萱兒把他叫進(jìn)來,就覺得他鬼鬼祟祟的。楊盼已經(jīng)移步坐到她宮殿的側(cè)殿——平日做書房的那間,最為安靜,那小宦官一進(jìn)去,就聽見里面關(guān)門落閂的聲音,隨后,窗簾也落下了。 雖然是個宦官,但金萱兒還是擔(dān)心,繞了一圈只有窗欞下頭能聽到點聲音,便湊過去聽壁角——怕楊盼又做什么壞事,她總得早知曉著,免得釀出大事兒來。 書房隔音太好,又隔著窗簾,金萱兒只能隱隱聽見那宦官似乎在匯報什么。 “……沒有,一點異常都沒有?!?/br> “……也沒覺得他害怕,倒是李縣主……” “誰知道呢,畢竟才頭一天……” “李縣主她……” “李縣主……” 金萱兒越聽越驚心:她知道楊盼和李耶若關(guān)系不好。怎么,這位刁蠻公主打算濫用權(quán)力,欺負(fù)人家一個孤女?! 正在膽戰(zhàn)心驚著,門閂“咔嗒”一響,隨即門就開了,金萱兒只來得及站正了身子,都沒能躲開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