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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廊,來到梳妝鏡前,愣怔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長發(fā)齊腰的白凈女人,到底是方奕旸鐘愛的,還是維特喜歡的模樣? 良久,她拾起桌上的剪刀,用手箍起絲綢般的黑發(fā),兩三下剪斷,斷發(fā)零落的扔在地上。 傍晚,許溫嵐哄孩子睡后,要保姆回房休息,獨自在昏暗的客廳枯坐。 長廊傳來沉穩(wěn)的腳步聲,像往常一樣,方奕旸將鑰匙串塞進(jìn)褲兜,打開客廳的燈光,發(fā)覺一個齊耳的短發(fā)女人像木偶似的呆坐不動。 “你的頭發(fā)……”方奕旸聲音透著一絲驚愕,其他的情感色調(diào)分辨不明。 許溫嵐坐起身,摸摸參差不齊的短發(fā),苦笑一聲:“滿意你看到的嗎,維特?” 方奕旸舉步朝她逼近,走到面前,手伸向她的頸項,輕輕摩挲一下:“這里還有頭發(fā)絲,你自己剪的嗎?” 許溫嵐咬緊牙關(guān)說:“是?!?/br> 他的指尖輕撫她的肌膚,緩緩摸到耳后,然后傾過身,吻了吻有點扎人的短發(fā)。 “我的寶貝,無論什么模樣都很美?!?/br> 許溫嵐愣住了:“你不是喜歡長發(fā)女人嗎?” 方奕旸笑吻她的面頰:“誰說的,你哪種模樣我都喜歡?!?/br> 許溫嵐舔了舔下唇:“為什么是我……” 從湖島一路過來,她始終看不透眼前的男人,這也是她一直忐忑不安的原因。 “從一開始見到你,我就認(rèn)定一件事,無論用什么方法,都要得到你?!彼蛦〉纳ひ舸判孕愿?,貼著耳朵,火熱的胸膛摩擦她的背,“知道我們多久沒做過嗎?” 許溫嵐皺了皺眉:“昨晚我們不是……” “我想用另一個身份?!彼鲆粋€人.皮面具,輕而易舉的抱起產(chǎn)后變豐盈的她,眸色隱著暗淡的光,倒影她錯愕的面容。 許溫嵐軟倒在綿被里,頭抵在枕頭上,周身被他的手腳困住,肺里的空氣仿佛榨干了,身體無法動彈一下,任由他為所欲為。 情愛一觸即燃,一發(fā)不可收拾。 她好不容易開口發(fā)聲:“等等,還有些事,我要問你?!?/br> 他吻著她的頸項,聲音性感撩人: “又在胡思亂想,夫妻的事在床上解決。” 不能解決的話,那每晚。 作者有話要說: 求預(yù)收。 所有人以為言先生的夫人已去世,只有言先生知道,他的金絲雀還在身邊。 男大女小,偽兄妹,甜寵無虐。 六月下旬就會開~~ ☆、最終番外 白瑾瑜在十八歲那一年, 得到父親贈送的禮物, 仙女飛天的楠木雕,栩栩如生猶如下秒要飛入天, 據(jù)說是從大陸的古鎮(zhèn)帶過來的。 她極其喜歡這座木雕,愛不釋手,擺在床頭看一眼才能睡著。 哥哥白憲常笑話拿個破木頭當(dāng)寶, 白瑾瑜壓根不愿跟他多做解釋。在她看來, 哥哥最愛的就是金錢和名譽,除此之外的東西都是糞土。 十五歲那一年,白瑾瑜就跟方家的少爺方亞鎏有了婚約, 等兩人一到結(jié)婚年齡,雙方家長會給他們舉辦訂婚儀式,在所有人看來,這是最完美的豪門聯(lián)姻。 白起銘很喜歡這個小女兒, 守諾等兩人結(jié)婚后,給白瑾瑜幾億的家產(chǎn)和部分公司的股份。這嚴(yán)重引起白憲的不滿,直言父親把錢往別人家砸, 白起銘卻毫不在意大兒子的想法。 白瑾瑜想在二十歲之前,去大陸旅游一趟, 逛逛楠木雕所處的古鎮(zhèn)。方亞鎏原本想陪她一起,礙于公事只能作罷。 最好的朋友陳梓晗跟她同游大陸, 當(dāng)時香港剛剛回歸大陸,大陸的旅游業(yè)還不夠發(fā)達(dá),來往的人煙稀少, 古鎮(zhèn)更適合客人來小住幾天。 白瑾瑜尋遍古鎮(zhèn)大大小小的街道,總算在一個偏僻的巷子里,找到一間裝修別致的木雕店。 木雕店不見主人的蹤影,白瑾瑜獨自在店里閑逛,無意碰倒一座猴子小木雕,木制猴子的腦袋斷裂在地。 白瑾瑜連忙撿起木雕,正愧疚之時,不遠(yuǎn)處傳來悅耳的男聲。 “你放回原位就行?!?/br> 白瑾瑜環(huán)顧四周,發(fā)覺樓梯口多了道頎長身影,面容在陰暗中看不清晰。 “對不起,這具木雕多少錢,我賠給你?!?/br> “用不著賠,不值幾個錢?!?/br> “哪會不值錢,店家你別騙我?!?/br> 白瑾瑜用蹩腳的普通話質(zhì)問,上前幾步,跟說話的男人找了個罩面。 那是面色有點蒼白的男人,像平時不太曬太陽,相貌卻出其的俊美,在白瑾瑜看來,甚至比儒雅貴公子的方亞鎏還好看。 男店主看清白瑾瑜,愣了幾秒,別過臉說:“說了,不用你賠。” 白瑾瑜俏皮的一笑:“我不賠,買行不行?” 男店主沒辦法再拒絕,點頭:“可以?!?/br> 白瑾瑜當(dāng)場挑了三具木雕,包括摔壞的木猴子,準(zhǔn)備掏錢付款的時候,男人報了個極低的價錢。 白瑾瑜不信價錢這么低:“這么精美木雕,不可能值那么點。” 男店主聳聳肩,苦笑:“就值這么點,現(xiàn)在沒什么人喜歡木雕,一天能賣掉一副就不錯了?!?/br> 白瑾瑜問:“你雕一副木雕要多久?” “四五天吧,復(fù)雜的要一個多月。” 白瑾瑜鼻頭有點泛酸,木雕是她最喜歡的手工,雖然能低價買到想要的,但多多少少對木雕師傅是不公平的。 她掏了錢買了木雕,第二天依舊跑來木雕店。 男店主發(fā)覺白瑾瑜過來,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繼續(xù)埋頭雕手里的木頭。 白瑾瑜坐到他旁邊,小聲問:“你雕的是紫荊花?” 男店主想不到被她看出來,沉默半晌,點了點頭。 白瑾瑜暗想,紫荊花象征著香港,他雕刻紫荊花的原因,難道是昨天遇見自己。 白瑾瑜笑眼彎彎的說:“雕完了,能賣給我嗎?” 男店主搖搖頭。 白瑾瑜有些失望:“好吧?!?/br> “我送給你?!蹦械曛魈鹣骂M,觸及白瑾瑜的目光,深深的對視一眼,又埋下頭掉木雕。 白瑾瑜心頭泛起一波漣漪,從未有過一個男人,讓她產(chǎn)生這種感受。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許莫然?!?/br> “我叫白瑾瑜?!?/br> 從此以后,白瑾瑜每天都會來到這家小店,安安靜靜的,看許莫然專心致志的雕刻木頭。 她虛心向他請教雕刻,時不時偷看他的側(cè)臉。 要是早點認(rèn)識他就好了,想每時每刻跟他在一起,即便兩人呆坐著不說話,白瑾瑜都覺得是一種滿足。 陳梓晗不喜歡這座小鎮(zhèn),老早就吵著要回香港。白瑾瑜好說歹說將她勸著多住幾天,這一舉動引起陳梓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