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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被抓住,肯定是那家伙,臥槽尼瑪?!?/br> 廖哥怒不可遏,甩門就走,跑回一樓,氣得迎面朝跑來的劫匪,呼了一巴掌:“傻逼,我干尼瑪?!?/br> 劫匪被打懵了,苦逼的捧著臉:“老大,咋回事???” “眼睛長在屁.眼上了?”廖哥指著大廳,“給我找找,人呢,全跑哪去了?” 偌大的大廳竟空無一人,一百多的人物猶如人間蒸發(fā)。 …… 許溫嵐看著通話器,靜靜地聽它不斷震動,心臟像割下來一塊rou,空蕩蕩的。 廖哥手下有十幾個人,方奕旸孤身一個人,寡不敵眾。 他這么一去,風(fēng)險太大了,她只盼著能再見到他,聽聽他喊自己的名字,仿佛已經(jīng)成為最大的奢侈。 陳姨的目光落在她面上,撅嘴譏笑:“你是不是在想我兒子,得了吧,先顧著能不能活命?!?/br> 許溫嵐平靜地回答:“你也是?!?/br> 陳姨瞪大眼睛:“你……” 砰砰砰,門外傳來撞門聲:“有誰在里面,快點出來?!?/br> 是劫匪在外面,許溫嵐扛起槍支,對準(zhǔn)微微震顫的門板。 白威安趁此機會,猛地用腳跟撞擊門板。 門外的人笑著說:“果然有人,開槍射了!” 白威安胸脯微微起伏,又激動又高興,可等了好一會,門口傳來兩聲槍響。 有人忽然敲門:“開門,是我。” 許溫嵐心臟砰跳,打開門,撲進(jìn)那人的懷里,臉搭在寬實的肩膀,感受他的硬朗與溫度。 有好多好多事要跟他說,話到嘴邊卻講不出口。 方奕旸柔軟地環(huán)住了她:“我在?!?/br> 許溫嵐張嘴,咬了口他的肩頭:“混蛋,以后不準(zhǔn)單獨行動?!?/br> 方奕旸捧起她的臉:“什么事都一起做?你想跟我做連體嬰,還是……” 許溫嵐瞪著他:“我要把你栓布袋子里,天天兜著走?!?/br> 方奕旸撲哧一笑:“好,說到做到?!?/br> 許溫嵐聞到血腥味,發(fā)覺躺了兩具劫匪的尸:“人都救到了?” 方奕旸點點頭,發(fā)現(xiàn)電梯的顯示器,臉色徒然一變,朝房內(nèi)喊了一聲,“快出來?!?/br> 陳姨面露驚色:“Yancy,發(fā)生什么?” “他們要上樓了?!狈睫葧D用鑰匙鎖了門,拽住許溫嵐的手,往樓梯口的方向跑去,陳姨跌跌撞撞的緊隨其后。 嗚嗚直叫的白威安,凄慘兮兮的被扔在房間。 電梯在三樓停下,廖哥叼著一根香煙,趾高氣揚地跨出來,要旁邊的劫匪撞開房門,半天卻打不開:“槽,居然鎖門了,給我直接掃射?!?/br> 劫匪扛起沖.鋒槍,對準(zhǔn)房門瘋狂掃射,子彈破壞門鎖,穿透厚重的木門,將門板射成黑洞洞的馬蜂窩。 廖哥抬腳踹開房門,看向倒在血泊的白威安:“原來里面的只有他,哈哈哈,居然被射成刺猬了?!?/br> 說罷,猛地踹他一腳,吐了口唾沫:“老子早看他不順眼了?!?/br> 旁邊的劫匪問:“老大,接下來該怎么辦?” 廖哥輕哼一聲:“繼續(xù)搜人,掏空了也要挖出來。” ☆、跟著你跳 方廖遠(yuǎn)在劫匪招去會議室后, 一直躲在駕駛室附近, 等人走的差不多后,發(fā)現(xiàn)駕駛室還待著一個劫匪監(jiān)守。 劫匪坐在駕駛座上, 正觀察海面的風(fēng)向。 方廖遠(yuǎn)偷偷摸摸溜進(jìn)去,背后攥緊一根粗長的鐵棍,準(zhǔn)備背后搞偷襲。 突然間, 劫匪敏銳地轉(zhuǎn)過頭, 抬頭看向方廖遠(yuǎn),大聲喊道:“喂,你怎么不去會議室?背后拿的是什么?” 方廖遠(yuǎn)不多廢話, 仗著自己站得高,直接往他腦袋悶了過去,將敲昏的劫匪踹在地。 “我又不會開游輪,老哥叫我來干嘛。”方廖遠(yuǎn)看著cao作屏幕, 頗為頭疼的撓后腦勺,檢查一邊的衛(wèi)星接收器,發(fā)現(xiàn)劫匪只是剪掉了電源線。 “太簡單了?!狈搅芜h(yuǎn)呵呵的笑, “我一個人就能把這玩意修好?!?/br> …… 方奕旸貼在墻壁的拐角口,等走廊巡邏的劫匪靠近, 迅速從側(cè)面解決掉。 陳姨看著倒在血泊的劫匪,抖著聲抽泣:“Yancy, 我好害怕,萬一斗不過怎么辦,你一定要保護(hù)好我……” 方奕旸傾聽周圍的動靜, 噓了一聲:“我會沖在最前面,最先死的不會是你?,F(xiàn)在保持安靜。” 陳姨立即閉緊了嘴。 許溫嵐撿起劫匪的槍支,用來防身,跟方奕旸來到游輪一層,發(fā)現(xiàn)剩下的劫匪在到處搜人,身上都攜帶槍支。 嘉賓和船員加起來有上百人,游輪就幾千平方米,躲起來肯定會被抓住,對付起來十分的棘手。 方奕旸要她們躲在一個房間,小聲說:“這里等我?!?/br> 許溫嵐搖頭:“你一個人去太危險?!?/br> “方心,不止我一個人?!狈睫葧D眨眼笑了笑,“還有其他人會跟我一起?!?/br> 許溫嵐秒懂他的意思了,那些被困的人絕不會坐以待斃。 方奕旸拿著槍,獨自出去了。 許溫嵐心急如焚的等待著,十分鐘后,外面?zhèn)鱽砑ち业臉寭袈暎挥傻闷o發(fā)汗的手心,透過窗欞看到外面。 果然,數(shù)個劫匪蹲在鋼鐵圍繞后,瘋狂開槍。與他們槍戰(zhàn)的幾個人,穿著船員的藍(lán)白色制服,看情形是劫匪占上風(fēng)。 這些劫匪與許溫嵐不遠(yuǎn),能正面對付他們。 許溫嵐扛起槍,對準(zhǔn)他們的后背,又擔(dān)心后坐力太強,會使得這一發(fā)槍不準(zhǔn),琢磨一下,調(diào)準(zhǔn)瞄準(zhǔn)的焦距后,扣下扳機的向他們射擊。 這一槍還是射偏了,引起劫匪的注意,劫匪們頓時亂了分寸,轉(zhuǎn)頭尋找子彈是從哪里射來的。 一個劫匪一不留神,被船員打中了腦袋,當(dāng)場倒在血泊之中。 船員們因此占了優(yōu)勢,其他劫匪紛紛亂了陣腳,接二連三的被開槍制服,剩下的一個則舉雙手投降。 許溫嵐長長舒了口氣。 偏在這時,門碰的一聲被踹開,廖哥和兩個劫匪氣勢洶洶撞了進(jìn)來,槍口對準(zhǔn)許溫嵐:“剛巧聽到開槍聲,你果然在這啊,給我拿槍放下。” 陳姨嚇得一抖,指向許溫嵐:“廖哥,這跟我沒關(guān)系,都怪這個女人。” 廖哥大吼:“老子管你怎么樣,不聽話都得死?!?/br> 對方的人手太多,硬碰硬明顯對許溫嵐不利,陳姨固然可恨,但她畢竟是方奕旸的生母,只能放下手頭唯一的武器。 廖哥揪住許溫嵐的頭發(fā),強拽到一層的大廳,大聲喊道:“姓方的趕緊出來,你的女人現(xiàn)在在老子的手里,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她的腦瓜。” 許溫嵐踩在沾有乙.醚的地板,頭皮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跟著大喊:“你別出來,直接開槍?!?/br> “草你媽?!绷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