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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起了作用,維特居然沒再靠近,痛心疾首的說:“長得那么長,割斷多可惜,重新蓄起要好幾年吧?!?/br> “那你離我遠點,再靠近我就割掉?!痹S溫嵐繼續(xù)保持這個姿勢,正面朝向他一步步倒退,等確定距離夠之后,轉過身瘋了似的往許家跑,回到二樓推開臥室,發(fā)現方奕旸不見蹤影。 難道他真的聽她的話,正在離開湖島的路上? 她由衷祈禱他能順利逃離,但內心空落落的感覺,卻讓她不知所措。 或許他們無緣再見面了。 湯池家的別墅,廖哥逮著胡飛和許任文打牌,嘴里叼著根雪茄,抽牌往四角桌一甩,昂頭大笑:“看見了沒,王炸?!?/br> 胡飛連忙拍馬屁:“我發(fā)現大哥打牌很少輸過,手氣真是老天爺給的,廖哥的八字一定很旺財?!?/br> 廖哥瞅了左側的許任文一樣,得意的笑:“那是當然的,不像某人逢賭必輸?!?/br> 廖哥平日最喜歡奚落人,許任文早就習慣了,手指摩挲著牌面,默不作聲。 廖哥很討厭他不當回事的樣子,猛地用腳蹬了下他坐的凳子:“給老子說實話,你妹不會看上那個港仔吧,我一直懷疑是她撬開的鎖。要是發(fā)現她做的,非先jian后殺不可?!?/br> 許任文搖頭:“我了解我meimei,她的性子挺冷淡的,從小到大就這樣,不會輕易喜歡一個人。她也不會為了外來的人,出賣自己的親生哥哥?!?/br> 胡飛嘿嘿的笑:“說不定覺得人家有錢,想嫁過去當富太太,那可是大把大把的鈔票,誰不喜歡鈔票啊,嘿嘿嘿……” 許任文再次重復:“她不會的,我敢保證。她是我的meimei,沒那么傻出賣你,對她自己也不利。” 廖哥扯著嗓門說:“那你敢對天發(fā)誓嗎?” 許任文抿了抿嘴,沉默半晌后,鄭重的開口說:“我許任文對天發(fā)誓,要是我親meimei背叛廖哥,就自行砍斷右手。” 廖哥撅起唇角:“你們兄妹情深啊,可惜我從不念親情,連自己爸媽都顧不上,還管你們的私事?!?/br> 恰在這時,門鈴猝然響起。 廖哥拍拍許任文的肩膀,揶揄地說:“說曹cao,曹cao就到,是你meimei來了?!?/br> 許任文起身正要開門,門鈴卻神經質的一直在響,吵得廖哥耳仁生疼。 “我草你媽,怎么還在按,扇她幾巴掌?!?/br> 許任文顰起眉頭:“不對勁,我meimei不會這樣的。” 廖哥與胡飛面面相覷:“那是誰?” 許任文決定看看按門鈴的是誰,透過貓眼窺看室外,房梁懸著的燈壞了,看不清外面的情況。 門鈴還在一聲聲震動,像瘋子似的吵鬧。 他的手心微微發(fā)汗,從腰部拔出防身短刀,慢慢地扭開屋門。 夜風吹拂樹葉瑟瑟作響,門外戴著黑兜帽的瘦長男人,幽幽的開口:“你拿著把刀,是準備捅人嗎?” 啪的一聲,短刀掉在地上,許任文雙手微顫:“我以為是外人?!?/br> 看見維特突然現身,廖哥高興的不行,殷勤地過來接待:“維特,你總算來了,我們等你很久?!?/br> 維特對他愛理不理,手插著口袋進屋,嘴里嚼著口香糖:“哦,感覺像是你把我忘記了?!?/br> 畢竟維特兩天都沒現身,廖哥本以為他不會來,尷尬地笑:“哪里敢忘記你,我們可是一伙的?!?/br> “別把我跟你們相提并論?!本S特昂頭靠在沙發(fā)上,長腿交叉而坐,“說吧,你們這邊什么情況?!?/br> 許任文撿起短刀,收進褲腰帶上:“那個姓方的香港人逃了,湖島翻遍了也找不到人,很可能已經逃出去了。我們在討論要不要快點離開,免得被警察查到這里?!?/br> 維特深吸一口氣,像野獸的嗅氣味似的:“他肯定還沒離開?!?/br> 廖哥詫異地問:“你剛來怎么知道?” 維特輕慢地說:“直覺?!?/br> 廖哥心里暗罵一句臟話,口頭恭恭敬敬地說:“直覺啊,還是親眼見到為好,畢竟真的沒看到人影子了?!?/br> 維特直直看著他:“你不相信我?” 廖哥心底冒出寒意,連忙搖頭:“不敢,不敢。” 維特冷笑:“呵,軟骨頭?!?/br> 孟佳琪發(fā)絲凌亂的走下樓,聽到客廳傳來的交談聲,猶豫著要不要送去飲料。 這幾天廖哥膩味了她,夜夜折磨她的身體,她覺得每天活得豬狗不如,愈發(fā)想念湯池對她的好,又恨死了湯池的軟弱無能,連累她身處這可怕的境遇。 廖哥發(fā)現她躲在拐角處,發(fā)泄似的暴喝:“叫你拿飲料等那么久,趕緊給老子出來。” 孟佳琪唯唯諾諾的走近,將盤里的飲料擺在茶幾上。 廖哥殷勤地對維特說:“這妞長得不錯吧,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我把她送給你好了?!?/br> 維特劉海下的目光,冷颼颼的掃她一眼:“不要。” 廖哥詫異地問:“為啥啊,不挺好的嗎?” 維特像吃到蒼蠅似的嫌惡:“頭發(fā)太草了?!?/br> 孟佳琪錯愕地摸向發(fā)尾,這頭發(fā)每隔半年會染發(fā)燙發(fā),多年的摧殘不再光亮,干枯得跟稻草似的。 作為自戀的女生,聽到這嫌棄的話,她一時生氣蓋過了害怕,大聲說:“男人都是看臉的,哪里有看頭發(fā)的?!?/br> 廖哥驚愕地看向她:“閉嘴,敢這樣說話?!?/br> 孟佳琪索性說開了:“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搞非法拘禁,不怕被警察抓?” “在這里,我就是王法?!绷胃绯蹲∷念^發(fā),猛地往茶幾一砸,磕得她腦門要裂開了。 “啊啊啊,好疼啊,你們不是人。”孟佳琪捂著額頭,大呼小叫起來,“你們都是畜生,早晚被警察抓的,警察不會放過你們的?!?/br> 維特皺了皺眉:“好吵。” 廖哥看著都煩,朝她臉上啐了口:“等離開湖島,把你賣到窯子里去?!?/br> 孟佳琪聽到這話,頓時啞巴了,驚懼地雙手捧胸。 廖哥討好的對維特說:“維特想要什么女人要不得,何必在意這種被玩爛的女人,話說你想要哪種類型的女人?” 維特用手在腰際做個比劃:“我要那個黑長直?!?/br> 廖哥和胡飛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許任文,幸災樂禍的說:“黑長直,有啊。” 許任文呆住了:“我妹的頭發(fā)剪了,她不符合你要求?!?/br> 維特平靜地說:“我剛碰到她,頭發(fā)還很長?!?/br> 許任文擔心meimei遭遇不測,心底瘆得慌:“你對她怎么樣了?” 維特話語摻雜著笑意:“她啊,跟兔子一樣,跑得挺快的?!?/br> 廖哥樂呵呵的笑:“阿文帶你meimei過來,今天晚上把她洗干凈,扛到你的床上。” 許任文咬牙切齒地說:“廖哥,不可以……” “你居然敢說不,膽子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