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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多想,他表示沒興趣,才懶得去撩。 ☆、我要你的手心 許溫嵐擔(dān)心他瞧見喂草莓的一幕,腳跟像站不穩(wěn)似的發(fā)虛,視線卻直直對撞上他揣摩的目光。 許任文用手背敲下門板,退出房間:“趕緊出來?!?/br> 他的話不容置喙,仿佛下的是一道鐵令。 許溫嵐深思片刻,決定出去跟他談?wù)劊研牡椎脑拸氐渍f明白。 離開前,許溫嵐回頭看一眼方奕旸,暗想他戴眼罩不能看東西,吃草莓咬到她手指,應(yīng)該是無意的舉動。 她輕輕地說:“我走了?!?/br> “剛剛吃到的很甜,謝謝你的……”方奕旸話語拖得余味綿長,重重地落音,“草莓?!?/br> 許溫嵐回憶起被他咬到的觸感,右手的拇指蜷曲了下,仿佛被guntang的熱水燙著了,那股異樣的躁熱流竄進顱頂。 她張嘴想問他,最后閉上了。 有些話難以啟齒。 窗口邊,許任文指間夾煙,對窗外吐出煙圈,深黑的眼眸盯梢柏樹落下的影子,若有所思。 許溫嵐走近問:“你以前不會抽煙,什么時候開始的?” 許任文察覺許溫嵐在側(cè),左手倏地插進口袋里,用右手中指彈掉煙灰:“大概一年前吧,心煩的話會跟廖哥抽上幾根?!?/br> 許溫嵐諷刺地說:“你跟他學(xué)了不少好東西。”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沒他我也活不過今天。”許任文深吸一口煙,呼出淡青色的煙氣,“最近你跟那個香港人很親近,有沒有探出點東西?” 許溫嵐說:“才一天而已,你問的太急了。而且我跟他還不熟,有些事別亂猜?!?/br> 許任文冷笑:“我擔(dān)心你沒探出來,就被他誘惑了?!?/br> 他果然看到了,還想用哥哥的身份,教訓(xùn)她一頓嗎? 許溫嵐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魁梧壯碩的柏樹:“你記不記得,這棵大柏樹是我出生的那年,爸爸從很遠(yuǎn)的地方移植過來的。” 許任文蹙起眉頭:“不要轉(zhuǎn)話題?!?/br> “他生前最喜歡樹木,除了這棵柏樹,家附近其他的樹,也是他一手呵護?!痹S溫嵐自顧自的說,“他常說教人就好比植樹,要打好根基,讓樹干挺直向天生長,因此從小對我們很嚴(yán)厲,特別是對你……” 許任文額頭的青筋暴起:“別講了?!?/br> 許溫嵐繼續(xù)說:“可他沒想到,在湖島長大的人,太容易被外界誘惑?!?/br> 許任文暴吼一聲:“夠了!都過去了!” “好,那聊聊現(xiàn)在的?!痹S溫嵐意味深長的笑,指著走廊放舊相框的凹槽,唯一一幅相框的正面卻背對著他們,“那副相框是不是你轉(zhuǎn)過去的?” 許任文的目光移向相框,滿臉不耐煩:“你又想說什么?” 許溫嵐把照片擺正:“你不看看嗎?” 相框赫然是一張泛黃的舊照,在二十多年前拍攝。照片中年輕的英俊男人,梳著上個世紀(jì)最流行的中分頭,雙手摟起身穿粉紅棉衣的女嬰,身邊站著只有他膝蓋高的兩歲小男孩,手捧一根五彩棒棒糖,通紅的小臉哭得皺巴巴的。 她記得爸爸曾經(jīng)說過,拍照片之前,她哥的棒棒糖掉在地上,臟兮兮的不能吃,才哭的那么委屈。 許任文看著照片愣神,好一會才察覺指尖被煙頭燙紅了,甩手把煙頭丟在地上踩滅,手插著口袋轉(zhuǎn)身就走,脖子微微縮起,仿佛畏懼著什么。 許溫嵐在他身后嘆息:“我懂了,原來你不敢見他?!?/br> ……… 那一晚,廖哥難得沒吆喝打牌,一樓異常的安靜。 許溫嵐睡得很不踏實,夢到年幼的時候,梳著兩根麻花辮,蹲在枝葉繁茂的柏樹下捏泥人,玩著正起勁,突然哇哇大哭起來。 當(dāng)時只有六歲的許任文,蹬著小短腿跑來,俯下身細(xì)瞧meimei的淚眼,嘴里抱怨地說:“愛哭鬼,你又哭什么?” 小溫嵐抬起蓮藕似的小胳膊,指向草地上的泥人:“大的是爸爸,小的是你,最小的是我,那我的mama呢?湯池家里有mama,為什么我們家沒有?” 許任文撓撓后腦勺:“我也不知道?!?/br> 小溫嵐淚眼朦朧的看他:“哥哥,你看過mama沒?” 許任文愣住了:“記得吧,別說mama的事了……” 小孩對四歲以前的記憶是模糊的,他依稀記得有個溫柔的女人照顧自己,但完全想不起她長得什么模樣。 小溫嵐鼓起腮幫子,堅持問:“mama在哪?” 許任文做了噓的動作,目光越過小溫嵐望向柏樹,眼底透出懼色:“閉嘴,爸爸會生氣的?!?/br> 小溫嵐轉(zhuǎn)過頭,看見碩大的柏樹后立著一個男人,修長的手搭在柏樹粗糙的樹干,昏黃的夕陽從身后籠罩他高大挺拔的身影,面容在婆娑的樹影下模糊不清。 父親在她的記憶深處,是最強悍最有安全感的存在。 而在那一刻,她無比畏懼著他。 許溫嵐從夢中驚醒,只覺被褥一片冰涼。 從小到大,她睡覺踢被子的壞習(xí)慣,一直沒能改掉。 半夜口干的難受,她難耐地起床去一樓倒杯熱水,剛踏出臥室,發(fā)現(xiàn)對面方奕旸的房門是開的。 這很不正常,他們平時關(guān)押方奕旸,只要沒進去,一定會記得鎖死房門。 許溫嵐打開房間的燈,四周沒一道人影,只瞧見床底下掉落套腳的鐵鏈。 她立即跑向許任文的房間,發(fā)現(xiàn)他不在屋內(nèi),連廖哥和胡飛也不見了。 如同迷途在深淵中,她無措地跑出房屋尋找,瞥見倉庫窗口透出的一束微弱光亮。 許溫嵐順著光線,悄聲走到倉庫的窗外,聽到這么一段對話。 “不錯嘛,你跟胡飛整晚待在倉庫,把這里搞得跟牢房一樣?!?/br> “對啊廖哥,這才是真正關(guān)人的地方,樓上得空出一套房間,還以為給他住的是招待所呢?!?/br> “倉庫關(guān)人比較便利,而且我妹也住在二樓,最好要他們保持距離?!?/br> “哈哈,你難道擔(dān)心他倆搞出點玩意來?那不更好嘛,港仔可是超有錢的,說不定你妹能當(dāng)闊太太呢,嘿嘿嘿……” 鎖門的響動和腳步聲消失后,許溫嵐等過段時間,才嘗試著偷溜進倉庫。 倉庫是許父在世前,存放雕刻用的木頭的地方,幾塊木頭不值多少錢,倉庫僅有的兩扇通風(fēng)窗就沒做防盜窗。 通風(fēng)窗離地面距離有兩米距離,剛好院子里擺著廢棄的木頭梯子,許溫嵐利用它爬到通風(fēng)窗,透過窗口窺視昏暗無光的倉庫內(nèi)部,依稀記得通風(fēng)窗底下是張桌子,希望許任文他們沒有搬動。 她咬了咬牙,從窗口一躍跳進去,結(jié)果預(yù)測失敗,底下是硬邦邦的地面。 這一跳跳得腳底發(fā)麻,腿的肌腱仿佛斷裂開,她疼得險些掉出淚來,硬挺著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