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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人?”她將用過的紙巾扔進垃圾桶,“是指他這個人私生活混亂,還是他腳踏兩只船?要是后者的話,秦法醫(yī)難道不清楚,我也是那樣的人嗎?”| 秦出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只是微微皺眉,似乎對她這種破罐破摔的態(tài)度感到不滿。 “你……” 一個喝醉了的男人跌跌撞撞扶著墻擠進了兩個人中間,“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林茜茜捂著鼻子退了一步,然后拽著秦出的袖子往外走。 秦出竟然也沒有掙扎,任由她將自己帶到了拐角。 林茜茜指著往外走的那幾格階梯,對秦出笑了:“比起勸我離開時先生,秦法醫(yī)應該先說服自己離開這個酒吧。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你以為這里只是普通的酒吧?” 為了更加自然,她甚至微微踮起腳尖,在秦出的耳邊輕聲道:“這里,可是您這種鋼鐵直男的改造工廠啊?!?/br> 她說完這句話以后,立刻離開了他的身邊。 秦出的確沒仔細研究過這里是什么樣的酒吧,被她一說,再看了看四周,唇抿得更緊了。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疊名片。 難怪那么多看起來十分纖弱的男人找他要電話號碼。 ******** 林茜茜回到了座位上。 這家酒吧里的鋼管舞秀已經(jīng)開始了,大部分的人都圍在舞臺前,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瘋狂的扭動著身體。而時逢生正端著酒杯,拒絕了一個男人的搭訕。 朱聲聲躺在他身邊的沙發(fā)上,已經(jīng)睡著了。 抬眼間看見林茜茜,時逢生對她微微笑了。 “倩倩,過來。” 換成以前,林茜茜可能還會強忍著自己從骨子里透露出來的拒絕,真的坐到他的身邊去,但他和朱聲聲之間的曖昧氛圍給了她正大光明拒絕的理由。 她對他露出一個強擠出來的微笑,搖了搖頭,在原來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時逢生對她的態(tài)度也不感到奇怪,只是淡淡笑道:“你似乎在生氣?!彼氖种感溟L,在晶瑩剔透的玻璃酒杯上輕輕敲擊著,“讓我猜一猜,你在氣什么呢?” 林茜茜抬眼看了他一眼,目光迅速掃過他身邊的朱聲聲,又很快的就視線收了回來。 時逢生輕輕點頭。 “你在吃醋。” 他不是在詢問一件事情,而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在這個燈紅酒綠,透著不真實感覺的場景里,他卻好像格外自在,將平時所展露出來的紳士和裝腔作勢都收了起來,像被水包裹著的利刃,水落露出,再也不想隱藏自己的鋒芒。 “可是倩倩,你不是早就清楚我是個什么樣的人嗎?”在喧鬧的環(huán)境里,他淡然自若,“一個虛偽的男人,一個裝出來的紳士,一個為了創(chuàng)作什么事情都能夠做出來的偽君子?!?/br> 對于他忽然的坦誠,林茜茜有一段時間簡直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來,終于還是道:“你不是?!?/br> “我是。” 時逢生徹底撕開了自己的面具,他的聲音低沉性感,每一個字似乎都帶著蠱惑。 “我喜歡美麗的事物,而你恰好美麗。你把我當成一個美好的幻象,以為自己愛上了我而來到我身邊,但這不是愛。你不清楚我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我是個朝三暮四,永遠不會為任何人停下腳步的瘋子。” “你不是!” 林茜茜干脆將他嘴里的自己表演了個徹底。 “你現(xiàn)在只是喝醉了,你不是你自己說的那樣!” 時逢生的語氣讓她感到毛骨悚然,她甩下這句話以后,立刻站了起來。 在時逢生抬眼含笑看她的同時,她對他露出一個牽強的笑:“我有點累,先回去了?!?/br> “倩倩?!睍r逢生說道,“愛情是甜蜜的,可也是虛假的。” “你是真的!” “我也是假的。我給你一天時間想清楚,想好了的話,再來找我,好嗎?” 林茜茜沒有為他的話停下腳步,而是徑直走出了酒吧。 一直走到街邊,坐上了一輛出租車,她才終于捂著胸口放松的喘出一口氣來。 給趙西嶼發(fā)了短信后,她打通了羅浮的手機。 “喂,林茜茜?怎么了?” 從電話那端傳來的羅浮的聲音讓她放松了一些,強作鎮(zhèn)定道:“你還需要多久?” 她急切的想結(jié)束這種與蛇共舞的游戲。 羅浮把鍵盤敲得噼里啪啦作響:“我這里看,那信號源現(xiàn)在正在慶城的某個酒吧里……在慶城就行,你再拖他一天,就一天,我保證把他家里的攝像頭給你搞定?!?/br> 他給出了明確的期限,林茜茜卻關注到了另一個關鍵點。 “你說信號源在酒吧里?” “對啊,在酒吧里?!?/br> “停車!” 林茜茜忽然喊了一聲。 在羅浮的詢問聲里,她掛斷了電話,快速的付錢下車往回走去。 走了沒兩步,卻又停住了腳步。 不行,現(xiàn)在再回去把秦出帶回來的話,太可疑了。但也不能讓他留在里面,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個人行動,沒有其他警察支援,在對時逢生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危險系數(shù)直線升高。 她思索了片刻,撥出了一個號碼。 電話通了。 “喂?秦法醫(yī)嗎?”林茜茜看著酒吧的方向,垂眼看著街邊的草坪,“是我,趙一倩?!?/br> ******** 下午兩點,川城警方找到了符合徐溶溶側(cè)寫條件的男人。 “張曉松,三十八歲?!毙埧粗P記本的記錄,對趙信然認真匯報道,“川城本地人,未婚,沒有子女。張曉松本人孤僻陰暗,獨來獨往,沒有什么朋友,唯一的愛好是學校外面賣各種小吃零食的小販們聊天,學會了不少做零食的手藝……” “說重點!” 小張抖了一下:“我們?nèi)チ藦垥运傻淖庾》浚谒野l(fā)現(xiàn)了制作棉花糖用的器具。比對過后,和杜欣欣房間里的糖是一致的。另外,在張曉松家的垃圾桶里找到了被害者的頭發(fā)和兩件衣服。魯米諾測試提取血跡后,和被害者本人血型吻合,基本可以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