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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撲的灰,心里產(chǎn)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將紅渠拉到一邊:“你見著王爺沒有?他有沒有讓你給我?guī)裁丛??!?/br> 紅渠遺憾搖頭:“沒有,奴婢拿著小姐給的玉佩到王府,連門都沒進去,就是遇上了王府管家,把事兒說給他聽了,然后他就給安排了這處地方?!?/br> “那他有沒有說王爺什么時候來看我?” 宋芷柔滿懷希望的問,心里仍舊抱有不切實際的想法。 紅渠不敢隱瞞:“沒有說。” 宋芷柔心情真是糟透了。按理說不應該啊,她上回在宮中主動攔住了安王的去路,安王當時雖沒說什么,可聽說她的身份和來意之后,就給了她一塊玉佩,讓她出了宮后,到宮外他的別苑找他,宋芷柔每回去找他,他都是和顏悅色的,又是喝茶,又是談詩,對她不知道多尊重,多溫柔。 這回她又冒險替他辦事,雖然席寶珠沒上當,可這也不能怪她啊。 自己落難了,王爺不說替她撐腰,還讓人給她安排這么個破地方,會不會王爺根本就不知道,是他下面那些狗奴才自作主張,他們根本不知道她和王爺?shù)年P系。 一定是這樣的。 王爺肯定不知道!一旦王爺知道了,絕對不會容許她住在這種地方的。一定會為她撐腰,要那些自作主張的狗奴才好看。 想到這里,宋芷柔不安的心總算定下來一點,萬般嫌棄的走入這個又小又蹩腳的院子。 *** 戚氏聽了下人回報,簡直失望極了,跌坐到椅子上,抬手撐住了腦袋,席寶珠見狀,勸道: “娘,別氣了,氣壞了身子,不值當?!?/br> 席寶珠真是沒見過宋芷柔這么蠢的女人。 “怎么能不生氣,她們在葉家住了五年啊,從來京城第一天,就住在這里,那時候芷柔才十二歲,我瞧著她們娘倆無依無靠的可憐,這些年從未虧待過她們,可怎么想到,我好心好意養(yǎng)出了這么一對白眼兒狼。你也聽到了,她們出了府之后去了哪里,那丫頭魔障了,居然與虎謀皮,今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 戚氏太生氣了,覺得頭腦子發(fā)脹,心口也悶的厲害。 與虎謀皮。確實是這樣。 宋芷柔那個蠢東西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安王身上,就安王那德行,只怕宋芷柔要被啃的連渣都不剩了。 “那安王豈是好相與的。表妹糊涂到家了?!毕瘜氈檫€是覺得奇怪:“娘,您說那安王怎么就膽子這般大呢。不說我出身寧國公府,淑妃娘娘是我姑母,禹王殿下是我表兄,就說咱們侯府,他怎敢這般肆無忌憚?” 戚氏深深一嘆: “因為皇上曾說過,明年便要立儲。安王是貴妃之子,深受皇上喜愛,只怕早就把儲位視作囊中物,哪里會把旁人放在眼中?!?/br> 這件事席寶珠倒是聽說過,皇帝一共就兩個兒子,一個安王,一個禹王,而這兩個兒子里,禹王善武事,不為皇帝喜,所以,皇上的立儲人選怎么看都會落在安王身上,怪不得他有恃無恐,連寧國公府和宣平侯府都不放在眼里。 “皇上糊涂,把國家交到這種無德無義之人手中,簡直自取滅亡?!毕瘜氈闅鈶嵉?。 戚氏趕忙抬手制止:“慎言?!?/br> 席寶珠氣悶坐下,端起茶杯正要喝,卻聽戚氏在那又說一句: “不過,那是從前,如今形勢大不相同,到了明年,誰又能保證皇上會不會改變心意呢。” 席寶珠一愣,便明白戚氏的意思。 皇帝立儲人選可能是安王,這件事畢竟還是之前說的,如今皇后有孕,既然是明年立儲,那這一年如果皇后生下個皇子,那事情可就完全不同了。 皇后所出,占了一個嫡字,便足夠?qū)餐跄屈c小心思給壓得死死的,至少絕對不會像如今這般理所當然。 “安王這筆賬,咱們總不會就這么算了的?!逼菔蠐沃^,閉著雙眼,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席寶珠想安慰她兩句,抬頭見她這樣,嚇了一跳,趕忙起身去到跟前,關切問道: “娘,您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戚氏捏著額頭,說話有氣無力:“頭疼。還是老毛病,休息休息就沒事了。” 說完,戚氏便要起身,席寶珠趕忙從旁攙扶,戚氏還反過來擔心她:“你別動了,我沒事。李嬤嬤快扶著少夫人,別……” 戚氏抬手想招李嬤嬤來,誰知道眼前忽的一黑,整個人便往后倒去,連一句話都沒說完,就跌走在椅子上,站不起來了。 席寶珠和李嬤嬤怎么也沒想到戚氏會突然倒下,全都嚇了一跳,紛紛圍上來問: “夫人,你怎么了?” “娘。快,快傳太醫(yī)?!毕瘜氈榧泵ψ屓巳魈t(yī),戚氏的臉色看著確實不太好,跌坐后就扶著腦袋,很快腦門兒上就沁出了冷汗。 席寶珠讓人將戚氏扶到內(nèi)間榻上躺著,等了一會兒,王太醫(yī)就來了,給戚氏把過脈后對席寶珠道: “老夫人早年有頭疾,受不得累,今日急火攻心導致舊疾復發(fā),這段時間需靜養(yǎng),不可再動氣。下官一會兒開一些凝神靜氣的方子,請老夫人日日服用?!?/br> “今日確實生了大氣,太醫(yī)盡管開方,我會照看好的?!?/br> 戚氏這邊倒下,葉庭修,葉彩衣等幾個孩子都聞訊趕來,戚氏不想讓他們擔心,勉強見了一面,才讓他們稍稍放心了些。 待他們走后,戚氏將席寶珠召到身前吩咐: “這些日子,你需小心又小心,修兒不在京城,我又犯了老毛病,家里就剩你了,你可千萬千萬當心,不能出任何事了?!?/br> 席寶珠看著有氣無力的戚氏,肩上像是忽然被壓了一把重擔,戚氏說的沒錯,葉瑾修不在,戚氏病了,那宣平侯府上下可不就得她來撐著,往常這些都是戚氏在做,席寶珠感覺不到壓力,如今戚氏倒了,身為宣平侯夫人的責任,她說什么都要擔起來才行。 戚氏這一病就如山崩般,提不起精神來料理家中諸事,席寶珠只得一一替過,原身是沒怎么學過管家的,雖然出身公卿府邸,但她娘薛氏本身只是世子夫人,平日里就跟著老夫人后頭在國公府管一管小范圍的事情,沒真正當過家,所以,自然也不可能教原身管家技能。 不過幸好戚氏平日里的管家體系還算完善,席寶珠基本上只要按照她以往的方式進行就可以了,一些著急處理席寶珠就自己拿定主意,短時間內(nèi)竟也沒什么問題。 李嬤嬤跟在席寶珠后頭幫襯,見她游刃有余才放下心來。 自從有了上回遇襲事件后,嚴平把宣平侯府簡直圍的連蒼蠅都飛不進來,席寶珠每回出門,他都會事先勘察路線,確定無事之后,才讓席寶珠出門。 還好席寶珠自己也知道危險,輕易不出門去,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