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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寶珠眼明手快的閃到一旁,讓薛氏打了個空,在薛氏嘖聲要發(fā)怒時,席寶珠果斷保證: “娘,我知道分寸的,您就別擔心我們的事兒了。我要走了,葉瑾修醉的不輕,回去還得照顧他呢。” 席寶珠說完這句,便轉(zhuǎn)身蹦蹦跳跳的離去,活力十足的上了馬車。 薛氏站在臺階上看著小女兒離去的背影,頗為惆悵的嘆了口氣,最cao心的就是這個小的,都十八歲嫁做人婦了,還成天沒個正形兒,跟小姑娘似的跳脫,還有女兒和女婿的房事……薛氏覺得這件事得更重視起來才行,不能讓她再隨心所欲了。 *** 席寶珠爬上馬車,見葉瑾修單手撐著腦袋,歪在大迎枕上,走過去坐好,剛想趁他醉了欺負欺負他,卻沒想到自己依靠進,葉瑾修的眼睛就忽的睜開,目光清明,烈烈灼灼的看著自己。 席寶珠嚇了一跳,張嘴就要叫,被葉瑾修眼明手快捂住。 馬車駛動了之后,葉瑾修才把手放開,席寶珠兩只眼睛瞪的老大,指著葉瑾修悄聲質(zhì)問: “你沒醉啊?!?/br> 剛才在國公府門外裝的跟真的似的,席寶珠覺得自己被騙了。 葉瑾修勾唇一笑,抓住席寶珠指責他的手,緊緊捏在手心,一個用力就把席寶珠給拉到了自己懷里,再不知怎么一翻身就把席寶珠壓到身下了,居高臨下,按著她想掙扎的手,將之壓到她頭頂處,府下身子便不客氣的品嘗起來。 席寶珠被他的火熱撩撥的意亂情迷,一時也有點拿不準葉瑾修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他周身滿是酒氣,混合著他原本身上特有的松香氣,席寶珠覺得自己居然可恥的興奮起來,身子軟下,兩條胳膊自然而然的纏上了葉瑾修的頸項,正迷醉時,葉瑾修卻忽的停下動作。 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瓣,又將席寶珠從軟墊上拉坐了起來,席寶珠喘著氣努力平復(fù),胸口上下起伏,美好的曲線看的葉瑾修心猿意馬,眼睛都有點發(fā)直。 席寶珠正在整理衣裳,根本沒注意到葉瑾修的目光,兀自整理好衣裳之后,席寶珠才抬頭質(zhì)問他: “你怎么能裝醉呢,害我擔心好一會兒。” 葉瑾修撩起她的衣帶拿在手中把玩,笑道: “大家都醉了,我一個人不醉,多不好意思?!?/br> ☆、第30章 第 30 章 第30章 席寶珠看著葉瑾修, 滿頭黑線。什么叫別人都醉了,他不好意思不醉…… 突然覺得葉瑾修這個人,除了悶sao這個特質(zhì)之外, 還有腹黑的潛質(zhì)。 剛才出門的時候她看見郁傳良和方賢舟醉的都不成樣子了, 幾乎是被抬著上車的, 席世杰也不遑多讓,看著清醒,實際上每個人醉酒的樣式不一樣,有的人醉了胡言亂語,有的人醉了默不作聲,還有的人醉了,就是像席世杰那樣,傻乎乎的發(fā)笑。 “我爹酒量挺好的?!毕瘜氈槿滩蛔〖{悶。 “是挺好的。比你二哥和兩個姐夫好多了?!比~瑾修一副‘他很好,但沒我好’的幼稚表情,讓席寶珠哭笑不得。 先前看她爹抓著葉瑾修的手得意洋洋的樣子, 還興致勃勃約他今后再喝, 分明就是覺得自己喝贏了女婿們, 要是她爹知道葉瑾修的醉根本就是裝的,不知道該作何想了。 馬車很快便回到宣平侯府, 因為葉瑾修‘喝醉’了,席寶珠得照顧他,所以宋芷柔就去跟戚氏和宋夫人坐一輛馬車了, 他們的馬車先行, 比席寶珠他們早回。 葉瑾修做戲做全套, 下車的時候,依舊一副要人攙扶的樣子,假公濟私把自己的重量完全傾在席寶珠這邊,席寶珠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沒有被他壓垮,氣的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葉瑾修身子一癢,才稍稍有所收斂。 席寶珠扶著葉瑾修回到碧云居,在阿金和阿銀的幫助下,把葉瑾修扶進了房。 屏退倆丫鬟之后,席寶珠便果斷放手,一邊揉肩膀,一邊抱怨: “你可真能裝?!?/br> 葉瑾修靠坐到太師椅上,好整以暇看著席寶珠,兩手一攤:“做戲做全套嘛?!?/br> 這種行為讓席寶珠十分不恥,拿起桌上茶壺,兀自倒了一杯,正要喝的時候,被突然探過來的一只手給半道截了過去,席寶珠氣憤的回身,卻對上葉瑾修一雙狹長戲謔的俊目,仿佛帶著十萬伏特的電壓,把席寶珠電的三魂丟了七魄。 今晚的葉瑾修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即便沒有喝醉,卻也讓他比平常更添魅惑,光是這般看著他,席寶珠都覺得心跳加速了。 葉瑾修將杯中茶水飲盡,緩緩靠近席寶珠,席寶珠下意識往后退,然而她身后就是桌子,退無可退,兩手撐在桌沿上面對葉瑾修的步步緊逼。 葉瑾修將手中空杯子放到桌上,然后兩只手也撐在桌沿,將席寶珠直接禁錮在他和桌子中間,兩人面對面呼吸可聞,帶著淡淡酒氣。 “今日犯了兩回錯,咱們現(xiàn)在是不是該算算帳了?”葉瑾修聲音低啞的說道。 席寶珠聽得口干舌燥,輕咬下唇,嬌媚羞赧:“夫君想……怎么算?” 腦子里止不住的十八禁畫面超速奔走,停都停不下來。 葉瑾修伸手將席寶珠的下巴溫柔托起,以指腹摩挲她細膩柔軟的唇瓣,溫熱的唇來到她的耳廓邊上,暖風(fēng)吹過耳,席寶珠便渾身酥麻不已,感覺到葉瑾修的嘴唇貼在她的耳廓上,席寶珠漸漸意亂情迷,做好了直接被葉瑾修放平在茶桌上的準備。 “到那邊罰站去?!?/br> 葉瑾修低沉的聲音自席寶珠耳旁傳來,席寶珠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愣了好一會兒才猛地一驚,難以置信到聲音都破了。 “啥?” 到那邊……罰站去?。?/br> 葉瑾修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嚩家呀?jīng)啟動了,轉(zhuǎn)速到了兩三千,油門踩得嗚嗚響,你丫就是不放離合器,空轉(zhuǎn)著玩有意思嘛你! 然而,席寶珠此時此刻腦中的崩潰想法,葉瑾修是無論如何都猜不到的。 因為他根本連猜的想法都沒有,說完那句話之后,就直接把意亂情迷的席寶珠拋在茶桌旁,兀自到左手邊的小書房看書去了。 席寶珠心有不甘,欲追上前去辯解: “罰什么嘛!我又沒做錯事?!?/br> 葉瑾修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聽席寶珠辯解的話,微微抬起眼,一挑俊眉:“沒做錯事?要不去罰跪反省反???” 席寶珠撲到他的書案前,巴著葉瑾修的手不讓他翻書,聲音嗲出天際: “青天大老爺,民女冤枉。” 對于席寶珠突如其來戲精附體,我們的葉侯爺只是短暫驚訝,便迅速反應(yīng)過來,一把將覺得自己被冤枉的民女甩開: “本官親眼所見,何冤之有?還不速速執(zhí)行,若再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