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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管家正好在園子里,知道府里姑娘們都在亭子里,本就關(guān)注著,此刻聽見喊聲便帶著幾個護(hù)院慌忙趕過來,見席寶珠站著,羅管家在亭子外行禮。 席寶珠指著安陽郡主身后那兩個面首,說道: “今日府上來的都是貴客,這兩個四不像的娘娘腔烏煙瘴氣的,趕緊給我趕出去?!?/br> 羅管家知道這兩個人是跟著安陽郡主進(jìn)門的,當(dāng)時就覺得不妥,卻礙于安陽郡主的面子不好阻攔,如今四姑娘發(fā)話,羅管家自是尊崇: “是。” 羅管家領(lǐng)命,對身后護(hù)院使了個手勢,四個護(hù)院便手腳麻利的走上亭子,將安陽郡主的兩個面首左右擒住,兩個面首沒想到席家這么霸道,說趕人就趕人,完全不給郡主面子,心上很是不滿:“我們可是郡主的人,你們也敢動手!” 叫喚之后,兩個面首就娘了吧唧的扭動身體反抗,那聲音就跟沒吃飯似的鴨公嗓,聽著真難受。 “郡主,郡主!你管管他們呀!” 眼看兩人就要被護(hù)院押下亭子,安陽郡主坐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來怒道: “誰敢動他們?給我放開!” 可這里畢竟不是安陽郡王府,管家也不是安陽郡王府的管家,只要席家的主子沒發(fā)話,其他人的話就是可聽可不聽的,也得估量形勢,這兩個不男不女的東西看著就不是什么名正言順,能擺上臺面說的人,四姑娘讓趕走,他們便趕走,安陽郡主沒有足夠的理由把事情鬧大?這點分寸管家還是有的,要不然也做不到管家的位置。 安陽郡主見自己驅(qū)使不動國公府的人,氣的來到席寶珠面前: “席寶珠,趕緊把人給我放開?!?/br> 席寶珠斜斜睨視她一眼,還真聽了她的話,喊了一聲:“等等?!?/br> 護(hù)院們便停住了腳步,又把人給押了過來,只聽席寶珠指著那兩個都快被氣哭的面首,施施然道: “給我掌嘴,就在這里,一人二十下,掌完了再押走?!?/br> 羅管家先是一愣,隨即便反應(yīng)過來,一個手勢過后,兩個護(hù)院再上前,對著那兩張涂脂抹粉的臉就是噼里啪啦一通打,二十個巴掌,都沒把他們臉給打干凈。 掌完了嘴,兩個鼻青臉腫的面首也不敢再說什么,蔫頭巴腦的被席家的護(hù)院給拖了出去。 安陽郡主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倒是沒見多心疼,反而笑了出來,亭子里的姑娘們皆面面相覷,葉彩衣和葉蝶衣也對似乎對自家大嫂刮目相看。 席寶珺和席寶彤沒想到席寶珠會發(fā)這么大脾氣,但脾氣發(fā)也發(fā)了,人打也打了,既然不能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那就只能盡力幫她調(diào)和了,還好打的只是兩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縱然安陽郡主想計較也師出無名。 “國公府好大的威風(fēng),便是這般對待上門的客人,我算是領(lǐng)教了?!卑碴柨ぶ鞑慌葱?,笑里藏刀。 席寶珠既然動了手,就沒打算跟她客氣: “敢問郡主,他們是我國公府哪門子的客人?” “就憑他們是我?guī)淼??!卑碴柨ぶ鬟瓦捅迫恕?/br> 席寶珠毫不退讓:“就算郡主帶條狗進(jìn)來,也得用繩子拴著吧,那我怎么沒看見那倆東西脖子上栓了繩子?” “寶珠!不可過分?!毕瘜毈B提醒席寶珠主意分寸。 安陽郡主目露兇光,咬牙切齒:“席寶珠,你這分明就是惱羞成怒吧。是怕我讓他們把你的丑事抖落出來嗎?” “郡主,今日之事我們卻有招呼不周的地方,我代寶珠向你賠禮,這件事就此打住,別傷了和氣?!?/br> 席寶彤眼看安陽郡主要鬧起來,趕忙上前對她打招呼,誰料安陽郡主油鹽不進(jìn),根本不聽勸,竟怒言以對: “要傷和氣也是你們席家先傷的,你這時候想來做好人?晚了!” 席寶彤沒被人當(dāng)面教訓(xùn)過,頓時羞紅了臉,覺得這安陽郡主也太不知理,是非不分的。 一旁薛婉見陣勢不妙,猶豫要不要上前勸說,便見席寶珠走到席寶珺和席寶彤前面,與安陽郡主面對面。 “你繞圈子饒了半天不就是想說我借十萬兩銀子給姬先生的事情嘛。我今兒還就是不怕你說,銀子我是借了,那又如何?早年間聽姬先生唱戲,也算半個朋友,姬先生被女人玩弄拋棄,身無分文的時候跟我開口借銀子,我出于朋友仗義便借給他了。說好一個月為期限還我,如今他錢已經(jīng)還了,我就不明白,朋友間借個錢,還個錢,到你嘴里怎么就成了丑事?誰都會有個手頭不便的時候吧?” 席寶珠這番話說的光明磊落,直言不諱自己借錢給姬常春的事情。尤其把借錢的理由也說了出來,眾所周知,姬常春是被哪個女人玩弄拋棄了。 有的時候最有效的澄清就是當(dāng)面鑼當(dāng)面鼓的敲出來對峙,遮遮掩掩的反而會讓事情發(fā)酵,讓人做惡意猜測。 她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來,至少能表達(dá)自己問心無愧。 安陽郡主也沒想到席寶珠這么彪悍,一點都沒有遮掩的意思。 “你……借給他的?他還了?哼,席寶珠你為了推卸責(zé)任,真是什么謊都敢說?!卑碴柨ぶ髦兰С4菏鞘裁慈耍y子到了他手里,要他吐出來可不容易。 席寶珠兩手一攤:“姬先生還我錢的時候,和樂縣主與亭山縣主都在場,郡主若是不相信,或者在場任何一個人不相信,都可以去詢問兩位縣主,看是不是我胡說八道。” 不僅有理有據(jù),現(xiàn)在連人證都指名道姓說出來了,但凡席寶珠心里有一點鬼,她都不敢這樣光明正大說出來的,可見流言就是流言,并不是事實。 安陽郡主也無話可說了,從席寶珠直言不諱承認(rèn)自己借錢給姬常春之后,安陽郡主就知道這件事情鬧不起來了,深吸一口氣,無可奈何鳴金收兵。 席寶珺見她收斂,便再次上前打圓場: “好了好了,咱們可都不是缺錢的人家,什么借錢不借錢的,說多了沒意思,既然寶珠把話都說開了,那誤會也就解除了。郡主有所不知,我這個妹子自小便是家中老幺,被祖父祖母和我爹娘寵的沒了邊兒,禮數(shù)上多有欠缺,回頭我自會說她,郡主大人大量,莫要與她計較,你那兩位朋友由我做主補償,定不叫他們白受了這一場氣,你看這樣可好?” 事已至此,安陽郡主確實沒有繼續(xù)鬧下去的理由,只得賣席寶珺一個面子,點頭妥協(xié)。 席寶彤也推著席寶珠上前,讓她給安陽郡主一個臺階,席寶珠本來就沒打算跟安陽郡主結(jié)仇,不過是想借此機(jī)會把有些話說開了,免得別人瞎猜。既然目的達(dá)到,她也不介意跟安陽郡主握手言和的。 “郡主,先前是我不好,我不該沖動打罵了你朋友,回頭我讓人送補品去你府上給他們?!?/br> 安陽郡主這才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