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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才把人都接回來了。 她告訴自己,來日方長。 既然人都接回來了,她自然要挨著個的見一見,認識認識,好歹都算是她屋子里的人不是嗎?二姐覺得自己越來越‘能干’了,越來越有當家奶奶的派頭了。再說這日后說不定還有多少個呢,不能不習慣不是嗎? 張mama說:“二奶奶先見哪一個?” 二姐想了想問她:“這幾日她們幾個安分嗎?” 張mama說:“棉花以前就是咱家出去的,如今她的年紀也大了,看著樣子倒不像是個忘本的?!彼蕉闵砼孕÷曊f,“這幾日米妹幾個天天陪著她,她倒是一點架子都不拿,還是那副小心樣?!?/br> 二姐嘆了口氣道:“那就好。”總算有個省心的,只是希望她是真的省心。停了會兒又問:“……另一個呢?”張mama臉上一僵,先出去看了看門,又小心掩上簾子,這才回來對二姐說:“另一個還真不好說?!?/br> 二姐心里一沉,臉上只是一副奇怪模樣,問:“這怎么說?” 張mama皺眉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跟二姐說,按說二姐跟那一個怎么說都是一家人。張mama怕自己說輕了,二姐沒當成一回事,說重了吧又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結巴半天才含糊道:“她就是不怎么說話?!焙沃故遣徽f話,簡直比個丫頭還像丫頭。什么事都是自己干,從不要人侍候,手腳還特別勤快,哪怕是跟米妹幾個說話都不敢抬眼睛。嚇得米妹幾個丫頭后來都不敢去找她了。 米妹說:“她好歹也算吳家半個主子啊,跟我個丫頭說話還那樣,我害怕?!?/br> 張mama跟胡mama幾個商量了半天,都摸不出這個荷花是個什么樣的人。 看二姐還在等她接著說,張mama為難道:“……別的,我也不敢多說?!?/br> 二姐點點頭,倒是能明白張mama的顧忌。就是她想起荷花時也是很復雜的,只要她安安分分的,日后養(yǎng)她一輩子也是沒關系的。 二姐微微嘆口氣,說:“……先叫棉花進來吧?!?/br> 另一個她還是覺得能避一時就避一時,能晚一會兒見就晚一會兒見的好些。容她再想想要拿她怎么辦吧。既然她都嫁進來了,有了小楊姨奶奶和孩子的那件事后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至少從她這邊起,不會再主動給段浩方送人了。 就不提她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單說她還沒有孩子,屋子里庶出的孩子不能太多。就這件事不管張mama她們怎么勸都沒用,她不會再讓步了。 棉花掀簾子進來后頭沒抬就跪下要磕頭,二姐連忙叫張mama拉她起來,笑著說:“你還是從我屋子里出去的,不用這樣拘束。”又叫人給她倒茶來,拉著她坐到身旁說,“這幾年委屈你了,日后我自會好好待你。” 棉花低頭答應著,二姐又叫人拿了一匹布和兩枝釵給她,說:“這些東西你先拿去用,馬上就要過年了也做件新衣裳穿?!?/br> 棉花又要下跪,被二姐拉住笑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弄這些虛的?我知道你的心就行。” 二姐又問她這幾年過得如何,可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搬過來缺不缺什么東西,月錢夠不夠用。她一邊問一邊仔細打量棉花,今年她也有二十三歲了,這個年紀在這里做通房已經(jīng)是老了,只怕段浩方日后也不會找她了。 要不要把她抬成妾?日后也好有個依憑。二姐這個念頭只是一閃就掐滅了,再過幾年等她生下兒子才說吧。 說了一通后見棉花倒比出門前更膽小了,二姐倒喜歡她這種知進退的人,拉著她的手溫言道:“平常你沒事了就過來陪我說說話,過了年我再給你配個小丫頭,一些小事盡可以吩咐她去干。” 張mama在一旁聽了倒有些驚訝,棉花說到底是個通房,本來就是個丫頭,又要給她配個丫頭,這是說日后要抬她當妾?再一想倒也能明白二姐的意思,看棉花的樣子再過幾年也不可能讓二爺再進她的屋了,都是二十大幾的人了,又沒孩子,今后都不可能有什么大出息了,二姐想抬她當妾大約也是存著給她日后留個依靠的意思。 張mama嘆氣,這二姑娘也太寬厚了。對個上了姑爺?shù)拇驳难绢^也犯不著這么大方,抬成妾也行,只是一定不能在近幾年。怎么著也要二姐生下兒子之后才行,等到二姐的兒子長大了,一家子也沒什么事了,再抬她是最好的。 張mama打定主意一會兒一定要把這些厲害給二姐說明白,抬妾這種事絕對不能多,尤其是從她這邊開口的更是不能讓人都覺得是應該的,這施恩也要施得讓人知道這是恩而不會不當一回事。 二姐跟棉花說了大半天的話就說:“我也不耽誤你收拾東西,你回屋去吧?!?/br> 棉花抱著二姐給她的東西站起來蹲了個福,轉(zhuǎn)身要走,在門前停下,猛又轉(zhuǎn)回來,撲通一聲跪到二姐面前砰砰砰連磕幾個響頭! 二姐被她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問,棉花就哭著說:“奴婢大膽求一件事!求二姑娘答應奴婢!奴婢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姑娘的大恩大德!求姑娘答應!求姑娘答應!”她一邊說一邊使勁磕頭。 二姐見她這樣氣得肝痛!還以為她是個省事的人,誰知道也有別的心思嗎?給張mama使個眼色讓她去關上門把人都趕遠些,坐下平平氣對棉花說:“你先別急著磕頭,有什么事咱們好商量?!睂σ慌缘钠呓镎f,“扶她起來?!?/br> 七斤過來一把將棉花提了起來放到一旁的凳子上,棉花掙著還要跪著說,二姐拍了下桌子說:“只管好好坐著說就行!” 棉花坐著不敢動了,抽噎著哭起來,結結巴巴的把事說出來了。 原來早在兩三年前段浩方就不上她的屋子里去了,就是去也只是坐著喝喝茶吃吃飯,晚上也是一個人睡,她都是跑到旁邊丫頭的屋子里擠一夜。 她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年紀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胭脂的關系,她侍候段浩方幾年也沒生出個一兒半女來。她也知道日后這屋子里年輕小姑娘是越來越多,段浩方就是再要找人也不會找她的。她也想給自己存條后路,想著沒生孩子日后就是抬成妾只怕到老了也沒個孩子能在跟前侍候上香的。慢慢的她就跟段浩方身旁的一個叫富貴的男仆好上了,她打聽過那富貴前面有個老婆,可惜生第二個孩子時死了,孩子也憋死在肚子里了,現(xiàn)在跟弟弟一家住在一個院子里過,爹娘都死了,他還有個剛四歲的兒子。 棉花就想著她反正是個丫頭,雖說侍候過二爺可到底沒過了明路。再說富貴自己也是個死了老婆的,誰都別嫌誰。她到底長得漂亮,不幾時就把富貴給攥在手心里了。又擔心他弟弟一家反對,平時閑話時就話里話外的透出她以前病了吃過藥,算命的說她這輩子都生不出來孩子了,就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