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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不跟南兒在一起玩?” 貞兒倔強(qiáng)的不說話,只是悶著頭吃飯。她就一筷子一筷子的給她挾菜,不再問別的了。 一連幾天,李南都是跟哥哥一起玩,一起吃住。他對李單就像雛鳥戀巢。當(dāng)李單不在的時候,他還能裝做沒事人的樣子跟貞兒一起玩,在燕城過得開開心心的。 現(xiàn)在李單在這里,他就死死的粘著哥哥。李南雖然小,也知道澠城的家是回不去了,爺爺和奶奶都沒了,他從今后要住在別人家里。等過了年,李單回書院去,就又剩下他一個人了。 良緣說最近李南都在拼命跟著李單念書,想跟著哥哥一起去書院。 “這兄弟兩個看著真可憐?!绷季壯廴Πl(fā)紅,她在那個院子里侍候,看著這年幼的兄弟兩個相依為命。哥哥還是個青澀的孩子,就要撐起一個家,就要學(xué)著保護(hù)弟弟。而弟弟只有五歲大,也學(xué)會了不撒嬌,只是使勁鞭策自己,想攆上哥哥,跟他一起走。 張憲薇聽了良緣的話,不必去看就能想像到那對兄弟是個什么樣子。李單當(dāng)面勸李南聽話,只剩下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肯定也是難受得不行。李南求著哥哥,回去也要躲在被子里哭鼻子的。 “唉,送佛送到西吧?!彼贸鋈賰摄y子,給良緣道:“讓你家男人跑一趟,到項城書院旁邊的縣城里,找個合適的地方買個院子吧?!?/br> 良緣嚇了一跳,趕緊把銀票給她塞回去:“太太,我知道你也是心疼那兄弟兩個。可是……”她看了一眼銀票,搖頭說:“這就太過了。別的不說,李單這書最多再念個幾年就要下場了,他這一考最少也是十年的事。這院子買了住不了幾年呢,何必呢?” 張憲薇說:“單兒讀完了,還有南兒呢?何況這院子買了又不會丟,就是這兄弟兩個都讀完了書,一轉(zhuǎn)手再賣了也行啊。” 良緣見她主意定了,接過銀票時還是搖頭:“太太當(dāng)姑娘的時候就是這樣,什么東西想要了,就自己買來。別人家的就是有擺著不用的也不肯先借來使使。” “你的話越來越多了,”她瞪了良緣一眼,倒是不生氣,“別人的東西用得怎么能安心?主人家說一句,東西就要還回去了,本來為了省事,結(jié)果倒更費(fèi)事了。何況又不是花不起錢?一個院子罷了,這些銀子也未必用得完呢?!?/br> 項城書院就在項城,不靠山不靠水。這個城也小,要不是因為項城書院曾經(jīng)有過一個當(dāng)代的鴻儒講課,又出過一個狀元,也不會這么出名。 良緣家的去了,不到半個月就回來了。房子已經(jīng)買了,因為張憲薇交待過是讓李南偶爾過去看哥哥住的,要是李單覺得書院里吵雜,能有個地方安靜讀書也不錯。所以特地買在遠(yuǎn)離市集的地方,隔壁幾條街上住的都是項城的地主,所以那一片一般的宵小倒是不敢靠近。 “只用了一百多兩銀子?”張憲薇看著拿回來的幾張沒用的銀票說。良緣笑道:“太太以為那里是燕城嗎?就是在燕城,三百兩也能買一個三進(jìn)的院子了。只是讓單兒和南兒偶爾見面的地方,需要多大的院子???” 地方小也不錯,一眼就把院子看全了,人少事就少。聽良緣說那座院子只有兩間大屋,院子倒是挺大的,就是光禿禿的沒什么東西。 “院子里還有一口井,不必到外面去挑水。剩下的灶間、凈房都是齊的,我們家那口子都仔細(xì)看過了。如今只請了一個老頭子在那邊看房子,也交待他先把屋里打掃一下。還給他留了幾兩銀子,讓他把屋頂什么的地方給補(bǔ)補(bǔ),要是住進(jìn)去了卻發(fā)現(xiàn)漏雨就不好了?!?/br> “嗯?!睆垜椶甭犃季壵f完,讓人把李單喊了過來,“我在項城還有一處院子,倒是空了好幾年了。想到你過了年就要回去那邊讀書,書院里自然什么都有,可到底還是沒有家里的東西齊全。我讓人把那邊打掃一下,你的東西先挪過去,讓他們看看還有什么要添的沒有,等你過去了,也能常去那邊歇歇腳。” 李單聽了第一個想的還是要推辭,“這是大伯母疼愛侄兒,本來侄兒不該不聽大伯母的話,可是書院里的先生管得嚴(yán),平時也不讓出去……” 張憲薇對他這些推辭的話,聽了就這耳朵進(jìn)那耳朵出,沒當(dāng)一回事,繼續(xù)交待她的:“過完年你就要回書院了,到那時再搬時間就緊了。給你兩天讓人收拾一下,后天一大早,只要不下雨就讓人送過去?!?/br> 李單又年輕又是個讀書人,最喜歡講道理。一遇上不講道理的,他一時半刻就接不上話。張憲薇看著他這副傻愣的樣子,呵呵笑了,“就聽我的。日后南兒想哥哥了,我就送他去看你?!?/br> 等良緣把李單扯出來,他才想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年輕人立刻就漲紅了臉,充滿被長輩看破心事的不自在。 良緣推著他出去,一邊笑著說道:“單兒可別嫌我多話,這是太太憐惜你們兄弟。你不領(lǐng)情反倒傷了太太的心。” “嬸子,我無地自容了……”李單對良緣一揖,臉紅不算,眼圈也跟著紅了?!拔摇彼艘话涯槪伦屓丝匆娝F(xiàn)在丟臉的樣子,頭也不敢抬。 良緣把他送回去,一進(jìn)門他就沖進(jìn)屋,把自己關(guān)在里面。李南本來在書房寫字,看到后就跑出來,拉著良緣的手問:“嬸子,我哥哥怎么了?” 良緣蹲下逗他:“讓你陪著你哥哥一起去書院,你愿意不愿意???” “愿意!”李南聽到就大聲喊,“嬸子,大伯母真的讓我去嗎?” 李單在屋里看著良緣抱著李南哄他,自從他們兄弟在澠城見到張憲薇,她和她身邊的人對他們都是一心一意的。今天這個項城的房子,只怕也是她聽說了最近李南吵著要跟著走,然后準(zhǔn)備的。 他不是個沒有良心的人。只是燕城到底不是他的家,李顯和張憲薇也不能跟李芾和薛氏比。一邊只是親戚,一邊卻是骨rou相連的親人。 親戚不過面子情,何況這份面子情能有多重?反正是比不上真金白銀的。李芾和薛氏連接去世時,他看得一清二楚。 薛氏跟他說起過燕城,也說起過李顯和張憲薇。李單經(jīng)過一些事后,承認(rèn)爺爺和奶奶已經(jīng)為他們兄弟兩個都安排好了。 當(dāng)年李芾和李慕兩個親兄弟因為親戚之間的流言形同陌路,直到李慕去世,李芾都沒來得及見自己親弟弟最后一面。后來他對李顯比對其他的侄子都更疼愛,李顯自然也對大伯父一家更親近。 李芾和薛氏告訴過李單,李顯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傊诶顔慰雌饋?,李顯不是一個讀圣人書的清明君子,他有著世俗的銅臭味,而且在為人父和為人夫上做得不到。 到燕城住進(jìn)李家之后,李單很快發(fā)現(xiàn)李家家宅之中暗潮洶涌。那個年齡上比他大的李克,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