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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架起來烤的時候,她想起來口渴的事了,走過去抓著他的手臂搖了搖,抓著喉嚨表現(xiàn)出渴的意思來。 他盯著她的動作看了一會兒,然后掰開她的嘴看她的喉嚨里頭,甚至還想伸手指進去摸摸。 楊帆猜他是認為她被什么卡住喉嚨了。 她趕快掙脫開他的手,不敢真的讓他把手指□喉嚨里,剛才她親眼看到他用指甲那么輕松的剝皮,要是扎破她的喉嚨怎么辦? 他讓她跳開,然后還在看著她,看來他也想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她做出了吞口水的動作,表示自己很渴。 “我渴了,你明白嗎?我覺得渴,我想喝水。”楊帆想他大概不像她需要喝水?至少石洞里沒有儲存水的容器,附近也沒有河流,所以他可能不是特別離不開水的種族。 看到她咽口水的動作后,他加快了烤rou的速度,還特地切下一塊薄的先烤熟,然后嚼嚼喂給她吃。 楊帆順從的吃完他喂過來的rou,第三次試圖向他表達‘水’的意思。她撿了一塊石頭,在另一塊石頭上畫了一個水滴的圖案讓他看。像漫畫的表達方式一樣,水滴落到水里,一圈圈的漣漪蕩開。 “水。”她指著圖說,“我需要喝水?!?/br> 這次,她猜他明白了。因為他讓rou就這么放在這里烤著,一手扛起她,一手拿著剛才剝下來的皮向森林跑去。 楊帆趴在他的肩上,覺得這次應(yīng)該有希望了,森林里總是會有河或小溪或水潭的,她終于有水喝了。 第 3 章 他帶著楊帆來到了森林里的一條小溪邊,當終于看到這么多水的時候,楊帆覺得幸福極了!她真的快渴死了。 他把她放到淺灘里,看樣子是任由她在這里玩。然后他在另一邊開始用溪底的石頭打磨那張皮。 她用手捧起水來喝了個夠,又順便撩起水來把身上洗了洗,期間他一直在打磨那張皮。出于討好,她過去試探著也撩起水幫他洗。 他看了她一眼,沒有阻止。 她就從他的背部開始洗,只是簡單的把水捧著澆到他身上,然后隨便搓兩下。其實他身上都是麟片,看起來一點也不臟。 他背上的麟片從脖子后面向下,麟片的顏色越來越深。越向上,麟片越細小,越柔軟,越向下,麟片越大,越堅硬。 楊帆發(fā)現(xiàn)他其實也是有毛發(fā)的,只是昨天她把毛發(fā)當成了聳起的麟片,讓她一直誤會他從頭頂?shù)絻杉缍际秦Q起的麟片或者小角。 他只有在頭和肩部有毛發(fā),可能這就是他的頭發(fā)。它們又短又粗又硬,楊帆用手試了試,覺得他的毛可以拔下來當針用。從他的頭一直長到兩邊的肩上,如同兩翼般分開,顏色是根部純黑,向尾端漸次變黃。 他的背部有一根有力的脊骨,跟人類相比,他的脊骨從上到下是漸漸變粗的,在脊骨尾端連接尾巴的地方甚至有一小溜堅硬的突起,楊帆試著摸了摸,他立刻感覺到似的弓起身,喉嚨里發(fā)出一串清脆的咕咕聲,好像被搔到癢癢一樣。 楊帆忍不住笑了,他把她拉到前面,用尾巴圈住她,好像不讓她再亂動亂摸了。 他把那張皮磨得很薄,用她的眼睛看,只會覺得他好像是磨掉了皮兩面上層的一層白膜,他把皮在水里涮了幾下然后提起來抖了抖,當水珠甩掉后,她發(fā)現(xiàn)這張皮竟然不濕了?她不相信的摸了摸,發(fā)現(xiàn)它確實是干的。 他拉著她從水里出來,把那層皮在她向身上比了一下,她現(xiàn)在猜這張皮是他給她準備的衣服?從昨天起她就只見過他一個人,她好像已經(jīng)快把衣服這個東西忘到腦后了。受限于條件,她曾經(jīng)考慮過用樹葉來對付一下,在她的衣服都被他撕碎后。 那只動物本身就像一只筒,它的皮可以非常完美的像一條半身連衣筒裙一樣圍在楊帆身上,在她開始考慮應(yīng)該發(fā)明樹枝扣子的時候,她不知道他用他的指甲做了什么,她只能模糊的看到他大概是先用指甲戳了幾個洞,然后不知道怎么一扭一結(jié),讓那張皮緊緊的包在她的身上了,這下她真的有條真皮裙子了,還是抹胸式的。 這種皮裹在身上的感覺不壞,沒有悶熱和不透氣。她試著使勁拽它,發(fā)現(xiàn)它的彈力非常大,拉開的話全是蜂窩狀的小縫隙。 他不急著帶她回石洞,而是領(lǐng)著她沿著這條小溪走,就像野獸帶著幼崽玩耍。她看到他不時的從溪里抓出幾條透明的魚蝦,他會把最嫩的rou咬下來喂給她吃。她在溪水里走了一會兒覺得腳冷了就跑到岸上去,他把她拉到背上背起來,繼續(xù)沿著小溪走。 小溪蜿蜒在林中穿過,途中沒有看到其他的大型野獸,她猜會不會這片森林只有他一個,那這里對他來說就像天堂一樣。 楊帆一直在他的背上觀察著,她沒有看到任何一條可以稱為路的小徑,他在森林中行走的時候非常輕松,就算背上還帶著她也沒關(guān)系,他的尾巴一直在后面托著她,讓她不至于掉下去,她試著放松手,完全坐到他的尾巴上。 她沒有辦法判斷現(xiàn)在的季節(jié),這片樹木大概都是合抱般粗,樹桿筆直,樹高大概二十米或更高,她只能猜測,仰頭看的時候只能看到快被樹冠遮住的天空。 他在林中經(jīng)過的時候會隨手摘一些野果遞給她,那些野果有紅色的和黃色的兩種,紅色的小一點,一串上有七、八顆,非常甜。黃色的有一層外皮,她要用兩只手拿它,將外皮咬開,里面是乳白色的果rou,吃起來沒什么味道。 他折了兩枝掛滿野果的枝條帶她離開森林回到山坡上。 石洞前的烤rou已經(jīng)烤好了,木柴都燒完了,烤rou外皮發(fā)黑,他把烤黑的外皮抓掉開始吃里面的rou,照樣是先喂她,她發(fā)現(xiàn)他很喜歡把有脂肪的那部分給她吃,最后直接把那個動物靠近脖子部位的一大塊烤得脆皮黃亮的肥rou遞給她。 她勇敢的全都吞了下去。 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怎么跟這個怪物相處了。雖然還不清楚他除了把她當雌性以外,是不是還有什么別的目的,但目前看來她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 楊帆決定先保證安全再來考慮別的。她故意不去想在那種行為之后,她是不是會懷孕這個問題。在此之前,她還有很多事要做。 這天晚上,她的經(jīng)期到了。當時她已經(jīng)睡著了,是他的反應(yīng)弄醒了她。在一片黑暗中,他一邊輕輕的咕咕叫著一邊舔她出血的地方,她總覺得他的叫聲好像在安慰她和哀求什么。 她覺得很不好意思,而且這樣做也很奇怪,所以想把他拉起來,但不管她把他拉起來幾次,他都固執(zhí)的繼續(xù)低下頭舔她,然后不停的咕咕叫。 楊帆固執(zhí)的把他趕走,她早就用被他撕破的衣服做了月經(jīng)帶,戴上后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