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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要好啊,不然我肯定會把你抓回去?!?/br> “連吃醋都這么霸道?!彼÷曕止?。“如果我真的待在這里,我們這算異地戀嗎?久了你會不會移情別戀???” “傻瓜。”他輕笑?!熬退闶钱惖貞儆秩绾??你以前在國外工作,我們連個視頻電話都沒打過,我還不是照樣喜歡你到現(xiàn)在嗎?” 白雨娜在他懷里,聽著他溫柔的聲音,聞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心滿意足。 她老媽說的沒錯,張浩嚴確實是現(xiàn)代少有的好男人了,雖然有時是霸道了些,但對她好是沒的說的,什么事情都為她想。 這個男人再好也是她的了,只專屬于她一個人的。 思及此,她的心情就好多了。 “我不過就是任性一下隨便說說的,你還當真了。我還是要跟你一起回吉隆坡,我這次回去就要上班了呢,你忘了?” “記得,當然記得。你的事我都沒忘。”他寵溺的笑道。 張浩嚴隨后把行李搬上車,然后和白雨娜一起跟白父白母道別,就啟程回去了。 白雨娜回去休息幾天,在元宵節(jié)之后,就如她自己所說的,正式到一間著名的外企的財務部上班了,愛□□業(yè)兩得意的她不管是上班還是下班都由這位剛進軍二十四孝男朋友行列的張浩嚴親自接送。 對于這點,白雨娜是不反對的,但她怎么也沒想到從她老家回來后,張浩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粘人粘得緊,每次上班前都拉她去吃個早餐,下了班再帶她去吃個晚餐,偶爾還特地到她公司樓下等她就為了跟她一起吃午餐,加上最近上班了,吃的也多了,又經(jīng)常坐著不動的,體重自然也上升了,有些緊身的褲子她都系不上了,只能把它們冷藏起來。 到周末的時候,張浩嚴更變本加厲了。 如果不需要加班的話,他早上九點多就會出現(xiàn)在她家門前,久而久之就拿了她家的備用鑰匙自己開門進去。兩個人在她家各做各的事,直到晚上九點多了在白雨娜的驅(qū)趕之下才依依不舍的離開。日復一日的,他就開始耍賴了,一點一點把自己的私人用品偷渡進她家,再來一招賴死不走就為了能在她家過夜。 等到白雨娜遲鈍的發(fā)現(xiàn)他們這是同居的時候,張浩嚴已經(jīng)成功入侵她家了。 她問他為啥那么想住進她家。他一臉不正經(jīng)又理所當然的回答說,我就是想要跟你同居,如果你不喜歡我住你家,要不你搬去我家吧,反正只要是同居,住在誰的家都無所謂。 聞言,她隨即雙手在胸前交叉,不悅也不情愿的說我不要同居,一個字一個字用力的說完,然后回房睡覺。 其實她也不是真的要睡覺,只是躺在床上生悶氣而已。她不喜歡他吊兒郎當沒點正經(jīng)的樣子,感覺同居對他來說是說著玩的似的。 她知道張浩嚴一向都這樣慣了,沒啥認真的,但她沒想到連同居這樣的事情他都這樣。 雖然她表明上看起來對感情之事很開放,但其實她骨子里還是很傳統(tǒng)的。對她而言,同居就表示是對另一半的肯定,覺得他就是她以后的伴侶了,不是玩笑的。 張浩嚴很快就過來敲她房門了。 她沒應門,反而翻身背對著門,不想理他。 他開門,在一片漆黑的房間里還是感覺到她在生氣了,便爬上她的床,從她身后環(huán)抱著她。她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任由他抱著,就是不說話。 他笑笑在黑暗中問她:“生氣了?” “沒有?!彼龕瀽灥幕卮稹?/br> “不逗了,跟你說個正事?!?/br> 白雨娜依然沒有轉(zhuǎn)過身面對他。 他也不惱,自顧自的說下去:“我知道可能你會覺得我不認真,但我想要同居不是玩玩的。我們錯過太多時間了,我想和你每天都待在一起把那些錯失的時間全都補回來,未來的日子也想和你繼續(xù)走下去。剛剛之所以用那種不認真對待的語氣回答你是不想你因為我的認真而有壓力,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是沒有壓力的。但是顯然我做錯了,對不起啦,別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的?!?/br> “那你要跟我保證,你以后都會認真對待我們的事情。”她終于肯轉(zhuǎn)身面對她了,而且說的話也稍微帶點撒嬌的成分。 “嗯,我保證。”他把她摟得更緊,下巴抵著她的頭頂。 白雨娜被他那番話打動并同意同居了的后果就是他們倆要兩邊跑,一時住在白雨娜的家,一時住在張浩嚴的家,不定時的,全靠心血來潮。所以,兩人的衣服和私人用品兩邊都有備用的。而且,那一晚把話說開之后,張浩嚴睡覺時就養(yǎng)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要抱著白雨娜入睡,也就是純睡覺啥也沒干的那種。 同居之后,他們會經(jīng)常一起逛街,逛百貨逛超市,也經(jīng)常一起去電影院看電影,既像老夫老妻,也像普通情侶。 有時候白雨娜沒事做閑得慌,想打掃房子,每次都被張浩嚴阻止了,說他家有傭人每個星期會準點來打掃衛(wèi)生一次,不需要她動手。 她就會諷刺他說家里有錢就是好,有錢能使鬼推磨。 然而他聽了也不生氣,勾唇一笑說,你跟我結(jié)婚后那些錢都是你的了,到時你也能體驗一下有錢能使鬼推磨。 每每和他拌嘴到最后,白雨娜都會弄得自己啞口無言。 其實周末他們也不一定會出去,偶爾還是會當起宅男宅女窩在家里各做各的事的。張浩嚴工作量大的時候,就會捧著手提電腦在客廳完成工作,若工作量相對較少,不用把工作帶回家里做了,張浩嚴就會在客廳看報紙或財經(jīng)雜志會其他任何關于時事經(jīng)濟的書籍,而不管他是哪種情況的時候,白雨娜總喜歡靠著他,看雜志看網(wǎng)上。 這個周末也一樣。 雙雙坐在沙發(fā)上,張浩嚴翻閱‘經(jīng)濟人’雜志,白雨娜靠在他的手臂靜靜用手機上網(wǎng)看。 突然想起了什么,白雨娜放下手機,推了推張浩嚴?!拔?。” “嗯?”他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你以前說過要和我一起去看星星的,打算什么時候帶我去看啊?” “我什么時候說過了?”他一頭霧水的反問回她。 她坐起身,轉(zhuǎn)身盤腿而坐,對著他?!澳悴荒苷f話不算話啊。大學你訓練我酒量的時候我說過我想看滿天星星,然后你說改次有機會一起去看的呀,怎么就忘了呢?” “有嗎?那時候應該是喝多了,自己說過什么都不記得了?!?/br> “你怎么可能會喝多不記得???我酒量這么差,喝多了隔天也照樣記得自己說過——” 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白雨娜這才曉得自己已經(jīng)跳進眼前這個男人所挖的陷阱里去了。 “怎么不說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都知道了?”她尷尬的巡視四周,就是不肯喝他對視。 “無意間知道的?!彼p手捧著她的頭強行讓她面對他,讓她只能看著他。“所以說,你喝醉之后自己說過什么做過什么都記得,是這樣嗎?” 她怎么有種即將受到凌遲的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