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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婚禮細節(jié)呀?”阮甜念出彈幕上的問題,打趣地看了一眼攝像機后坐著的周穆。這男人在婚禮上緊張的忘記流程,至今還在被親朋好友們嘲笑。 “就是普通的婚禮,很小,但是很精致。我們的家人朋友都來了,對他們的到來我們至今依舊無比感動?!?/br> 一連回答了好幾個和婚禮相關的問題,終于有人問出了上次周穆想要問,而阮甜卻沒有回答的問題。 “為什么認為舒芙蕾是最能代表愛情的甜品?是因為師太的嗎?” 周穆聽到這個問題后,放下了手中的小餅,也正襟危坐起來。阮甜有些好笑地看著這個男人,這時候,烤箱突然發(fā)出一聲“?!表?,舒芙蕾烤好可以出爐了。 阮甜沒來得及回答這個問題,她連忙帶上手套,將烤箱中的舒芙蕾取出。 這一次的舒芙蕾烤得非常成功,醇香松軟的舒芙蕾高高地膨脹起來,向外散發(fā)著香甜的氣息。阮甜給舒芙蕾撒上糖粉,讓它的賣相變得更佳。 彈幕池因為這道舒芙蕾又瘋狂了起來。 哈巴涅拉:啊啊啊想吃??!超想吃?。∧呐聲L胖也想吃?。?/br> 三十六景:這次真的好成功?。〈医貎蓮垐D當手機屏保!羨慕周穆! 觀眾們還在對著這道舒芙蕾流口水時,阮甜卻直接拿著一個勺子,將完美的舒芙蕾挖了一角,喂到了站在她身旁的周穆嘴里。 如此隨便的破壞行動,直接引起了公憤。 小藍鳥:為什么要破壞??!啊啊啊為什么!!我還沒有截圖??!嚶嚶嚶! 周穆顯然和觀看直播的觀眾們一樣驚訝。他本以為這道舒芙蕾阮甜會放在攝像機下讓觀眾們多看會兒的,哪知自己的嘴里卻突然多了這么一口疏松香軟。 “喂,這可是舒芙蕾啊!”阮甜笑著回答彈幕的憤怒和周穆的疑惑?!俺鰻t之后一分鐘左右就會塌陷,所以必須得速度極快的吃掉?!?/br> 周穆點了點頭,接著從善如流,一勺又一勺地將那碗舒芙蕾全數(shù)吞下肚中,引起了各路觀眾們的傷心嚎叫。 “你們問我為什么覺得舒芙蕾是代表愛情的甜品。”阮甜愛戀地看著吃著她親手做出甜品的周穆,對著觀眾們和周穆解釋她的想法。 “并不是因為師太的,也不是因為舒芙蕾這東西太嬌氣所以認為它適合用來比喻愛情。 而是因為,它塌陷的太快,所以想要品味道最好的味道,就必須在它出爐后很快地將其吃掉。 我所向往的愛情,就是要長久的陪伴我。是想,我做好一個舒芙蕾,出了爐可身邊卻沒人來吃,那對我和我的舒芙蕾來說,就真的是好可憐哦?!?/br> 周穆的口中還存著舒芙蕾的香甜。他拉住阮甜的手,深情且承諾地看向她的雙眼。 “對我來說,舒芙蕾意味著陪伴,意味著愛情,就是這么簡單。你們猜到了嗎?” 周穆恍然大悟。他一把將阮甜拉進自己的懷中,用懷抱中的溫度告訴她,他的承諾與誓言。一直在旁邊坐著圍觀的小餅這會兒就像是通了人性一般,也從沙發(fā)上跳了下來,把自己供到了阮甜的腳邊,用頭乖巧地蹭著她的腳踝。 此時此刻,他們就是最溫馨的一家人。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而在將來,他一定會全心全意地陪伴著她的每一天。 直到永遠。 第54章 兩個白大褂一 X醫(yī)大一附院的王牌科室有兩個, 一個是有婦科圣手之稱的李妙怡醫(yī)生坐鎮(zhèn)的婦產(chǎn)科,另一個則是聽上去就格外高大上實際上也確實無比高大上的神經(jīng)外科。 而若要問,這兩個科室與一附院來說誰更親兒子一些, 諾, 窗外那幢新建起的大樓足以說明。 今天是外科集體搬家的日子。 新建的外科大樓外墻是玻璃,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生輝。 也, 格外刺眼。 杜琳琳穿著綠色的手術服,才從手術室中出來回到辦公室, 就有病人家屬湊上前問東問西。婦產(chǎn)科永遠都是這樣的吵鬧。耐著性子送走這一波病人家屬, 她才終于能喝的上一口水。 不, 是一口紅牛。 “杜老師,您也太拼啦!”本科的實習生同學同情地看著杜琳琳,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最近馬上就到了國慶假期, 全Y市的小夫妻們好像都愛國感爆棚,算著日子懷孕,算著日子生娃,最好能讓小孩的生日和祖國母親的生日成一天。 杜琳琳什么話都沒有說, 只是聳著肩笑了笑。此時的她已從學校畢業(yè)順利留在了醫(yī)院,目前正是苦逼小住院一只,兼任教學干事。 括弧, 處于醫(yī)院系統(tǒng)中的最底層。 她伸著了個攔腰,轉頭看了眼窗外,想要放松一下在無影燈下聚焦了好久的眼睛。 然后,就被那氣派凜凜的新外科大樓閃瞎了眼。 “靠!那群外科的狗東西!”她咬著牙, 看著樓下正在往來搬運各種東西的各位白大褂們。 “憑什么他們就可以有新的大樓,我們就還得在這個老破小里待著!”她憤憤不平地抱怨著。 “......因為......外科有錢......”還在實習輪轉的同學同情地看著對面的杜琳琳,用無比不忍的語氣道出了真相。哎,還好她還處于輪轉階段,看著外面那幢新大樓,她回頭讀研選科時,一定死都不要選婦產(chǎn)科。 宛若第二個護理科,誰選誰倒霉。 杜琳琳咬著牙,哼了一聲。 “我去買點吃的,餓死我了!”在手術臺上站了幾乎大半夜外加一個早晨的她到現(xiàn)在還沒吃過飯。 “去吧去吧?!鞭k公室的存糧前兩天就已告罄,不出去覓食怕就只有暈倒的份了。 ----------∞ ∞---------- 今天是神外搬家的日子。 大部分人東西實際上收拾整理得差不多了,就剩了幾個萬年忙此時還在忙著打包。 而溫弘然顯然就是那幾個“萬年忙”之一。 他收拾完自己的抽屜,打包好文件,又去了更衣室,找到自己的柜子繼續(xù)收拾。結果發(fā)現(xiàn)了點讓他意外的東西。 兩條被塞進柜子深處的白大褂。 那白大褂的衣襟上則印著幾大團褐色。這不同尋常的顏色激起了溫弘然的回憶。 這還是在三年前,婦產(chǎn)科的李主任出事那一次留下來的見證物。而這白大褂分屬于他和李主任的那個得意門生杜琳琳。 溫弘然拿著那兩條被他塞進衣柜深處此時終于重見天日的白大褂,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說起來,他同這個小姑娘還算挺有緣。 起初,他和她的男朋友在同一間科室。那個時候他記得杜琳琳時常上樓去看望自己的男朋友。本是人人傾羨的一對,最終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