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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給你做個拼盤好了,時間可能長一點兒,你們好好培養(yǎng)一下感情啊。” 江泓警告地叫了一聲:“江流?!?/br> “我說錯了?”她不怕他,“你們是一部戲的男女主啊,當(dāng)然應(yīng)該培養(yǎng)感情了,你忘了,親密戲份都還沒拍呢?!?/br> 她向廚房走去,留下黑著臉的江泓和紅了臉的胡姝。 “腿朝這邊一點兒。” 他取出一把鑷子,將玻璃片挑了出來。 傷口又開始冒血。 他拭凈血液,用棉花球蘸了一點兒酒精,開始消毒。 酒精接觸到傷口,胡姝瑟縮了一下。 他說話了:“……你為什么要幫小情?” 小情,夠親熱的。 她撇了撇嘴,回答:“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啊?!?/br> 江泓一怔,笑了。 他冷著臉的樣子很迷人,笑起來更迷人。 胡姝看得發(fā)呆,不自覺地問:“你笑什么?” “沒什么?!彼吐曊f,“真是梁山好漢?!?/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楊:我仿佛知道了什么。 江流:我仿佛知道了什么。 發(fā)大水:……我仿佛聽到有人在夸我?guī)洝?/br> 囡囡:阿嚏! *************作者君的分割線************** 謝謝評論和收藏的小可愛們~ ☆、暗涌 房間里安靜極了。 江泓埋頭處理傷口。 胡姝皮膚很好,是俗稱的冷白皮,細膩晶瑩。 握在手里,像絲綢的觸感。 “可能要留疤?!彼f。 這樣一雙美腿,留下疤痕,真是白璧微瑕了。 她著急起來:“哎?那可不行。” 容貌是她的命啊。 不為演藝生涯,她對身材和容貌的要求也不是一般的龜毛。 保濕水、精華、乳液、晚霜,是必不可少的睡前保養(yǎng)。 十五歲,她就開始用眼霜了。 用眼霜容易長脂肪粒,她不幸中招。 詢問度娘后,她選擇了最兇殘的方式——拿剪刀剪。 唐瑤見她氣勢洶洶地拎著一把剪刀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魂都要嚇飛。 “媽?!彼Φ脹]心沒肺,“我把脂肪粒剪了?!?/br> 真的有用哎! 咔嚓一下,沒見血,只留下一個小白點。 脂肪粒都不能容忍,更別說疤痕了。 她盯著傷口,大腦飛速轉(zhuǎn)動,盤算各種可行性。 “可以激光祛疤。”江泓說。 這時,她最顯眼的一處傷口已被醫(yī)用紗布包裹了起來。 他目光上移,面露猶豫。 胡姝低頭看。 她今天穿了一條粉裙子,長度在膝蓋以上。 傷口不止一處,大腿上還有幾處劃傷。 “這……” 她面紅耳赤,捂住裙角。 “等醫(yī)生來吧?!?/br> 江泓涼颼颼地說:“醫(yī)生來,還不如我來。” 什么意思? 這時,門鈴“叮咚”一響。 “哎,來了!” 江流踢踢踏踏地跑出來,將門打開。 一個人走了進來。 他高鼻深目,金發(fā)碧眼,是個外國友人。 “達令~好久不見!” 他一伸手,就要和江流來個擁抱。 江流早有準備,后撤一步,干笑:“David,好久不見,我去給你弄點兒水果?。 ?/br> 她跑了。 David摸了摸鼻子:“密斯特江,你meimei好像很怕我。” 說完,他眼睛亮了亮。 “這位玫瑰花般可愛的小姐是誰?” 胡姝迷茫地左顧右盼。 “玫瑰花般可愛的小姐”,是說她? 他走上前:“小姐,你好,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David·Angelo·Wood,見到你很榮幸。” 她伸出手:“我是胡姝,你好?!?/br> 他笑得可愛極了,執(zhí)起她的手,就要向唇邊送去。 “咳!”江泓清了清嗓子。 他一聳肩:“密斯特江,你太小氣了吧,我只不過想給這位小姐一個吻手禮?!?/br> “你還是先看看她的傷吧?!苯f。 他放下醫(yī)藥箱:“哦,玫瑰,你受傷了?” 胡姝松開裙角,將傷口展示給他。 “是什么東西劃傷的?” 她回答:“碎玻璃?!?/br> “那還好,不會破傷風(fēng)。”他一邊說,一邊取出消毒工具,“咦,這里包扎了,是密斯特江的手筆?” 她看了江泓一眼,他沒有要接話的意思。 她代為回答:“是的?!?/br> “很專業(yè)?!彼滟澱f。 江泓沒什么反應(yīng)。 胡姝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看不出來,他還是個全才。 David洗了手,開始處理傷口,嘮嘮叨叨:“玫瑰,你的皮膚真是太美麗了?!?/br> 胡姝嘆氣,總算明白了“醫(yī)生來還不如我來”的意思。 這個醫(yī)生,太聒噪了。 話多了些,但他的業(yè)務(wù)水平還是很不錯的,不到一會兒,傷口包扎完畢。 “叮咚”,門鈴響了。 江流端著水果出來,很奇怪:“是誰呀?今天這么熱鬧?” “可能……是我哥?!焙跞醯卣f,“我發(fā)了微信給他,要他過來接我?!?/br> 不能一直打擾人家啊。 今天,男神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令她很驚訝了。 她的小心臟不爭氣地蠢蠢欲動。 危險。 要保持距離。 江流一路小跑:“哎呀,是胡總?” 門外的人果然是胡明。 “你好?!彼蚪鼽c了點頭。 江流笑了:“胡總好?!?/br> “哥!”胡姝向他揮手。 胡明快步走過來:“嚴重嗎?” 傷口不深,卻有好幾處。David都進行了包扎。 乍一看,腿上裹滿了紗布,十分嚇人。 胡明倒吸一口涼氣。 “沒事啦?!焙瓟[手,“傷口都不深,兩天就好了?!?/br> 原先她不能走路,是因為碎片還扎在腿里,這會兒一試,已經(jīng)能下地了。 胡明轉(zhuǎn)向江泓:“江先生,今天的事情我聽說了,很感謝你照顧我meimei?!?/br> 他將拎著的東西取出來,是一瓶紅酒。 “一點心意,希望你笑納?!?/br> 江泓推辭不受,胡明堅持要他收下。 男人們打太極,是世上最沒意思的事情之一。 胡姝打了個哈欠。 “哥,我餓了?!?/br> 胡明很是無奈。 他將紅酒放在茶幾上:“好,我們回家?!?/br> “這就要走嗎?”江流殷勤地問,“留下吃點水果吧?” 胡姝向她笑:“不了,謝謝?!?/br> “跟我還客氣!”江流雙手叉腰。 胡姝一瘸一拐地走了兩步,想起什么。 “……江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