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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問題。 柳南煙有些郁悶,終于下課鈴聲響起,她松了口氣,等薛教授走出教室,她直奔化工學(xué)院的實(shí)驗(yàn)樓。 第14章 這節(jié)他們實(shí)驗(yàn)課,就在柳南煙第二次遇見程少冬的那間實(shí)驗(yàn)室。 今天他們老師沒有拖堂,柳南煙剛上來就和昨天給她方北藤手機(jī)號碼的男孩打了個照面。 鄭浩看到柳南煙愣了愣,他站在門口往教室里面掃了一眼,身子一斜,擋住柳南煙的視線,他低下頭,他壞笑時嘴角有一個小小的窩,“又來找方北藤?” 柳南煙和他對視,輕輕的點(diǎn)點(diǎn)頭。 “他請假了,今天沒來?!?/br> 柳南煙不信,目光越過他的肩想去看教室里面。 “小meimei,我有必要騙你?方北藤請了一個多星期的假,真不在?!编嵑瓶吭陂T框上換了一個姿勢,右腳搭在左腳上,姿勢慵懶:“你到底找他有什么事啊?給我說啊,如果可以我很樂意為小美女服務(wù)?!?/br> 柳南煙還沒說話,鄭浩的肩上被搭了一只秀氣好看的手。 田新拍了拍鄭浩的肩,“我說鄭浩,你當(dāng)門神呢?別擋著走道?!?/br> 鄭浩看也沒看身后的人,他微微斜過身子,“快走快走?!?/br> 田新側(cè)著身體走出來,迎面看見了柳南煙。 田新起初沒認(rèn)出她,她正想開口給鄭浩交代幾句周末競賽的事情,腦正閃過一個人影,她慢慢轉(zhuǎn)過頭看著柳南煙。 柳南煙上下打量了幾眼田新。 這女人她有印象,在圖書館里見到她跟方北藤坐在一起說過話,居然和方北藤是一個班的。 柳南煙心里復(fù)雜,她從鄭浩身邊擠進(jìn)實(shí)驗(yàn)室。 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三兩個沖洗試管的學(xué)生,哪里有方北藤的影子。 田新盯著柳南煙的后腦勺問鄭浩,“這姑娘干什么?” 鄭浩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找方北藤的?!?/br> 田新挑了挑眉,沒等柳南煙出來,她就轉(zhuǎn)身走了。 鄭浩見柳南煙臉上淡淡的,他苦口婆心道:“小meimei,我勸你還是別費(fèi)心思了,我們馬上就畢業(yè)了,今年學(xué)校出國名額八成就是他的,你也才大一,時間多著呢,犯不著。” 柳南煙盯著他喋喋不休的嘴巴,抿了抿唇,沉默了幾秒。 半響,她出聲:“雖然我很謝謝你把方北藤的手機(jī)號給我,但你也管太多了?!?/br> 柳南煙快速跑下樓梯,最后一個階梯腳下打了一個滑,左腳崴了一下。 她倒吸一口涼氣,沒來得及看腳下,她急匆匆踮著腳走了出去。 “學(xué)姐!”柳南煙把正在走路、離她還不算太遠(yuǎn)的田新叫住。 田新聽到聲停下了腳步。 柳南煙左腳虛點(diǎn)著地面,走到了田新面前。 “有事?”田新瞄了眼柳南煙嘴上的口紅。 顏色還挺好看。 “你和方北藤熟嗎?” 田新沒料到她一上來就問這么直接,田新大方承認(rèn):“還行,我跟他在同一個學(xué)??佳猩蟻淼??!?/br> 柳南煙心里非常嫉妒,她觀察著田新的表情,還真不想說謊,她沉默了幾秒。 田新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想問什么就問吧,一會我還有事,跟你說不了幾句。” “方北藤有女朋友嗎?”柳南煙突然問。 “…………”田新沒有回答。 柳南煙看著田新,目光疑問。 田新的眼睛很好看,眼里仿佛有海洋,深沉的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你喜歡他?”明明是疑問句,田新卻語氣篤定的說。 … 柳南煙趴在課桌上,很郁悶。 非常郁悶。 因?yàn)樗炎蛱爨嵑茖懡o她方北藤聯(lián)系方式的紙條給搞丟了。 頭頂上的老師已經(jīng)看她好幾眼了,柳南煙再也沒有心思去學(xué)習(xí)。 很傷! 寧城。 蕭然起很早,早早就坐在床上等方北藤過來。 路上堵了十多分鐘車,蕭然見到方北藤推門進(jìn)來就嘟嘴抱怨,“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br> 方北藤把飯盒放在茶桌上,手心被飯盒印出紅痕,他把飯盒打開,問蕭然:“洗漱了嗎?” 蕭然穿上拖鞋下床直奔方北藤放在桌子上的遙控飛機(jī),他爬上椅子去抓那架飛機(jī),“當(dāng)然洗了,我很愛干凈的。” 方北藤制止他,“吃完飯?jiān)偻妫热ハ磦€手。” 蕭然不情不愿的從椅子上下來,跑去洗手間洗手。 方北藤把飯盒一個個擺好,問蕭然:“你mama呢?” “跟王醫(yī)生在辦公室說話呢?!碧岬搅簳匀?,蕭然的聲音瞬間降了好幾個度。 蕭然慢吞吞的從洗手間走出來,目光無畏的看著方北藤,他眼睛又大又圓,他瞳孔很大,病態(tài)的大,“哥哥,你說我是不是快死了?” 方北藤手中的動作一頓。 蕭然見方北藤沒有回應(yīng),他便自顧自的說,“昨天晚上我胸口又痛了,腿上的骨頭也很痛,mama抱著我哭了。” 說到這里,蕭然的眼淚撲簌撲簌往下掉:“我流鼻血了,我怎么也堵不住它,我問mama我是不是快死了,mama說不是?!?/br> 蕭然五官因?yàn)榭奁陌櫾诹艘黄穑斯舛d禿的頭頂,“可如果我沒有病為什么還要吃藥住院?我每晚身體都好痛,我感覺我要死掉了,我讓mama再生一個弟弟,mama說她五十歲了,生不了小寶寶了。” 方北藤蹲下身子,抬手揉走他臉上的淚水,“小孩子,瞎想什么,沒有的事。” 方北藤抬手摸了摸小孩光禿禿的頭頂,柔聲說:“知道你為什么掉頭發(fā)了嗎,是因?yàn)槟愕牟】熘魏昧?,但是,病治好就要付出一些代價的,就比如掉頭發(fā),但不要擔(dān)心,很快就會長回來的?!?/br> “你騙我!”蕭然的思維顯然不像單純的十歲小朋友那樣好哄好騙。 方北藤嘆了口氣,他把襯衣從休閑褲里扯出來,把襯衣的一角撩上去,露出了那道猙獰的刀疤。 “哥哥幾年前也差點(diǎn)活不下去,現(xiàn)在哥哥不照樣活的好好的,當(dāng)然,代價是這里少了一塊脾臟。”方北藤指著自己的腹部說。 蕭然震驚的睜大了雙眼。 方北藤抬手擦掉他最后一滴眼淚,語重心長道:“小然,你會好好的,不要再哭鼻子了,你才十歲,開心一點(diǎn),別讓爸爸mama擔(dān)心,好嗎?” “梁夫人,你怎么不進(jìn)去?”女護(hù)士在走廊里問她。 梁曉瑞低下頭掩住嘴巴搖了搖手,躲開了她的視線。 方北藤陪著蕭然吃完早餐,梁曉瑞進(jìn)來趁著蕭然玩遙控飛機(jī)的時候把方北藤叫了出去。 方北藤摸了摸蕭然的腦袋,“我馬上回來?!?/br> 蕭然乖巧點(diǎn)頭。 方北藤跟梁曉瑞去醫(yī)院外面的小咖啡店,方北藤昨晚沒睡好,點(diǎn)了一杯濃咖啡,叫服務(wù)生上了甜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