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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國卻經濟實力發(fā)達與他有很大干系。 三王子戴德列·桑,由桑王二王妃所生,各項能力與他樣貌一樣平淡不出彩,是桑王最不看好的一個孩子。 四王子佩美奈特·桑,同為已過世大王后所生,非??∶?,因其外貌與大王后幾乎是同一個模子刻出,是桑王最為寵愛的一個孩子。 同時,佩美奈特也是一名狂熱的晶體收藏家與人體收藏家。 接下來,她的目標就是那位桑禪國四王子,佩美奈特。 大可閉上雙眼,擋去眸中暗色,屏息靜氣,將整個人沉沒于溫熱浴水中。 全部放空,將一切混亂思緒拋之腦后…… 突然,‘啪嗒’一聲,浴室門被人打開,大可從水中鉆出,一眼便看見了那個穿著便服的金發(fā)青年。他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手臂上掛了一條白色浴巾,另一手則拿著一套嶄新內衣。 紅色,細帶,極少布料…… 大可果斷無視了對方渴求眼神,雙手捧起水面上的水輕拍自己雙頰,讓自己因長時間坐浴而變得混沌的腦袋清醒些,然后才開口問道:“俠客,你怎么進來了?” “你忘記拿浴巾和換洗衣服了?!眰b客故意展開手中東西,大幅度晃了晃那就是幾條線組成的情趣內衣,希望某坐在浴缸中的女人能夠注意到它。 在某娃娃臉恨不得把內衣貼到她臉上后,大可不能再裝作沒看見這東西了,只能無奈開口。 “我不會穿的,你死心吧。” “誒?為什么!穿嘛!”俠客幾乎是撲倒了浴缸旁邊,然后跪坐在地上,下半截褲腿因濕漉的地面而打濕了大半,比上半截顏色深了許多。 這種語氣,完全是在撒嬌??! 大可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以前她只覺得俠客是個開朗陽光體貼的人,現(xiàn)在她發(fā)現(xiàn)她錯了,這貨根本是個沒底線沒節(jié)cao的厚臉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專挑她軟肋戳! “你在對我撒嬌嗎?”大可嘴角微抽,抬手放在胸前,遮擋對方那露骨火熱視線。 在俠客發(fā)現(xiàn)大可對他燦爛笑容和撒嬌聲音毫無抵抗力后,他便經常用這招來從她這獲得他想要的東西。 嗯……特別是某些大可絕對不愿意做的事情,某娃娃臉表示他最愛挑戰(zhàn)了! “嗯?!眰b客大力點頭,同時將那幾條線對著大可赤|裸的身體比劃了幾下,雙眼亮晶晶,語氣雀躍極了,“大可穿上一定很……” 誘人. 某娃娃臉沒有將那兩個字說出口,而是做了個口型,雙唇緩慢張合讓大可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對方唇部。 忽然,她看見那一張一合的粉嫩雙唇合攏變成一道彎曲弧度,離她愈來愈近,輕輕貼在了她的唇瓣上。 原來,那是抹jian計得逞的笑容…… 唇齒相依,相濡以沫,火熱大掌在柔軟身軀上游走挑起一簇又一簇火苗,讓人不由得沉淪在這欲海之中。 自從那次從蜘蛛手上獲得血晶臟和關于桑禪國的信息后,她與俠客之間便極少聯(lián)系,并不是兩人分手或是沒感情了,而是他們都很忙。 俠客需要處理關于他們團長除念的事情,而大可則是在這段時間去解決了科奏與利可曼二人,還有當年參與漢墁族事件的相關人員。 在處理這些人期間,大可一直在聯(lián)系金,她需要從他同伴那獲得新的假肢,然后她被騙進了貪婪之島——這個金制作出來,建立在真實世界中的游戲。 金說他那幫子同伴看不下去她這樣折騰自己的身體了,于是托他轉告她,“這段時間就請在游戲里好好享受,過上一段平靜的生活吧!” 于是她便來到了GI中的這個城市,一個名叫愛愛的戀愛都市,邂逅了不少俊男美女,在與一個美男NPC調情嬉笑之時,她遇見了和同伴路過這里的俠客。 有種,被捉jian的感覺。 令當時她慶幸的是,俠客只是在同伴調侃目光下沖她微笑,熱情地打了個招呼后便和同伴先行離去了,他們形色匆忙,似乎有什么要緊事情。 大可以為自己就此逃過一劫,然而事實并非如此。 大概過了兩三天,當她回到愛愛中的暫居之所時,她看見某金發(fā)娃娃臉正掛著非常燦爛的笑容,站在屋子中央,歡快地沖她說道:“在這里的生活真是美好極了……” “……不是么?” 那句反問中所包含的深意與對方愈發(fā)加深的笑意,令她至今回想起來仍覺得后怕。 大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一雙有力臂膀從后面攬住了她纖細腰身,帶著笑意地詢問她:“著涼了?……還是想到什么事情了?” 浴室之中,健壯男人將豐滿女人摟在懷中,他的身上僅著一件上衣,衣服已經完全濕透,緊貼其身,結實流暢的肌rou曲線令人口干舌燥。與其健美身材完全不符的是,他竟長了一張如同十七|八少年般的臉蛋,不作任何表情時也是一副神情無辜的模樣,真是最好的欺騙手段…… 他正湊在女人耳側說著什么。 溫熱吐息盡數(shù)噴在耳脖間,大可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沒好氣地拍掉某人正緩緩向上,企圖攀爬某兩座高峰的爪子,“都沒有!” “放開我,看你做的好事!”大可看了看身上淡淡紅痕,還有胸前腿上正流淌的白色痕跡,滿頭黑線,又被中出了,這個混蛋,“俠客,你又不戴套!” “戴那種東西不舒服嘛……”某娃娃臉一改之前的調笑語氣,飛快將毛茸茸的腦袋埋在女人頸間,嗅著對方身上隱隱香味,嘟嘴悶聲回答。 他語氣委屈極了,似乎大可提出的要求十分令他為難。 “好吧?!贝罂伤剖峭讌f(xié),在俠客輕舔她的后頸,眉飛色舞想要再來一發(fā)時,她幽幽地來了一句,“……那我就掰斷它?!?/br> 其中的認真之意不容忽視,也就是說,她不是開玩笑,俠客神色一怔,后背一涼—— 上一秒還生龍活虎、挺拔異常的某娃娃臉下一秒就進入了日暮西山、萎靡不振的狀態(tài)。無力聳拉著腦袋,整個人身上籠罩一股低落氣場,任由大可從他懷中掙脫而出。 大可走到浴缸旁,一邊重新放水,一邊從上方的架子上擠出沐浴露,在身上來回涂抹。 然而就在在涂抹到背部時,一雙手突然接替了她的工作。 “我?guī)湍?。”俠客終于不再是那副撒嬌模樣,而是用他平時講話的語氣很正常地講話,他雙手規(guī)矩地只在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