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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殊的字跡在他眼前蕩來蕩去。 徐溯嘴唇微動,抬聲吩咐:“回醫(yī)院?!?/br> …… 又是一周過去了。應紹華出了院,待在家里養(yǎng)病。 下午他躺在軟塌上看報紙,二狗端著一盤冰激凌路過,瞥了他一眼,腳步?jīng)]停,“老板!” “站住?!睉B華喊住他。 二狗轉回頭,“干什么?” 應紹華往四下一掃,招手讓他過來,二狗乖乖過去,應紹華壓低了聲音說:“你把冰激凌給我一塊?!?/br> 二狗后退一步,“哎呀不行!愛月小jiejie說了,你不能吃冷的!” 他不忘提醒,“上次不是說了,她是應太太。” “哎呀!愛月小太太說了,你不能吃冷的!” 應紹華:“……” 他不死心:“你給我一塊,我讓Lucy明天帶你去程家玩玩?!背碳矣袀€女機器人,二狗上次對她一見鐘情。 二狗的心臟砰砰作響,他糾結半天,妥協(xié)了,彎下腰,把那盤冰激凌湊近應紹華。應紹華剛要伸手去抓,墻后傳來愛月的聲音:“香港的夏天是要死人了嗎?” 一過拐角,撞見應紹華把一塊冰激凌丟回托盤上的場景。 應紹華滿臉尷尬,二狗頭也不回,轉身就往廚房跑,“我先走了?!?/br> 愛月細瞇起眼,摩拳擦掌走過來,應紹華佯裝咳嗽兩聲,“我只是……看看成色?!?/br> 愛月站到他身旁,面無表情道:“把手伸出來。” 他乖乖伸手,她手起掌落,在他手心狠狠一拍,他卻就此不讓她的手離開了,五指緊收,將她往懷里一拉,雙臂環(huán)住她背后。 他終于可以抱她了,三天前,她連觸碰他的胸膛都不行。 愛月又氣又軟地說:“你聽話一點好不好?我比誰都希望你快點好起來。” 她語氣委屈得,讓他心底一陷,乖乖答:“好,寶貝,我錯了?!?/br> 愛月抬頭看他,表情有些復雜,道:“徐溯自首了?!?/br> 應紹華不動聲色。愛月接著說:“就在今天上午,他親自向香港警方投的案,現(xiàn)在正在收押調(diào)查,你不用擔心,消息封鎖得很好,還沒有媒體介入?!?/br> 應紹華沒什么反應,漫不經(jīng)心地撫著愛月臉頰,“可能是我躺得久了,對這些事不太關心了,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時候回學校?” 到期末了,學校那邊事情可不少。 愛月重新窩進他懷里,“我不管,我現(xiàn)在怎么能回去?” “寶貝,我現(xiàn)在好多了,我不能讓你整天圍著我轉……” 愛月嚷起來,幾乎就要哭:“我不讀了行不行?我只想待在你身邊,哪里都不去。” 應紹華無奈一笑,“好啊,你師兄給你發(fā)了那么多郵件,現(xiàn)在就回他,說你不回去了,永遠留在香港?!?/br> 愛月沒了聲,應紹華雙手撫上她臉龐,溫聲道:“寶貝,這些事情盡快過去,我們的生活回到正軌,這才是我想看到的,你明白嗎?” 愛月抬眼對上他眸子。她眼底光芒流轉,小臉粉白,櫻色的嘴唇微張,應紹華心頭一動,將她臉龐捧近,吻了下來。 四葉唇瓣交纏,繾綣廝磨。愛月幾乎落淚,這感覺,太久太久了,讓她思之如狂,念到窒息。 他的身子不能有太大浮動,愛月主動貼緊他,全情投入地回應他。 “——哎呀!” 二狗的聲音突然傳來,兩人立即分開,愛月沒敢抬頭,把臉埋進應紹華頸窩。應紹華瞪了他一眼,還沒來得及訓斥,二狗丟過來一句:“大白天的,也不知道羞羞,噗?!迸呐钠ü?,轉身走了。 過了好一會兒,應紹華說:“你覺不覺得,我們該換個機器人管家了?” 愛月:“相當同意?!?/br> …… 在應紹華一天三次的催促下,甚至威脅要給南月打電話,愛月終于不得不返回東京。 這次回來,好消息不少。 徐溯自首后,潘駿也認罪了,他主動請辭,林決順理成章回到戴婭,取代潘駿成為日本地區(qū)總經(jīng)理。 魏子煜決定不再讀博,明年四月畢業(yè)之后,就回西安工作,將魏驍接回來。他最近忙著聯(lián)系找房子,給魏驍辦各種手續(xù)。 沈婳沒有再回來。她辦了休學,聯(lián)系房東收拾她所有的東西,捐了出去。 后來魏子煜輾轉各方,終于打聽到,她去了云南迪慶做支教,那里生活著一群藏族人,她每天六點起床,去寺廟里聽僧人誦經(jīng),講早課,然后回到希望小學,開始一天的教學工作。 魏子煜問愛月,“你恨她嗎?” 愛月沉默了良久,最后回答:“放心吧,將來要是有機會,我們?nèi)齻€還是可以坐下來喝酒擼串的。” 愛月也問他:“你呢?你還會去找她嗎?” 魏子煜直到最后也沒回答。 …… 愛月的暑假只有一周時間,她當然全部用來陪應紹華。他的身體恢復得很好,能出門,能鍛煉,也能開始處理工作了,但醫(yī)生一天給他勞累的時間非常有限,大多數(shù)事情落在了顧崇身上,他時感□□乏力。 愛月一天和他接吻的時間也很有限,吻長了,惹他癮了,反應刺激神經(jīng),不利于身體恢復。所以,兩個月過去,他們一次也沒能上床。 他們也有過險些失控的時候,衣衫褪盡,就要擦槍走火,她見到他身上的傷,心頭一痛,硬是戛然停止了一切。 應紹華快要爆炸。 晚上臨睡前,愛月放好了洗澡水,叫應紹華進浴室來,為他脫掉衣服,扶他坐進浴缸。愛月坐在他身后,用一張毛巾蘸水擰干,輕輕為他清洗擦拭。 她小心翼翼避開他的傷口,那模樣觸目驚心,她每次見到,都忍不住鼻酸。 她輕輕吻了上去。 應紹華輕輕一笑,說:“幾個月不回家了,你父母不找你?” 愛月抱住他:“找啊,我說實驗室很忙,教授不讓走。” “我們準備一下,去上海見你父母吧?!?/br> 她一下子坐起來,生怕自己聽錯了:“什么?” 應紹華毫不猶豫:“是該見了,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很多事,都要好好跟你母親解釋。” 愛月眼底露怯,沒做聲。 應紹華裹住她從身后環(huán)上來的小手,“放心,一切交給我?!?/br> 見他如此從容淡定,她突然不甘心了,上次他說要帶她見父母,她可是緊張得寢食難安。愛月說:“你就這么淡定啊,一點都不緊張?” “緊張?” “緊張我爸爸mama可能不喜歡你啊?!?/br> 應紹華仿佛聽到了什么不能理解的話,淡淡道:“我有什么能讓你父母不喜歡的地方嗎?” 哦,確實沒有,他完美得無可挑剔。 愛月突然像個孩子一樣傻笑,鉆進他懷里,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