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你也看出了什么嗎?” 明遠凝起臉龐點了點頭,“馬公子身上的刀口,和那把寶劍的劍刃根本就不相符。無論是從薄厚還是粗細程度,兩者都無法吻合。” 說話間,兩人已到了泰方酒樓門口。 “那我們該怎么辦?要不要去告訴馬老爺,還是直接告訴官府讓他們放人?” 石榴的想法總是很簡單直接。 明遠搖了搖頭沉思道,“恐怕沒那么簡單。” 事情明擺著是有人要將禍事嫁禍于武威,哪能那么輕易就將他放了? 石榴正想發(fā)問的時候,他們身后突然來了兩個衙役。 只見衙役虎著臉兇巴巴沖他們道,“二位可是明遠公子和石榴姑娘?請跟我們?nèi)ダ卫镒咭惶??!?/br>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已開坑,感興趣的小仙女可以移步作者專欄戳戳戳~ 第34章 受任 “去牢里?”石榴防備道,“請我們?nèi)ダ卫镒鍪裁???/br> 明遠將石榴護在了身后,沖兩個衙役一抱拳道,“還請兩位大哥將話說清楚?!?/br> 那倆衙役不耐煩的上前扯著二人道,“叫你們?nèi)ツ銈兙腿?,怎么比剛才那小姐話還多?” 衙役沖二人一斜眼又道,“武威你們認識吧?他在牢里,說要見你們!別磨磨蹭蹭的,快走吧!” 石榴和明遠二人一聽,猶疑的跟在衙役后面到了官府牢房里。 兩人進去一看,果然武威正被關(guān)在里面。 蔣采薇正抹著眼淚在欄桿外面同他說話。 “武大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石榴上前問道。 “石榴meimei,”蔣采薇哽咽道,“武哥這是被jian人陷害了?!?/br> “石榴,明遠,”武威見了二人沉聲道,“我武威做人坦坦蕩蕩光明磊落,馬府公子遭人殺害之事絕不是武威所為,還請二位相信在下!” 武威說著,單膝跪下一抱拳沖明遠和石榴行了個大禮。 “快快請起,”明遠急忙透過欄桿扶起武威道,“武兄緣何行此大禮?” “不瞞二位說,”武威起了身道,“行此大禮確實有事相求。” “馬老爺憑皇上御賜的寶劍一口咬定我就是兇手,無論我怎么辯解都沒用,”武威惱悶說道,“這黃縣令又是個怕事的,他既忌憚于我武狀元的身份不敢冒然將我治罪,可是又忌憚于馬府在江流縣的勢力,不肯放我出去查清真相。所以我只好將二位請到這牢里來。” 武威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塊金制的虎紋令牌遞給明遠道,“這令牌是我中狀元之日皇上給的,他將寶劍和令牌一同賞賜于我,希望我能回去為家鄉(xiāng)做出貢獻善舉。” 武威指著虎紋令牌道,“這塊令牌,就是皇上賜我與縣衙一同管理江流縣的權(quán)利標志。有了這塊令牌,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插手江流縣衙的事務(wù),翻閱過往案件的宗卷?!?/br> 石榴摸摸令牌上的飛天之虎,確實虎虎生威。 “此番要緊之時我將這令牌予你,是希望你能幫我查清真相,助我脫得牢獄之災(zāi)?!?/br> 武威深切的說著,看看蔣采薇又道,“我本想將令牌托付于采薇,可又怕她一個女流之輩插手此事實在是有太多的不便和危險。這幾年在外奔波,除了采薇,我在這江流縣就再無親人了。明遠兄弟既為男兒,劍法又甚是高明,所以想來想去武威也只好將此事拜托于你了?!?/br> “武兄放心,”明遠將令牌收進懷里沉著道,“我一定會將此事查明,還你清白之身的?!?/br> “對,”石榴點點頭附和??墒菍に剂艘粫?,她又皺起眉頭道,“如果馬老爺和黃縣令問起這令牌的來歷……”到時候該怎么說?說是武威給的豈不是會讓別人起疑? “這樣,”武威想了一下補充道,“在下與平東王關(guān)系甚好,明遠兄弟可借他的名號一用,就說這令牌是他予你的?!?/br> 明遠點點頭。 “好,”石榴握著明遠的手對武威道,“我和明遠一定會弄清真相的。” 她轉(zhuǎn)頭望著不停擦淚的梁采薇又出言安慰,“一定會沒事的,采薇jiejie,我們還等著喝你和武大哥的喜酒呢!” 石榴和明遠離開大牢回了酒樓房間。 兩人開始商量對策。 “咱們是去找黃縣令還是去找馬老爺好呢?”石榴掂量著,“聽武大哥這么說,這黃縣令是個怕事的,雖說是縣令,但會不會忌憚于馬府的勢力而不讓我們插手啊?” 石榴的擔(dān)憂不無道理。 明遠摸著令牌沉思了一會兒,望著令牌上的飛虎道,“死者是馬府公子,這件事馬老爺應(yīng)該最上心,我看咱們就從他入手吧?!?/br> “嗯,”石榴點點小腦袋贊同道,“我覺得也是。” 她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抓著明遠的手臂道,“明遠明遠,咱們快去吧?!?/br> 明遠按下石榴的身子道,“此事急不得?!?/br> 兩天之后,明遠帶著石榴一同到了馬府。 只見馬府吊唁的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與頭兩日相比整個府上顯得清靜了不少。 “明遠劍師?你怎的來了?”明遠被引到馬老爺?shù)臅俊?/br> 馬老爺站起來道,“莫不是來看我這個老人家的?” 馬老爺說著,請明遠二人坐下悲嘆口氣道,“也沒什么大礙。那日只是悲極攻心,才昏了過去。我這身子骨還硬朗著呢,不像我可憐的洪兒,唉……” 馬老爺雖情緒平復(fù)了許多,可仍舊沒有走出中年喪子的哀痛之中。 他以為明遠是擔(dān)憂他的身體來看他的。 “馬老爺身體無礙便好。”明遠有禮道,“只是在下這次前來,主要是為了馬公子遇害的事情。” “哦?”馬老爺一陣驚詫,“是為了洪兒遇害之事?” “正是,”明遠答著,又問馬老爺?shù)溃榜R老爺可記得當日在下前來吊唁時,馬老爺問我的問題?” “什么問題?”馬老爺問道。那日人群來往,悲傷滿懷,他早就不記得自己說過些什么話了。 “那日馬老爺拿出了疑似殺死馬公子的那把寶劍,問在下那可是兇器?!泵鬟h望著馬老爺?shù)?,“當日人多嘴雜,在下雖心有疑慮,可仍是沒有說出口。” 停了一下,明遠開口道,“那把寶劍,恐怕不是殺害令郎的兇器。兇手也怕是另有其人?!?/br> “什么?”馬老爺不可置信。 他琢磨了一下又懷疑道,“如果真如你所說的話,那為什么到現(xiàn)在才想起來找我說出這件事?” “當今的平南王爺是在下的摯交,新科武狀元殺人一案風(fēng)波愈演愈大,直到京城驚動了皇上?;噬媳闩善侥贤跞珯?quán)調(diào)查此事,可是平南王近日公事繁忙,一時無法脫身。他便派出手下連日將這皇上御賜查案的虎紋令牌送到了在下手上,委托在下替他查清此事。” 明遠坐直了身子將先前編好的借口說了出來,心里默念了三聲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