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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了,現(xiàn)在就在臺下?!?/br> 明遠望著臺下的石榴說道,“今日接到這繡球,純屬意外。還望梁老爺和梁小姐不要見怪。”明遠看著石榴滿臉淚花的模樣一陣心疼。 “什么,心上人?”梁老爺一雙鷹目往臺下掃著。 “正是,”明遠在臺上一伸手指向石榴道,“她就是在下的心上人?!?/br> 事情的轉(zhuǎn)折讓石榴又懵了。 才以為明遠要娶別的女人了心痛的要死,結(jié)果他又跟自己表白? 眾人則是一片嘩然。 在這江流縣,被退了婚的女人可就沒有什么好下場了。不是老死閨中就是給人做續(xù)弦。 梁老爺當(dāng)然更是怒不可遏,他一揮手就要叫身后的家仆來圍住明遠。 “梁老爺請三思,”明遠見狀說道,“繡球招親之前說好的,三個條件,只要都符合就可以接繡球。剛才老爺也問問題驗證過了,我確實符合了三個條件。這樣的話,可就沒有再動粗的道理了。”明遠抓著剛才梁老爺話里的漏洞說道。 “你……”梁老爺一片盛怒。 “就算是因為在下退婚的事情梁老爺要打我,也不好在這繡球招親的繡臺上動手吧。不然以后說出去,梁家的信譽何在,生意還怎么做?”明遠又拿梁家的信譽說道。 “爹,讓他走吧?!边@時梁采薇開口道,“跟梁家的信譽和生意相比,女兒算的了什么。大不了我就老死家中陪您一輩子。”梁采薇摘了鳳冠霞帔柔聲道。 眾人心里一陣納悶,怎么這梁小姐被退婚后,不僅沒哭沒鬧,臉色反而還好看了許多? 梁老爺是生意之人,自然知道掂對利害。 兩相比較了一下,只好自認(rèn)倒霉的痛嘆一口長氣。 他拍拍梁采薇的手含著老淚道,“是爹爹對不住你啊,先前如果不是爹爹反對……唉,你這往后可怎么辦呀!”梁老爺擦著老淚。 這個結(jié)局讓前來湊熱鬧的人群也看傻了眼。 眾人一面數(shù)落著明遠的不是,一面惋惜著梁采薇的命運。 正在場面一片悲聲之時,一個粗武的男人邁著結(jié)實的步子擠進了人群。 聽得動靜石榴回頭一瞧,這不正是前日剛剛走馬觀花完的武狀元嗎? 只見他沖石榴微微一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 那男人來到前面站定,稍一運功提起身子就借助望鳳閣柱子之力躍身到了繡臺之上。 “好身手!” 人群里傳來了一幾個叫好的聲音,眾人紛紛跟著應(yīng)和了起來。 直到那男人走到繡臺邊沖眾人一抱拳,大家方才看清,原來他正是這縣里春風(fēng)得意的武狀元。 “梁老爺,”只見他恭恭敬敬向梁老爺行了一個禮道,“在下武威,還是想懇請梁老爺能將愛女采薇許配于我。” 只見那梁采薇自從見到了這武威之后就雙眼含淚,聽他說完此話更是走到他身邊抓住了他結(jié)實的臂膀。 梁采薇柔聲道,“武威?!?/br> 這一聲武威叫的含情帶淚百轉(zhuǎn)千回。 一些心思敏銳的百姓此時已經(jīng)看出了這梁采薇和武威之間一定不同尋常。 梁采薇看梁老爺沉著臉并未回答武威的話,她拿出手絹不停的擦著眼睛顫聲哀求道,“爹,您就答應(yīng)他吧。如今也只有他不嫌棄女兒這退婚之身了。” “這……”梁老爺看著武威的厚重身材和細眼粗唇,“這怎么讓我跟祖上三代交代呀!”梁老爺拍著自己的手嘆氣。 “那采薇只好在家陪您一輩子了?!绷翰赊币猜淞藴I。 只見武威伸手粗糙的手掌溫柔的給她擦掉淚水道,“采兒,沒關(guān)系。梁老爺一次不同意我就再求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傆幸惶焖麜敢饨邮芪业??!?/br> 就因為相貌對于梁府來說過于丑陋了,所以即使這武威是新科武狀元,可梁老爺仍是死活不愿意。 終于弄清了這一情狀的臺下百姓紛紛出言相勸。 “梁老爺,你就答應(yīng)了吧!” “畢竟是新科狀元郎,長相哪里有那么重要嘛!” “這梁小姐被當(dāng)眾退了婚,以后誰還敢娶???還不趁這個臺階就趕快下來!” “武狀元多好的人哪,誰說他丑?” “呂大人家的千金吵著要嫁都嫁不到,梁老爺你還推辭猶豫什么!” “真是搞不懂有錢人家的條條框框!” “唉!” 聽著這些議論臺上的梁老爺長嘆了口氣。 只見他不情不愿的無奈道,“先交往一段時間觀察觀察再說吧?!?/br> “謝謝梁老爺!”見梁老爺松了口,武威洪聲向他道著謝,滿臉喜悅的握住了梁采薇的雙手。 梁采薇也是眉目終于有了笑容,抬手擦了擦眼里的淚花。 明遠此時早已下得臺來,他走到石榴身邊牽起了她的小手。 石榴望著帶笑看著自己的明遠,嘴巴癟了又癟,哇的一聲趴在明遠懷里大哭了起來。 “你,你嚇?biāo)牢伊恕笔襁叞驯翘椴亮嗣鬟h一身邊委屈的控訴道,“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都怪我,不該故弄玄虛的?!泵鬟h撓著腦袋一臉歉意道。 他沒想到只是晚解釋了一會兒竟惹得石榴如此傷心。心里后悔不跌。 二人回了酒樓之后,石榴終于平復(fù)了大起大落的情緒。 吃完飯二人坐在大堂里喝茶,石榴歪著腦袋皺眉道,“我還是有很多地方?jīng)]想明白?!?/br> “哪里不明白?”明遠問著,這次他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么說,當(dāng)日梁小姐找你喝茶的時候,你就知道是因為這件事了?”石榴攪著手里的茶杯問道。 明遠輕聲一笑,“哪有這么神。我只是猜測她要找我說的事或許跟武狀元有關(guān)。她一個女兒家,或許有什么不便的地方,所以想找一個男子幫忙。當(dāng)時我是這樣想的?!?/br> “咦咦咦,你為什么會知道她要找你說的事和武狀元有關(guān)???”石榴納悶。 “之前我撞翻了梁小姐籃子里的花朵,那些花朵都是鮮花烘干而成的永生花,甚是罕見。而那日狀元走馬之時,那些永生花卻都戴在了武狀元的手腕上。所以我就猜想,這梁小姐和武狀元之間……”明遠解釋說著。 石榴恍然的點了點頭。她若有所思的盯著明遠。 想不到小和尚出身的他,在這方面成長的比自己還快。 “那梁小姐為什么要找你幫這個忙呢?”石榴又問道。 大街上的男子千千萬,隨便找一個長相過得去的不行么? “我和翠翹以為明公子認(rèn)識武哥。” 這時從酒樓門口走進來兩個人。正是梁采薇和武威。 只見梁采薇說道,“那日走馬看到武哥在馬上跟明公子打招呼,誤以為二人認(rèn)識。之前明公子幫忙撿花,也算打過照面,覺得他人品端正。明公子人既善,又正巧和武哥認(rèn)識,所以我和翠翹認(rèn)為找他來幫起這個忙最合適,既不會走漏風(fēng)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