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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羊羊低著頭,始終不敢看他的表情。 飄著雪的時候世界分外安靜,這一安靜,便覺得時間也過得慢了起來。 爺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他像不敢踏進(jìn)來似的只愣在門邊,仍由門外的雪花隨著風(fēng)吹進(jìn)了屋。 不清楚自己處于一種什么樣的心理,白羊羊再次拿起了手機(jī)打開了網(wǎng)頁,頭條還是被她占著,只是內(nèi)容已經(jīng)換了。 “呵”地一下,白羊羊笑出了聲,豆大的眼淚隨著悲戚的笑顏滑落。 在笑什么?或許笑自己的荒唐吧! 明明是失去的東西,卻偏偏想要把它抓回來,到頭來一場空不說,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笑話。 悶笑著按下了屏保鍵,她將手機(jī)放到了沙發(fā)扶手上,反正視線已經(jīng)模糊得看不清楚了,盯著那屏幕也不能盯出朵花來。 眼前有一團(tuán)陰影,她知道是那個人回到了自己身前。 臉頰一陣溫暖,她認(rèn)得,那是他的溫度。他的手指溫柔地摩挲著,一下一下,像摩挲著她滴血的心。 “對不起!” 她嘴角依舊勾著絕望的弧度,用指紋解鎖了手機(jī),那頁面便停在了一張像素很低的模糊照片上。她含著淚笑著,將屏幕轉(zhuǎn)向了郎霆宇。 “我有個不太好的過去。”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夏天快來了,悶熱異常。 白羊羊所在的這間小教室窗戶朝西,西曬把這不大的空間烘成了個小暖爐,加上心里的煩悶,她越發(fā)感覺焦躁。 切好的桃子放在保鮮盒里,被這熱氣一烘烤,她真有些擔(dān)心待會兒入嘴口味不佳了。學(xué)生們都下課吃晚飯去了,教學(xué)樓里漸漸安靜了下來,她低頭看了看手表,百無聊賴地用手指摳著課桌上的涂鴉。 這間教室因為太小,平時不做教學(xué)使用,偶爾會有學(xué)生在這自習(xí),開個會什么的。因為偏,來的次數(shù)也不多,倒是經(jīng)常被白羊羊用來和陸鳴約會。 門忽然被打開了,陸鳴風(fēng)塵仆仆地走了進(jìn)來,熟練地反手鎖上了門。 “怎么了?找我什么事?”他徑直走到白羊羊身邊,卻沒有要坐下的意思。“下班怎么還不回家?我今天不送你了,待會還有事。” “啊?哦,我就是……給你送桃子來的。今天mama給我放了兩個,我吃了一個,很甜的,就給你留了一個?!卑籽蜓蛘f著,手腳有些慌亂地打開了保鮮盒,拿出了小叉子叉起一塊送到了陸鳴的嘴邊。 “你晚上還有課?”她試探著問。 她爸爸mama托關(guān)系,在她大學(xué)的學(xué)工辦給她謀了個職位。陸鳴在讀研二了,課表她是能查到的,她知道他今天晚上沒有課。 陸鳴一口咬下了那塊桃子嚼著,目光卻有些躲閃,暗自權(quán)衡著,答道:“沒課。老師有點事情找我。” “哦!”白羊羊又叉起一塊桃子送過去,心里卻仍然有個結(jié)。 “昨天……你把我送回去之后,干嘛去了?” “回寢室了,還能干嘛?”陸鳴的眉頭鎖了起來,似乎用滿臉的不耐煩掩飾著什么。 白羊羊躊躇著,心里莫名有些緊張,“我給你寢室打電話,好多次,都沒有人接。” “你干嘛不打我手機(jī)?”陸鳴答得干脆,眼里的神色耐人尋味。 本來是有底氣的,可面對這目光白羊羊也有些慫了。陸鳴把她摸得太透了,他一下就抓住了重點——她在試探他。她不想,或者說有些不敢讓他覺得自己不相信他。 她真的很想相信他。 或許是當(dāng)前的氣氛讓陸鳴也覺得不舒服,他始終沒有再接下白羊羊一直高舉的桃子,隨便搪塞了個要趕回去的理由,轉(zhuǎn)身欲走。 手還懸在空中,眼前卻只剩一個決絕的背影,白羊羊心中暗笑,自己到底還在幻想什么?眼熱的夏季,寒意卻頃刻間沁進(jìn)了心底。她收回視線,眼看著小叉子上的那塊桃子隨著她垂下的手滑落在地。 “芮芮跟我說,昨晚她看見你和沈霖進(jìn)了酒店?!?/br> 陸鳴的腳步陡然定在了那里,卻始終沒有轉(zhuǎn)身。 白羊羊看不見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么,可這話說出來之后,她卻有些害怕起來。 他千萬別就這樣承認(rèn)了...... 白羊羊已經(jīng)不止一次被朋友提醒要注意沈霖,可她始終愿意相信陸鳴。陸鳴多年來對她用情至深這是所有人都能感覺到的,她總覺得自己和他多年的感情總不會敵不過沈霖和他一年多的同窗情。 更何況,她也愿意相信沈霖。 這個總是笑瞇瞇的,被自己叫做“jiejie”的人,曾經(jīng)不止一次摟著她的肩膀跟她說:“如果你家陸鳴敢做對不起你的事我第一個不饒他!” 他們倆交好她是知道的,沈霖的爸爸是他們學(xué)院的院長,因為這層關(guān)系,沈霖總能幫陸鳴爭取到好的項目。為此,白羊羊其實是很感激她的。 吃完飯的學(xué)生們好像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上課了,外面漸漸有了說笑的聲音,小教室里卻依舊安靜地出奇。 陸鳴始終沒有說話,也沒有轉(zhuǎn)身。五年的感情,白羊羊也是懂他的。 他默認(rèn)了。 強(qiáng)忍住鼻翼的酸楚,她慢慢朝著他的背影走去。 自己真是瘋了,這種時候,沒有氣憤,卻仍舊是滿心的舍不得。 就在她快要依靠在陸鳴背上時,他卻突然轉(zhuǎn)身握住了她伸來的雙臂,她就那樣怔怔地,被支在了離他的胸膛幾厘米的地方。 “我們分開吧羊羊,我是個混蛋,我愛上別人了?!?/br> 電視里不是演的,這個時候應(yīng)該痛哭流涕大喊大叫嗎?可自己怎么就是沒想哭呢? “為什么?”白羊羊獨自呢喃著,“是不是我做錯什么惹你生氣了?”早知道就不該懷疑他試探他的,肯定是的,他這時候肯定是因為這個生氣了! 陸鳴躲避著她的視線,只輕輕搖了搖頭,“沒有,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