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9
必呢? “如果你是為了這件事情,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管真相如何,只要我不想,是不是父女,都不重要?!狈路饹]看見克里多皺得越來越深的眉頭,秦九認(rèn)真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說,“而我,不想?!?/br> 克里多沒想到這一趟過來的結(jié)果會是這樣的,他原本以為,即使昨天秦九那樣抗拒,也只是在外人面前做戲,想要拿捏自己,以后得到更好的待遇。 可是今天,他帶著誠意而來,卻在一開始就要鎩羽而歸。 “我……” 克里多直來直往慣了,現(xiàn)在秦九的態(tài)度比他更加堅定,說話也更加直,看著那一抹寶紅的瑰麗,他竟不知道該怎么把來之前準(zhǔn)備要說的話說出口了。 秦九不敷衍他,也不輕蔑,表情同樣是嚴(yán)肅的,只是這嚴(yán)肅的表情,卻讓克里多尷尬不已。 “小九,你……真的就從來沒有想過要有一個父親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差點(diǎn)被他這話逗笑的秦九無奈道,“大概有吧,只是那是我都快要忘記的記憶了,而且你覺得現(xiàn)在我有沒有父親,有什么區(qū)別嗎?” 她不想在與克里多糾結(jié)這個問題,“顧先生,我勸你還是先回——” 話音未落,她眼皮子突然一跳,耳朵深處傳來一道沖沖的腳步聲。 然后門哐當(dāng)被一腳踢開,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女人沖了進(jìn)來,看到秦九的剎那間,顫抖了一下,頓在原地了一兩秒,接著她神色變化了幾下,然后就沖了上來,想要一巴掌打在秦九臉上。 她尖叫,“顧頓,你竟然真的在外面養(yǎng)小三????你怎么還不死??。俊?/br> 厲風(fēng)襲來,秦九面無表情地望著這個瘋女人,在巴掌落下前的剎那間,輕易鉗住她的手,拽了一下,手下微微用勁一甩,顧枚以仿佛就被她狠狠地一推,往后打了個趔趄,差點(diǎn)摔倒。 “你……你……你這個小三的女兒,居然敢打我?顧頓,你究竟管不管?” 顧頓氣極,自己今天想做的事情算是徹底地被這女人毀了,剛才自己出門時,明明身后沒有人,她也不可能是一路跟過來的。 他還特意叮囑了小李。 那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這里? 然后到了百米處,自己才發(fā)現(xiàn)她的蹤跡,可她已經(jīng)沖了過來。 克里多不敢深想。 他一句話不說,死死地盯著那個瘋了似的女人。 秦九冷眼看著瘋女人的戲,然后瞥了顧頓一眼,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就往樓上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回頭,留下冷冰冰的一句話,“你們自家事,回你們自家鬧,要撒潑也別在這里撒潑胡鬧?!?/br> 顧枚以不敢置信地望著那個像極了當(dāng)年堂姐的秦九,只見她冷冷地瞥向自己,眼里的冰涼讓她只覺得從腳底襲上一股寒氣。 “走的時候,記得帶上門。” 說完,‘砰’的一聲帶上門,留給樓底兩人一個冷硬無情的門板。 “你看看,你這個小三的女兒像個什么——啊,你干什么?” 顧枚以掙扎,可惜她已經(jīng)被克里多拎著,粗暴地往外拖走。 “你放開我,你在外面養(yǎng)了小——” “啪!” 克里多從未如此粗暴,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忍不住了。 顧枚以則是被打懵了。 她沒想到,一向溫和認(rèn)真的顧頓會打她。 血絲彌漫她的眼珠,顧枚以緩緩抬起頭,眼眶紅得可怕,她聲音變得很低,像是浮在半空的羽毛一樣,又輕又軟,聽著卻讓人不寒而栗。 “顧頓,你心虛了?” 克里多把門輕輕地關(guān)上,顧枚以眼里多了一層嫉意,他回頭看她,嘴里一字一頓地咬著狠厲的字眼,“如果你今天沒說清楚你當(dāng)年究竟做了什么事情,還有你在我什么放了什么東西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br> 顧枚以身體一僵。 他知道了什么? 是那個女人告訴他的? 他們在她沒來之前說了什么? 當(dāng)年的事情暴露了? 她身體越來越僵,最后克里多把她拖著,她也就真的跟著被他拖著拖了回去。 他們回去后,是個什么樣的境況秦九不知道,她默默地站在窗前,面無表情地盯著那個被拖著走的女人的背影,眼底是無限蔓延的寒意。 風(fēng)sao一哥:“真是一場可怕的倫理大戲,那女人是在自導(dǎo)自演么?” 曠世燒餅:“話說,我怎么沒搞明白呢?主播到底是不是顧頓的女兒???” 彈幕帝阿冉:“你蠢嗎?那么明顯了,肯定是啊?!?/br> 博士歸來:“主播,你覺得你親生母親還在人世么?” 秦九收回視線,瞥了直播間一眼,只覺得一股煩躁之意涌了出來。 第二百一十七章 嗤笑 此章重復(fù),過會兒替換。 與煙鬼一起的男人驚恐地往后縮,不知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的,他縮到了列車門口,然后猛地跳下去,跳下去就瘋狂地跑。 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抬起頭,露出一雙陰鷙的雙眼。 嘴角沾染的血絲被他狠狠地擦干凈,看都沒看已經(jīng)變成干枯尸體的煙鬼,一腳把尸體踢到列車外面,然后坐在原來的位置,一動不動,仿佛一具僵尸般,微微低著頭,好似剛才從沒發(fā)生過什么事情。 王希一路瘋狂跑,他已經(jīng)不敢再乘坐去陽城的那一趟幽靈列車了。 后面沒人跟來。 他等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等到第一班列車,幾個小時后,有驚無險地回到了十區(qū)。 別墅里。 秦九與克里多對視。 天色微微亮的時候,克里多敲門,把文老三和阿城請了出去,等秦九下樓的時候,就看見了坐在沙發(fā)上沉默不語的克里多,蹙起眉頭,秦九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顧先生來做什么?” 像是沒有察覺到秦九的刻意疏離,克里多認(rèn)真地望著她,表情有些嚴(yán)肅,“你昨天為什么不愿意測試我們的血緣關(guān)系?” 這人還真較真! 秦九眉間染上不悅,“你就是為了這個事情而來?” 其實(sh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