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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消息又太多,各種私信也大多如此,甚至連‘博士歸來’也戳了一條私信來,問她還安好否等等。 最好出于各種考慮,秦九在直播間加粗一條。 主播大v:帶節(jié)奏也不是這樣帶的,這不是都出來了嗎,怎么還在帶節(jié)奏呢?還有一句,多謝大家的關(guān)心,我沒什么事兒。 眼尖的人卻發(fā)現(xiàn)了她肩頭的傷,這次是真的擔(dān)心的問了。 博士歸來:“你身上的傷?” 秦九低頭看了一眼,搖了搖頭,并沒有多說的意思,她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樹林里,這里危機(jī)四伏,而且保不準(zhǔn)冒出什么東西來,她自然是得時時提防著。 三眼毛怪她并不是不打算剜眼睛,只是現(xiàn)在時機(jī)不到,她也沒那個實力。 秦九目光緊緊地鎖在三眼毛怪和許思文以及那個黑袍人的身上,眉頭緊蹙。 怎樣才能讓他們與那只三眼毛怪干架? 其他的人也陸陸續(xù)續(xù)地爬了上來,三眼毛怪的雙臂抽條似的,猛地抽在許思文的背上,啪的一聲。 慘叫一聲,猛地?fù)湓诹说厣稀?/br> 衣服瞬間裂開了,一條斜長的猙獰傷口橫在許思文的背上,一股腥甜涌上喉頭,沒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猩紅的血跡粘在嘴唇邊緣,襯得那慘白的臉更加白了。 許思文不敢停頓,幸好黑袍人為他解了一圍,三眼毛怪抽中了他,似乎對許思文也失去了興趣,貓捉老鼠似的,追的目標(biāo)換了另一隊人。 這次它追的是秦禹。 但秦禹才不像許思文那樣,三眼毛怪都到了面前了,才開始逃。 他一爬上峭壁,第一件事情,分析峭壁之上的情況,判斷出三眼毛怪這個不定時的炸彈,早早讓人跟著往里沖了。 所以三眼毛怪跟在一隊人百米開外的屁股后面,追了良久,才追上某一個秦禹的手下。 又是一抽,那人慘叫一聲,撲通撲在地上,掙扎著再也起不來。 這三眼毛怪絕對算是一個惡趣味的怪物,它就從那活生生的人身上用腳才過去,寬厚結(jié)實的腳有半個人那么大,踩在那人身上,慢慢碾壓。 輕蔑的瞥著那些依然逃竄并且步履慌亂的人類,三眼毛怪的眼里帶著得意的色彩。 它用的力度并不大,甚至達(dá)不到讓人死亡的程度,但是它腳下卻慢慢加大力度,碾壓帶來的折磨一點一點的加重。 那人開始時還痛苦的慘叫幾聲,到了后面,慘叫聲漸漸弱了下去,再然后,人就徹底沒氣了,生生的在折磨下痛苦而死。 啪! 重重踩下去,那人已經(jīng)變成了一灘爛rou泥。 眾人驚恐萬狀。 秦禹卻根本沒有心思停下來看所謂的折磨,他只知道,若是停下來,三眼毛怪腳底下的那攤rou泥,也許就是自己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秘密 連續(xù)不斷的慘叫聲從身后傳來,秦禹臉色越來越沉,陰沉入水,現(xiàn)在還緊跟在他的身后的,只有元脩一人,其余的竟全部慘死在三眼毛怪的腳下。 陰暗的林子里,蔥蘢的樹葉遮天蔽日,死寂中偶爾聽見一聲慘叫,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直沖大腦。 不打算與那三眼毛怪癡纏的秦九速度飛快地在林子里掠過,走著走著,她的臉色越來越古怪。 林蔭之處,十幾米的高處,樹葉交錯濃密,而她走的這條道路,卻像是人為開鑿出來的黑鐵皮子一樣。 這些黑鐵皮子是什么? 又長又直,舉目望去,完全望不到盡頭。 可下一刻,她又疑惑了。 因為她眼前的黑鐵皮子又全部消失不見了,就好像剛才見到的,都只是她的幻想而已。 她下意識往直播間看去,果然有人解釋。 彈幕帝阿冉:“這不是列車的軌道嗎?時隱時現(xiàn),時有時無,難道是三級神秘文明里的產(chǎn)物?” 軌道? 原來這就是軌道,可一般的列車軌道的寬度只有一米四幾。 與正常的軌道不同的是,這軌道很寬,大約十米左右,一條沿著這條本應(yīng)該是沒有開發(fā)過的地方鋪去,秦九再次看去,什么都沒有。 不過彈幕帝阿冉所說的三階文明,秦九并不是很關(guān)注,畢竟現(xiàn)在她連二級文明的觀眾都沒有接觸,三級太遠(yuǎn)了。 可是,這里為什么會有軌道? 不可能是以前建的,要知道,半個月乃至是一個月前,地面坍陷,然后出現(xiàn)了這些以前不存在地球上的地方,怎么會有軌道呢? 排除這個可能性,只剩下兩個可能。 一個是軌道在這片土地原來的位面里,就已經(jīng)存在了,另外一個可能,大概是天地巨變之后建造的? 秦九心里隱隱覺得荒謬,總覺得事情有什么地方不對。 為什么這森山老林的地方,會出現(xiàn)列車? 而且還是在這條路上,其實一路走來,她自己雖然不知道寄生域的具體位置在哪里,但是大致方向她還是清楚的,這軌道就處于去寄生域的沿線道路上。 就在她若有所思地盯著這空無一物的地面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就是賈牢實的聲音,“這里怎么會有軌道?” 他們也能看見? 秦九面前漆黑,順著帽子下方的縫隙看去,地面上依然空無一物,她心頭震動。 時隱時現(xiàn),究竟是何情況? 每個人的視線所及不一樣? 果不其然,下一句就聽到了一句問話,“老大,你眼睛花了吧?哪里有什么軌道???” 啪! 一巴掌呼了過去,賈牢實翻了個白眼,“說誰眼睛花了呢?我還年輕,看得清清楚楚?!?/br> 問話的人吃痛地揉著腦袋,苦笑,“可是我真的沒有看見什么軌道啊?!?/br> 賈牢實這才咦了一聲,突然轉(zhuǎn)向其他人,“你們看見了沒?” “沒有?!?/br> “有?!?/br> “……” 兩種回答各占一半,賈牢實一時之間愣了愣,這是什么情況? 剛要說什么的時候,賈牢實見林子里某處人影閃了閃,他眼里神色一凝,接著又大老爺們樣的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