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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在拖時間,不過母皇絕不是你和林容樂想象的那么簡單。” 說完,一襲黑衣的陳影轉(zhuǎn)身,嘴唇蠕動。 秦狄面色沉了下來,就連秦禹異樣的眼神,她都像是沒看見一般。 “所有的人,你都要愛遍,也都要得罪遍?遭罪的,是你自己!” 想起最后陳影走時的這句話,留下秦狄冷笑,她做什么事,和他陳影何干? 他以為自己拒絕了她,難道她不甘心,就會對他另眼相看? 遭罪? 若不搶到母皇,那才是遭罪。 然而不知為何,秦狄燦紅的雙眸卻升騰起一片霧氣。 心抽一抽的疼,陳影,你為什么還要來惹我? “我的事兒,跟你無關(guān)?!?/br> 秦狄眼里的霧氣散去,恢復(fù)一片清明之色。 “可惜……你們晚了?!?/br> 趕回去的江修幾人的確晚了,他們根本連林容樂的人都沒找到,更何況說是見到母皇了。 回來的他們,只看見滿臉戾氣的沈青,冷冷的望著他們。 秦禹一把抓住也回來的王風(fēng),“他去哪了?” 王風(fēng)臉上帶著疑惑,“副軍長,我們跟過去時,根本就沒有找到人,也沒有什么母皇,他是故意引我們?nèi)サ?,好讓我們的注意力全部轉(zhuǎn)移?!?/br> “我知道。”秦禹擰著眉頭,心里說不出的煩悶。 “姜科你看見他往哪個方向去沒有?” 被點名的姜科腳步一頓,看了王風(fēng)一眼,“我不太確定,似乎去寄生域里面了?” “你們怎么不跟上去?”秦禹低沉著聲音,臉上隱隱有了怒氣。 “副軍長,他速度太快了,我們根本跟不上,而且寄生域的寄生種對我們虎視眈眈——” 他話還沒說完,秦禹粗暴地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找什么借口,別在這里墨跡了,趕緊叫上人,全部跟我跟上去,寄生種若是敢來犯,統(tǒng)統(tǒng)給我殺了,正好當(dāng)做他們的養(yǎng)分?!?/br> 姜科面色沉凝,他有些難以置信,心里嘆了一口氣,副軍長,真是越來越糊涂了。 王風(fēng)欲言又止,秦禹不悅,“有什么話就直說,支支吾吾的做什么?” “副軍長,寄生域里面真的很危險,基地那些人若是跟著我們進去,估計回來的時候,站在這里的,沒有幾個了?!?/br> 秦禹知道寄生域里危險,但是母皇太過重要,而他們這邊若只有幾個人進去,誰來擋寄生種? 他的想法王風(fēng)和姜科二人稍稍想了想,便知道了他的用意。 王風(fēng)還好,但是姜科卻心里有些不舒服,那么多生死與共的兄弟,副軍長就這么罔顧? 當(dāng)初他們竭力支持副軍長成為基地的二把手,當(dāng)時他信誓旦旦,說他會領(lǐng)著兄弟們在末日里越來越好,但是現(xiàn)在呢? 罔顧兄弟們的生命,只為了達(dá)到他的目的,什么時候,他變得這么自私了? 但是作為一個軍人的素質(zhì),姜科把心里的話都咽了下去,最后千言萬語只化作一句話。 “副軍長,你真的……真的不知道寄生域的危險嗎?兄弟們進去之后,只有死路一條!” 他的聲音格外的凝重,帶著肅穆,秦禹根本就沒有注意他的小情緒,或者說是根本就不在意。 “什么時候,姜科你開始質(zhì)疑我的決定了?讓你去你就去,聽不懂話?” 怒氣的聲音,似山雨欲來的前兆,姜科心里沉重,腿上像灌了水銀一樣,每邁出一步,都沉重萬分。 王風(fēng)搖了搖頭,姜科實在是,哎……太感性了,副軍長捕捉母皇,也是為了他們基地,若是讓別人得了,他們更加會受制于人,日子不是一樣難過? 各人的想法不一,不管怎樣,最后姜科心中仍然是選擇相信了秦副軍長,叫上了武軍一干人。 …… 其他的,大都是如此情況。 沈青最終也沒守在原地,他招著大部隊,全部跟著他進了寄生域,他可不甘心讓秦禹得到母皇。 至于江修,秦禹和陳影回來時,就沒有見到此人,也不知是去了哪里,不過眾人并不關(guān)心他的情況。 眾人之中,也只有陳影,留了自己的人守在寄生域外面,而他則是一個人進入了寄生域。 等到眾人全部進了寄生域之后,寄生域外的某處青藤暗處,秦狄出現(xiàn)在青藤后面。 奇怪的是,此時她的雙眸竟變了個顏色,青綠色的眼珠子閃爍著翠綠的光芒,林間幽幽的冷光反射到她的雙眸里,似乎瞬間出現(xiàn)了一只恐怖的怪獸一般,看著滲人無比,陰冷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身上。 只不過沒人看見她,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一幕! 寄生域外守在石碑旁的程橙,葛格以及馬無名幾人,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就在他們身后的不遠(yuǎn)處,站著一個人。 她面無表情的望著寄生域,聲音冷淡無比。 “母皇?呵——今天我就要讓你們知道,母皇,是我的?。?!” 第六十六章 叛徒? 母皇洞xue。 “秦九,你能不能別走來走去的?我快暈了?!?/br> 小苗不滿,秦九已經(jīng)在這洞里面走來走去接近一個時辰了,真是看著就讓人著急。 聞言,秦九腳步一步,“別鬧,讓我想想?!?/br> 小苗噤了聲,真的聽話,沒再煩秦九了。 “這個究竟有什么用呢?” 秦九回到之前那個隱蔽的藤蔓之下,用肘子撐著臉,望著手里巴掌大的玩意兒。 只見她的手心,一個巴掌大的,類似于水晶,長得卻和豆子差不多的小東西,靜靜地躺在她的手心之中。 這東西特別奇怪,一眼望去吧,看著還挺普通的,但是每當(dāng)秦九要用獠牙去咬它的時候,它便發(fā)生變化。 晶體里面似有流水滑過,靜靜地流淌而過,每當(dāng)她獠牙要碰上那水晶之時,一股無形的力量便會彈開她的獠牙。 這東西是她從中間那顆樹里掏,不對,是挖出來的。 那樹其實是完好的,但是這廝終覺得既然這是母皇的寄體,那么里面肯定會有什么不一樣的東西。 果不其然,她費了老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