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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壞事。難道沒有發(fā)現,出云城出現的越來越多的新東西,很多都是能夠代替忍者的作用的!到時候不再需要你們了,宇智波當然會把你們一腳踢開!” 這樣說也有點道理,之前滿不在乎的一些人似乎也皺緊了眉頭,若有所思起來。 刀疤面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嘿嘿笑了起來。 “所以說啊,我們這些人可不能再讓宇智波這樣下去了。或許一個人的力量有限,但是讓更多人知道宇智波的陰謀的話,他們肯定就不能亂來了?!?/br> “說了這么多原來是為了這個嗎?不管怎么說,出云城帶來了雷之國的和平是真的。如果能夠保證這種和平的話,我變成和普通人沒什么差別也很好。” 說這個話的也是一名浪忍,他本來就是平民出身,為了活命勉強拿起忍具。對于他來說什么忍者的自尊和榮光根本一錢不值,和平幸福的生活才是最大的滿足。 “這樣說話,我反而覺得你夠可疑的,該不會你是宇智波敵對家族過來的間諜,故意傳遞這種信息的吧?!?/br> 這句話一下點醒了本來有點熱血上頭的忍者們,大家智商都在線,只是在某些情形下被煽動也是有的。 那個刀疤面似乎被激怒,立刻冷下臉來。 “就是因為你這樣安于現狀的蠢貨太多了,才給了宇智波可趁之機!只是丟出一些rou骨頭而已,就養(yǎng)出了一群忠犬,就算自己愿意做狗,也不要叫其他有覺悟的人一起!” “你!”這樣的話誰能忍?之前那個忍者立即站起身來,似乎是要動手的樣子。 刀疤臉滿臉不屑,抱著手臂站在一邊。 “大概是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啊!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原來忍者的地位怎么樣?現在又是怎么樣!那些普通人倒是能夠對我們指手畫腳了。你現在在這里動手,酒館的老板就敢找你要賠償,聯(lián)系警衛(wèi)隊的話,應該還有拘留——原來這就是你們要的‘美好生活’?” 說完這句話,他就趾高氣昂地走了。 “算了勝郎,他這樣的人沒什么好說的。即使過著再好的日子也有各種抱怨,現在誰愿意過原先那種日子。每天醒來還活著都要慶幸?!?/br> “對啊,雖然警衛(wèi)隊很煩,不過沒有警衛(wèi)隊的話才是真的麻煩,忍者在城里打架怎么處理,各種犯罪怎么處理。生活這樣安寧也有他們的功勞好嗎!” 明白人還是很多的,大家有些道理看的很透徹。但是不明白的人也有,他們坐在角落里并沒有對剛才的情形發(fā)言,反而是低著頭若有所思。 當然,誰也沒有注意到酒館角落里有一個把軟帽蓋在臉上,似乎在打瞌睡的人已經旁觀了全部。 所有人都走了,他才掀開帽子,露出帽子底下的一張臉,赫然是常??床灰娵櫽暗脑筹w慶助。 自從從莉的秘書官位置下來以后,他就屬于閑散狀態(tài)??恐婵钸^了一段時間,然后過上了沒錢就接一個任務,有錢就在出云城里瀟灑的生活。 他的本性在這里,混跡的地方當然不是多高級的場所,更多是一些很多忍者聚集的酒館、居酒屋之類的地方 遇到投緣的朋友就喝幾杯,沒有看的順眼的就默默看別人熱鬧,其實也蠻有意思的。 正是因為他的這個小小愛好,這些天他明顯地感覺到了不對勁。 如果只是一次兩次還沒什么,畢竟像是那種不滿于現狀卻只會抱怨的敗犬哪里都有。這種失敗者他都懶得看一眼。 但是這種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發(fā)生,即使猿飛慶助的政治敏感度并不高,也微妙地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些天他一直在一些常常呆的酒館里觀察,相同的場景不停上演。他知道,可能出要出大事了——有人在暗中謀劃什么。 如果是別人的事,再大的事情猿飛慶助也不會管,他就是這樣的性格。但是他知道,這件事直指出云城,也就是直指宇智波莉。 毫不遲疑的,他要去一趟本丸。 “本次我們要說的和月壽城之間的鐵路計劃,這也是全世界修建的第一條鐵路,意義重大,我希望相關的部門都重視起來——將來的時代很快就是鐵路時代,這可能會影響未來的根基?!?/br> 莉很滿意自己的鄭重讓所有人保持了極大的重視,正要接著往下說,突然她的新秘書官奈良鹿介進入會議室。 這倒是很少見,畢竟這是她和各位部長的重大會議,一般是絕不能打擾的。 奈良鹿介不認識猿飛慶助,畢竟他來到出云城的時候猿飛慶助已經不在本丸了。但是近衛(wèi)隊的人認識他,很快說明了身份。 “我有最緊急的事情要見城主大人,秘書官大人,請您代為通報吧?!?/br> 大概是因為自己也曾經是秘書官的緣故,猿飛慶助對眼前這個溫和懶散的男人并沒有什么好感。 奈良鹿介當然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么,他只是感受到了對方微妙的敵意。即使不知道這種敵意從哪里來的,他還是用公事公辦的語氣回答了他。 “現在當然不可以,長樂姬正在和各位部長開會,誰都不可以打擾。況且長樂姬的行程是滿的,如果要見長樂姬的話請先和小鳥大人預約?!?/br> “哦——那個女人的架子已經那么大了嗎?還有小鳥那個家伙居然已經混到這個份上了?說實在的,當初看他的本事,真不覺得能他能有什么作為?!?/br> 雖然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是個好相處的人的樣子,但是說出來的話相當不中聽。奈良鹿介已經想到他只要出了這個門,大概就會被剛才介紹他的近衛(wèi)隊成員打死。 不論是話里若有若無的對長樂姬的不恭敬,還是因為那樣評論他們的副隊長。話說他們的副隊長也只是那樣的話,他們這些人算什么? 雖然臉上還是溫和懶散的樣子,奈良鹿介已經相當不愉快了。和那些近衛(wèi)隊隊員不同,天生敏銳的他更能夠察覺到在這種不恭敬底下,明明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親昵。 “這就是規(guī)定,猿飛先生,我是說一般情況下我是絕對不會放行的。除非您能和我說清楚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由我來判斷要不要打斷這場會議?!?/br> 即使是沒有什么危害的樣子,奈良鹿介也讓猿飛慶助感受到他和以前那些寫作秘書官,讀作傳信官的角色完全不同。 他從那個女人那里得到了和他不一樣的權力,這個結論讓猿飛慶助幾乎有了殺意——只是很快把這種失控的本能控制住了。 奈良鹿介即使實力不如猿飛慶助,但是他很確定,剛才的一瞬間這個男人是想殺了他的,即使那個時間可能一秒鐘都不到——莫名其妙! 這大概就是奈良鹿介的唯一評價。 即使抑制住了殺意,這種狀態(tài)下的猿飛慶助也是很暴躁的。事情緊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