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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條微信。” 夏滬說跑遠(yuǎn)了,江釗也沒撒手,拉著白禾往外走。 “你放手?!卑缀陶Z氣不善。 江釗聞言還真就放開了:“那你好好跟著啊,待會往山里走別丟了。” 白禾四下看了眼:“還要往山里走?” 除了月光,沒有一點光源,山里豈不是更黑。而且就他們兩個人,雖說江釗長得還算正派,但是誰知道呢…… 江釗看出了她的疑慮,從懷里掏出個東西。 白禾一看,是把匕首,連忙往后退了幾步:“你想干嘛?” 江釗一把拽過她,把匕首往她手里一塞:“不是怕我做壞事?匕首給你防身。”還沒等白禾有所反應(yīng),就轉(zhuǎn)身走了。 白禾攥緊了手里的匕首,下定決心,跟了上去。 ☆、06 倆人沿著那條土路走了一陣,白禾跟著江釗往左手邊的林子里拐去。 雖說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可是真進到林子里的時候,白禾還是不受控制地打了個顫。 樹長得又高又密,不像植物園里有人定期修剪的,這里面的樹長得肆意,想怎么扭怎么扭,想往哪歪就往哪歪。 抬頭望去,月亮是圓得可怕,一圈還縈繞著迷離的光,白禾一下子就想到了江釗說的什么靈邪之氣…… 頭頂那些交織在一起的枝葉像是編成了個大網(wǎng),把兩人罩在了下面。林子里也靜得出奇,除了時不時一陣小風(fēng)把樹葉子吹得嘩啦啦響,就只有兩人行進發(fā)出來“嘎吱嘎吱”的聲音。 走在樹林里跟在沙漠或是雪地里一個感覺——是找不到方向的??墒墙摳J(rèn)識路似的左拐右拐一直往樹林深處走。 白禾看著他的背影有點發(fā)虛,天這么黑,待會走不出來怎么辦啊…… “唉,你不做點兒標(biāo)記嗎?”白禾忍不住問。 “不用。”江釗答得輕松。 聽他這么說,雖然還是放不下心,但是自己除了相信也沒什么別的辦法……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想著有點亮光能減少點恐懼感。 剛打開,江釗突然停了下來,一直沒斷過的“嘎吱”聲戛然而止。 “把手電關(guān)了?!甭曇羰遣蝗葜靡傻?。 白禾嚇得趕緊照做,燈一滅,江釗又邁開了步子。 他的聲音伴著樹葉搖動的聲響傳到自己耳朵里:“不能有亮光,不然我就看不見了?!?/br> 這句話弄得白禾毛骨悚然。 有了光反而看不見? 這黑咕隆咚的,他要看什么啊…… 要不是知道走進林子太深,自己一個人肯定找不到出去的路,白禾真想拔腿就跑。 * 江釗正跟著那不太明晰的綠光走著,突然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背后拍了一下,還真把他嚇了一跳。 不耐煩地回頭,想著怎么偏偏是個女孩,要是個男人就方便多了,卻也只能耐著性子問:“有什么事嗎?” 白禾聲音帶著點顫音:“你看看我身后有、有什么東西嗎?” 江釗往她身后看了看,嘆口氣:“白小姐,能別自己嚇自己嗎?除了樹就沒別的東西。” “那、那種東西呢?什么鬼啊魂的?” 江釗無語,轉(zhuǎn)身接著往前走:“你真以為我有陰陽眼啊,我可看不見你說的那種東西。別耽誤時間了,早點弄完早點完事?!?/br> 白禾被他嘲諷的語氣弄得一股火兒,可看他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卻又不得不跟上。 她確定剛才不是因為害怕自己嚇自己。絕對是聽到了別人的或者說別的東西的腳步聲…… 雖說踩在地上都是“嘎吱嘎吱”的,分不清你的還是別人的。但是她和江釗是走在一塊的,踩地聲大小差不多。 她絕對聽到了還有個遠(yuǎn)處的、聲音小點的腳步聲…… 剛開始她也以為是自己幻聽,可是那聲音從剛進林子不久就一直沒斷,所以才讓江釗幫忙看看,誰知道這人態(tài)度這么差…… * “到了。”江釗說。 白禾走到他身邊,三百六十度看了一圈,怎么看都覺得現(xiàn)在江釗停下的這地方和之前走過的沒什么區(qū)別。 所以這人到底是怎么找到地方的??? 只見他原地蹲下,雙手在地上挖了起來。 難道說埋了什么東西?白禾想。 沒一會就見江釗挖的那塊地方,有個東西浮了出來。原來只是表面一層浮土擋著。因為當(dāng)?shù)囟嘤辏两Y(jié)成了硬塊,但卻并沒有埋多深。 她蹲下湊近了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塊板子,木頭紋,好像還不小。 “幫忙挖一下?!苯撜f。 “哦,好……”想著趕緊完事趕緊離開,并不想在林子里多待,所以江釗說要幫忙白禾就立馬上手了。 雖說埋得很淺,可是那塊板子面積真的很大。倆人弄了好一會,那東西的完整面貌才顯露出來。 是塊有弧度的木頭蓋板,長邊大概有一人多長??催@樣子倒有點像——棺材…… “把匕首給我。” 白禾有點失神,好一會才從口袋里掏出匕首遞給江釗。 他接過來,在木把與土地接縫處四處劃拉了幾下,找了個著力點,用力一撬,那板子就翹起來了一個小角度。 把匕首扔到一邊雙手去抬,大概是重量不小,費了半天勁也抬不出來,便跟白禾說:“你扶著,別讓它又卡進去?!?/br> 白禾下意識伸手扶住,江釗松手前說:“用力,小心別夾著手。”然后一點點放手,把重量全部交給白禾。 雖說江釗提醒了她,但是他完全松手時,她還是險些脫手讓那蓋板掉了下去。 江釗走到另一邊,彎腰從遠(yuǎn)處拔住被撬起的那一角,指揮白禾:“你到我對面,往我這邊推它。” 白禾想了又想,站了來起來,沒按江釗說的做。 江釗姿勢別扭著呢,沒她幫忙推一把根本使不上力。一直彎腰低著頭,弄得腦袋有點充血??此慌浜弦幌伦蛹绷耍骸案陕锬兀^去推啊。” 白禾還是站著不動,深吸一口氣,冷靜地問:“這是棺材吧?” 江釗已經(jīng)覺得腰疼了,搞不清楚這姑娘在墨跡什么:“他媽不廢話么?!?/br> “你是盜墓的?扒人家棺材,不怕被找上?” 江釗松了力,蹲了下來,看著白禾:“你見過盜墓盜得這么容易的?這棺材就是我們家的。可別廢話了,趕緊給我推?!?/br> 白禾還是站著不動,皺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釗嘆了口氣:“反正今天我不達到目的是不會走的,你自己呢,是絕對走不出去的。干不干你看著辦吧?!?/br> 又等了好一會,白禾終于蹲了過去,輕聲說:“警察找你麻煩你可別說認(rèn)識我。” “……放心吧你,全是我一人干的成了吧,趕緊推?!?/br> 白禾在那邊把蓋板推到一定角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