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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說的也對……雖然這家伙是演技派,但的確沒用謊言掩飾過自己,騙粉紅女郎的時候也是直言不諱自己叫庫洛洛,同伴叫自己團長的……如果真要說他有撒謊的時候,好像都是我在撒謊他順勢配合呢,比如毛豆的時候比如偽造身份證的時候…… 真是……難以置信!仔細想想這個大名鼎鼎的盜賊首領(lǐng)居然比我還實在! 這個世界怎么這么瘋狂…… “那好,”這種大好機會一定要抓牢!我連忙翻過身來湊到庫洛洛旁邊,“那我問你,你會遵守我們的約定結(jié)束以后就放我走而且不會讓旅團來抓我嗎?” “嗯。”團長大人很痛快的就點了頭。 “什么啊……”我泄力的癱坐在被子堆里,“害我憂心那么久……既然會遵守約定就不要提出什么入團邀請嚇唬我啊……” 團長大人但笑不語。 我看看他,然后坐直身子,“吶,我不會白要你的消息的,為了以示公平,我也告訴你任務(wù)結(jié)束后我的打算好了。嗯……等我病好了就會立刻離開,然后找個沒有博物館的偏僻小鎮(zhèn)住下,攢錢學習烹飪,以后開餐館維生。絕對不會跟任何人提起你們,也不會再見任何跟你們有關(guān)系的人,不會進入任何有可能給你們帶來麻煩的職業(yè),也不會再跟獵人協(xié)會有任何接觸??傊褪且鰪仡^徹尾的路人甲,做完普通小市民該做的事之后死在不為人知的小角落就好?!?/br> “你是想說……你絕對不會成為我們的隱患,所以讓我們不必殺你滅口么?”庫洛洛輕笑。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 我無害的微笑點頭…… 團長大人收回笑容,輕聲感嘆,“你的世界,真的很難進入……” 這句話,我從前也聽到過。 是誰呢,那個做出這個結(jié)論的人……看似嫵媚的細長眼角,里面卻是一直冷冽的灰色眸子……我們沒有人能進去小寶貝心里呢~ 多么傲慢的一句話啊…… 只想橫沖直撞的進入別人的世界,卻一點也不愿獻上自己的呢。 我轉(zhuǎn)頭看向窗外漸入黃昏的街道,行人和路邊的鴿子都清晰得如此真實,安詳?shù)娜绱嗣篮??!?/br> “庫洛洛,以前你說過,這個世界是真實的,它能傷害我,我也能傷害它。你說得對。其實我愿意接受這個世界的真實,可我不愿意傷害它,因為真實不應(yīng)該是通過傷害來體現(xiàn)的?!蔽铱嘈?,“可惜它倒是一直在傷害我……我啊,大概就是太容易被侵害了,才把門關(guān)緊一點的?!?/br> …………………… 生病的時候情緒總是比較柔軟,平時抗得住的孤獨就統(tǒng)統(tǒng)化成傾訴欲了吧? 今天醒來的時候,我后悔了很久昨天的啰嗦。 跟他說那些干什么?真是的,反正他也同意放我走了,這些感想他知不知道又能怎么樣?反正那種人,并不會因此就同情一下弱者,收斂一下暴行,或者稍微自我檢討一下的。我真是自討沒趣…… 比如現(xiàn)在,這廝依舊是本著強盜的一貫風格恬不知恥的睡在我旁邊……你也不怕被傳染了! “放手,我要起床。你不想吃早飯了么?” “你躺著吧,我來做?!睆姳I頭子面無表情的說。 “???”我的表情有如落枕…… “我來做早飯,你在生病?!眻F長大人耐心的重復了一遍,然后坐起來理了理睡亂的睡衣和頭發(fā)…… 為什么這句體貼的話跟他的小白臉如此的不搭調(diào),讓我充滿了不詳?shù)念A(yù)感……“你做飯?庫洛洛你會做飯么?” “………………會?!?/br> 之前那個三段省略號的沉默是什么意思啊啊?!好不安……T—T 蜘蛛大人的手藝我終究還是很幸運的沒有嘗到,因為在早餐新鮮出鍋之前,逃亡期間偶爾露個臉的暗殺就再次降臨了。 不過這次很有新意,不再是純粹的正面武力進攻,還很有技巧的使用了線人、間諜、下毒、人質(zhì)等等一系列高段位的技巧……具體過程如下,歡迎大家記錄參考: 首先,按時來給我打第二針退燒針的醫(yī)生伯伯神色詭異滿臉冷汗的往我胳膊里哆嗦著打奇怪的針。 “醫(yī)生,您這針管里的藥水顏色跟昨天給我打的那管不一樣耶?!?/br> “是,是嗎……你記錯了吧……” “而且你哆嗦的很厲害,是緊張嗎?” “不,不……小姑娘真愛開玩笑……” “我今天覺得好多了,這針就不用打了吧?”省點是點…… “那,那怎么行?不去根,病情會反復的……” 接著,一群米啥創(chuàng)意的黑衣人破門而入! 廚房里一片慘絕人寰的叮咣巨響……一具脖子上插著菜刀的尸體撞破門板飛進臥室!庫洛洛冷靜的吩咐聲傳來,“小寶,躲起來。” 一般庫洛洛打掃垃圾的時候不會說話,如果情況需要我躲起來的時候,就是很不妙的時候。往往意味著,有高手來了,他無暇分神照顧我。 所以,這次其實還是有創(chuàng)意的,因為我得自己保護自己。 菜刀男尸體落地的同時,醫(yī)生伯伯手上猛地用力!俺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針管往外拔! 牛人我搞不定,普通人咱絕不能坐以待斃!不過到底大病未愈四肢無力,雖然對方也不過是個干癟老頭,但好歹也是男人,力氣還是很大的……最后,在兩人費力的扭打爭執(zhí)中,那根倒霉的注射針居然活活斷在了我胳膊里!嗷嗷,疼死了!我兩眼含淚的蓄力踹開死老頭,捂著胳膊退到床的另一側(cè),試圖從翻攪得出血的肌rou里把那破針挑出來…… 死老頭醫(yī)生緊握著注射了半管的針管脫力跪地,一臉青灰死色,嘴里念念有詞嘟嘟囔囔……大意是“原諒我對不起對不起”和“我真的需要錢我也沒辦法不要怪我”之類的…… 我手指上沾滿血的把那斷針摳出來的時候,那不知明的注射劑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效用了!從手腳之類的肢體末端開始,我的身體漸漸麻痹失去知覺……倒下之前我很想對著死老頭大喝一聲“想賺錢也不能走歪路?。∠螺呑雍煤孟裎覍W習!”但終究沒來得及出聲,只徒勞的張了張嘴便重重的撲倒在地了…… 最后,精彩的部分來了,這一針毒藥沒殺死我,甚至沒奪去我的意識,但卻讓我如同尸體一般動彈不得。于是我倒在地上,對周圍發(fā)生的事聽得到,看不到,思路清晰,感覺正常,卻沒辦法說話。 死老頭醫(yī)生絮絮叨叨的自我懺悔進行了很久,才被一聲野獸恐怖的呼嚕聲和干脆的骨頭碎裂聲打斷。 唔,大概是出門溜達的小黑回來了。 這老頭也真是沒經(jīng)驗,行兇之后不趕快逃離現(xiàn)場,這不是找死么。大概也是個沒干過什么壞事的老實人吧…… 毛絨絨的胡須和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