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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我滅了。 所以說……果然還是應該殺了干凈么!(喂?。?/br> 不,也不行,來不及了…… 庫洛洛已經出現在這里,而這個世界的高手都是很神奇的,就算我現在弄死他,也保不齊以后被哪只狐貍鼻子的蜘蛛查出蛛絲馬跡來,然后追殺我到天涯海角,麻煩綿綿不絕…… 唔……我果然是良民一枚啊,rou票都昏死在我面前任我宰割了,我下個殺手都這么猶豫不決! “要是沒看見你就好了……” 說實話,從遇見你的第一天我就這么想了。 我嘆氣,無奈的看看闔著眼睛靜靜昏迷的黑發(fā)男人,抬手招來小鴉,“去,把師父他老人家請來?!?/br> 這種麻煩的決定還是交給大叔來做吧。的192fc044e74dffea144f9ac5dc9f3395 不過,庫洛洛啊,你是幻影旅團的團長,國際A級通緝犯,大叔徒弟酷拉皮卡的滅族仇人,不要指望人家真的會對你寬容啊,嗬嗬嗬嗬…… 果然比起血rou橫飛的直接動手,我還是比較擅長幕后黑手借刀殺人的角色么? …………………… “小寶,你在生氣么?” “沒有?!?/br> “真……真的嗎?可是今天的湯異常難喝啊……而且材料都沒切……” “幻覺?!?/br> “可是這條魚是整個兒扔進鍋里的,鱗沒刮,內臟也沒去……” “特色?!?/br> “鹽……鹽也沒放……” “降血壓?!?/br> “……” 大叔嘆氣,“你是不是不高興我救了那個叫庫洛洛的男人?” “……”我惡狠狠的給魚開膛破肚! “留著他比殺了他更有利,你是知道的。所以你才下不了手不是么?” “你多想了,”我一刀剁掉魚頭!“我只是不想留下案底。” 大叔囧,“那你叫我上?” “你是獵人嘛,殺人不用負責。再說他是A級通緝犯,又是你寶貝徒弟的仇人,你殺他天經地義!” 大叔沉默了,叼著煙卷望著火堆旁依舊昏迷躺臥著的庫洛洛一會兒,慢慢道:“正是因為他是酷拉皮卡的仇人,我才更不能殺了他?!?/br> “為什么?要留給酷拉親自動手?那你可以打斷他手腳捆起來送過去啊。還治他的傷干什么?” “你……好像對他怨念很深= =” “還好,只是看見他就有釘小人的沖動?!?/br> “= =……他也是你的仇人?” “……” 仇人么?我看看靜靜睡著的男人,記憶里的血腥氣鋪面而來……“不,只是我討厭他。” 大叔盯著我的臉好一會兒,苦笑著搖搖頭,“小寶,你知道復仇的終點是什么嗎?” “干掉所有仇人?” “不對。”大叔淡淡的望著樹林外的天空,“復仇的結束,只不過是空虛的開始……” 我停下動作,也跟著望向天空。 沒看出什么多余的東西來。 大叔,你說的太玄妙了,我不懂。 但我也早就明白,不論什么時候,仇恨總是愚蠢的。 只是……仇恨這種東西,比大叔的哲理更玄妙。 那不是理性可以控制的。 所以理智上我明白現在殺了庫洛洛未必是好選擇,但情感上對于照顧受傷的團長還是怨念叢生的。 對,是怨念,不是仇恨。 大概因為一開始就對這個世界強弱對比的鐵則認了命,對旅團,我因疼痛而條件反射的恐懼感,可能壓過仇恨。 如果去掉疼痛的印象,蜘蛛們在我心目中不過是一張張模糊的臉罷了。 讓我恨你,哪有那么容易。 仇恨是很累的啊。 …………………… 我撿回來的蜘蛛頭,在地上橫了三天。 早知道他會昏迷這么久,當初就把他扔在海邊自生自滅了。省得現在每天和大叔打仗一樣的給他消毒換藥。 失去意識的人可真是沉,我這弱小的肩膀自然扛不動這么重的擔子,所以偶爾失手害他腦袋在石頭上狠狠磕兩下之類的,也是情理之中的嘛~ 三天以后,大叔因為藥草耗盡而帶著小鴉去密林深處重新采集的時候,庫洛洛醒了。 重傷外加數日沒有營養(yǎng)攝入,一向強悍的男人此刻跟普通人一樣臉色蒼白,更襯得他那雙黑漆漆的眼睛異常深邃不見底…… 團長大人蓋著我的毯子仰躺在地上,慢慢睜開眼,沉默的盯著天空。 “你醒了?”我冷哼,“醒了就起來吃飯?!?/br> 庫洛洛沒回答,只費力的抬手,緩緩的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然后很淡的笑了一下,手又垂下去…… “我瞎了么?”他嘶啞的聲音讓我辨認了一下才聽出內容。 “?。俊蔽毅读算?,只聽大叔說他被人用念彈之類的東西攻擊過,重傷處在內臟和肋骨,沒聽說眼睛有問題啊?!澳阍趺粗滥阆沽??” “眼前一片漆黑……可風是流動的,身下是泥土,說明我在室外。”勻了勻氣,黑發(fā)男人繼續(xù)平平的分析,“根據鳥叫聲判斷,現在是白天……而我的眼睛上又沒有蓋著任何東西。所以,只有一種可能,我看不見了?!?/br> “……”拜托你不要瞎了還這么淡定行么?! “之前在海邊我還能看見你……那么,是昏迷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么?”庫洛洛朝我的方向轉過臉來,十分之準確的將視線聚焦在我臉的位置……你真的看不見嗎?! “沒發(fā)生什么……啊……”難道大叔在藥里下毒?真有才?。。ㄎ梗。?/br> 不,仔細想想應該不會,大叔不是那種人。而且他用的只是普通的消炎止血正骨的外用藥草而已,之前我也用過的。 啊……該不會……是我“不小心”摔的那幾次造成的吧? 這個那個……的確是聽說人的后腦還不是哪里砸出血塊的話很可能會壓迫視神經之類的……該不會真的是我干的吧?! 啊??!等庫洛洛發(fā)現了一定會認為是我趁機報復,然后把我也弄瞎啊?。?/br> 于是我頓時十分慶幸人家現在看不見,不然一定會發(fā)現我滿臉都寫著“心虛心虛”…… “咳!那個……看不見就看不見吧,反正大概養(yǎng)兩天就好了。”吾不負責任的敷衍了一句,“既然這樣,你大概也十分沮喪,必然沒心情吃飯,那就餓著吧?!?/br> “你喂我?!?/br> “啥?” “你喂我,我坐不起來。”團長大人十分自然的,用那張撲克臉,說著撒嬌的內容。 我咔吧捏斷了勺子…… 去你媽的! 老子忍你很久了! 換藥已經是極限,還想讓我喂飯?! 大概感受到我蓬勃的殺氣,黑發(fā)男人把臉轉回仰躺,冷靜的望著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