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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在公司里匯報演講。 她剛把東西擺出來,林故就像沒骨頭似的靠過來,黏糊著她。 “我覺得,你朋友討厭我,你也沒有幫著我說話?!绷止饰谋г梗八彝瑫r掉進水里,你救誰?” “別這么幼稚?!蹦枥枧踔Y料,四平八穩(wěn)的打斷他,“你們兩個同時掉進水,我肯定救她?!?/br> 誰讓你一直往死里折騰我! 林故受到一萬點傷害,蔫蔫的縮在位置上。 兩國離得很近,飛行過程沒有持續(xù)多久。 到達目的地后,莫黎黎按照之前約定的那樣,跟林故在機場等候了半個小時。 許哆魚疏通完旅客,跟機組人員打了招呼,急匆匆跑過來。 “我們?nèi)C場那邊的咖啡廳喝杯咖啡吧?!痹S哆魚看了眼腕表,抱歉的說,“我下午還要隨機組開會,中間只有兩個小時空閑,沒辦法陪你逛街。” “你現(xiàn)在這么忙?。俊蹦枥鑶?。 “最近是比較忙,正常來說,國際航班結(jié)束,會有兩天輪休?,F(xiàn)在沒辦法,旅游旺季到了。”許哆魚無奈地聳聳肩,“而且,我還得攢錢。” “你現(xiàn)在攢錢?”這兩年,許哆魚已經(jīng)攢錢給父親治了病,給家里蓋了房子,短期內(nèi)應(yīng)該沒有急用錢的地方才對。 “是啊,我打算在首都買房?!痹S哆魚話說到一半,看到跟在旁邊裝木頭人的林故,蹙起柳眉說,“我們?nèi)タХ葟d談吧。在此之前…” 林故感受到她投過來敵意的目標,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并不記得自己得罪過許哆魚,為什么這女人看他像是殺父仇人? “你男朋友應(yīng)該回避吧?”許哆魚毫不留情的說,擺明了對林故的偷聽非常不歡迎。 “嘖…”林故咂了下舌。他還沒有嫌棄這個人霸占她女朋友呢,對方倒是先不滿了。 林故瞇起眼盯著許哆魚,瞳眸深處流露出類似野獸嗜血的星芒,仿佛草原上最大的野獸,看到要跟他爭奪領(lǐng)土的同類,深埋于骨血中的獸性瀕臨爆發(fā)。 危機似乎一觸即發(fā)。 許哆魚注意到他表情的變化,沒有露出絲毫懼怕的模樣,反而有些嫌棄。 這兩兄弟偏執(zhí)的毛病還真是一模一樣,獨占欲強的要死,也不管對方受不受得了,非要把喜歡的人牢牢掌握在手中,根本不懂盈滿則溢的道理。 無聲的對峙持續(xù)了幾分鐘沒隔了會,林故深吸一口氣,轉(zhuǎn)向莫黎黎。 “我先把你的行李送回去,談完給我發(fā)消息,我再過來接你。”林故說完,轉(zhuǎn)身離開機場。 “哦。”莫黎黎剛應(yīng)了一身,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林故已經(jīng)走遠,背影蕭瑟,頗為寂寥。 仿佛被遺棄了一般。 相處至今,林故這么不聲不響離開,沒有黏黏糊糊賴半天,真是難得。 莫黎黎覺得有些奇怪,朝他離開的方向多看了兩眼。 許哆魚更覺得稀奇,態(tài)度總算緩和了些,跟莫黎黎說,“你倒是厲害,居然能制住他。” “什么制?。俊蹦枥杪冻雒悦5谋砬?。 “別跟我裝了,真以為誰看不出你們進展到哪一步,做了什么?”許哆魚翻了個白眼,帶莫黎黎走到機場旁邊的咖啡店里。 莫黎黎是真的不懂,跟在她后面連續(xù)問了好幾聲。 終于許哆魚不耐煩了,按住莫黎黎的肩膀扶她坐在位置上,指了指她領(lǐng)口,“喏,你出門一點都不注意嗎?” 莫黎黎的領(lǐng)口坐下時微微敞開,從上方可以看見她的鎖骨和胸前一片,牙印和吻痕斑駁,讓人想忽視都很難。 “你說你,讓我說什么好?”許哆魚坐下,瞪了她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你以前明明乖的手都不肯跟男生拉,怎么能讓那個小子隨隨便便就得手?” “咳咳…”莫黎黎嗆得瘋狂咳嗽。 她沒想到剛才在飛機上,許哆魚居然看到了這些。 莫黎黎羞恥的捂住領(lǐng)口,臉臊得通紅。 “不是…我…”莫黎黎輕聲囁喏,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解釋。 這其實是懲罰py,你信嗎? 第59章 “你什么你?”許哆魚打斷他的結(jié)結(jié)巴巴, 覺得有些膈應(yīng)。 乖巧溫軟的閨蜜, 一不留神就被那種混蛋吃掉了, 真的難受。 她不耐煩的中止這個話題,“算了, 別說林故了。既然你選擇跟他過,那就對他多防著點。林故感情需求實在太重了,你肯定會覺得很辛苦。” “我知道的?!闭f話時, 莫黎黎抿了口咖啡, 被不加糖的苦澀口感噎到了,又立刻放下杯子。 許哆魚注意到她的動作,古怪的問, “你不喜歡喝咖啡了?” “嗯,我現(xiàn)在比較想喝奶茶?!蹦枥璞獗庾? 老老實實回答。 人真是可怕,才短短幾天, 她口味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許哆魚盯著她面前的咖啡杯看了會, 仿佛明白了什么。 她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 “你跟林故準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 “我沒說要跟他結(jié)婚啊?!蹦枥枞鯕獾霓q解。 聲音軟綿綿的, 一點都沒有說服力。 “得了, 我能不知道你?”莫黎黎看起來軟萌好擺布, 實際上性格是最強硬的,非常認死理。 她既然現(xiàn)在選擇跟林故在一起, 肯定會和他結(jié)婚, 走到最后。 莫黎黎知道事情瞞不住她, 悻悻地說,“那…大概后年,初春吧?!?/br> 許哆魚聽到這個日期,愣了下,“是不是林燃定的?” “你怎么知道?”莫黎黎詫異。 “他喜歡春天,尤其是初春開花的時候,說是這個季節(jié)能感受到萬物萌發(fā)?!痹S哆魚說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那個人非常的理想主義,特別夢幻化,看到的事物都是最積極的一面。” 聽她提起林燃,莫黎黎覺得好奇,那個男人實在太神奇了。 莫黎黎忍不住多問兩句,想知道許哆魚對林燃的看法。 許哆魚染了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捏起咖啡匙,慢悠悠攪了攪,眼睛盯著杯中的泡沫,仿佛在思考什么。 窗外的春天臨近尾聲,夏天迫不及待的開始喧囂,炙熱又guntang。 “林燃看上去跟林故是全然相反的類型,實際上他們骨子流淌同樣的血,也有同樣的性格和堅持?!痹S哆魚放下銀亮的小勺,托腮望著窗外,被日光模糊的風(fēng)景,沒有什么興致的說,“就像是溺水之后,所有人都放棄掙扎,他們兩個卻還是會努力揮動雙臂,想要抓住浮萍。” 許哆魚收起目光,嘆了口氣。 “非要說的話,他們都是不幸的人吧?!痹S哆魚自嘲的笑了下,指了指莫黎黎,“被他抓住的你也是?!?/br> ... “他們都是不幸的人,被他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