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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以后村里沒人了!” “噗!小莉,不能說這話!”唐寧作為老師是要教育學(xué)生的,她作為聶政唯一的好朋友,也必須維護聶政,畢竟他在開車,不能分心,估計還有什么特發(fā)情況,他更加要專注。 “也不能說這里的人不尊重女性,其實有歷史原因,自古以來這種同姓的鄉(xiāng)村都有一個習(xí)俗‘太公分豬rou’,就是每年清明節(jié)都會去拜祭共同的祖先,然后就把拜祭的金豬分給每家每戶,可是每家每戶要有男丁才能分配 他們的做法很簡單,也很直接,因為有土地分配,男人結(jié)婚了,兒子女兒還是同姓的,他們就叫延續(xù)香火,以后祖先留下的土地還是他們姓氏的人,女孩嫁出去,兒女都得跟婆家姓名,他們就認為把土地分給他們最終會導(dǎo)致流入外星人手里 這個傳統(tǒng),你可以說他是陋習(xí),可必須要尊重,就像原始部落,他們有自己的規(guī)矩,就算是殺人甚至吃人,外界的人也不好去管理,也不能用一般的價值觀去規(guī)限!” “哦,原來是養(yǎng)兒防老的思想!”小莉點點頭,“我爸爸以前也一直想要個弟弟,估計他也是那樣想,聶叔叔,你怎么認為?” “兒女只有兩個功能,一是被寵愛,二是被欣賞!”聶政淡淡的說道:“要想著兒女養(yǎng)活自己的,簡直就是有悖倫常的思想,活該自己受罪!” “你....” 唐寧幾乎給聶政嗆倒,這個家伙怎么能有這樣的思想,簡直是教壞學(xué)生,可是仔細一想,要是當(dāng)他兒女的,會有多么的幸福! “塞車!” 唐寧比較嘴笨,也很能顧別人感受,自己說了一個“你”之后沒詞了,只好顧左右而言其他,指著車窗外,無厘頭的說了一句。 在高速上有三車道,其中兩車道的車幾乎不能行走,他們所在的車道上還能慢慢的走著。 “姨姨,讓晴晴告訴你吧!”小家伙的觀察能力很強,立刻指著車窗外說道:“我們這里的都是大車車,腳好長,所以走得快,那邊的都是小車車,腳好短,所以走得很慢!” “那晴晴是長腿還是小短腿?”小莉把晴晴打橫放在大腿上,捉住她的小腳丫。 “晴晴是小短腿,可是跑得很快的小短腿!” 唐寧看著車窗外,還真如同晴晴說的,在快車道上行駛的都是貨車,而兩外兩條車道上行駛的是小車。 她也有點想明白了,原來聶政跟賣魚佬交換了車子是因為小車是不能走了,只有貨車才能走,可是為什么聶政會知道呢? “對了,他是穿越的人,當(dāng)然知道!” 唐寧把穿越到平行世界的人想象成從未來穿越過來的人了。 聶政知道這個狀況的原因是因為他出生自鄉(xiāng)下。 現(xiàn)代城市里的魚rou蔬果都是來源于鄉(xiāng)下,每天都由貨車運送,一臺貨車平均一天能走上三輪左右。 從鐘小桐哪里得知,鐘鐵柱是讓管理交通的侄子借著查車來阻擋聶政,爆料的人就是村口小店東家的兒子了。 聶政在村口小店做那么大的一出戲不過是要那人告訴鐘鐵柱自己是開著小車離開的,然后暗地里跟賣魚佬約定在高速公路入口上演一場撞車的戲碼。 開車的人大多性格暴躁,特別是上高速塞車的時候,不著急怎么能上高速呢,聶政就是要引起大家著急的心理。 人在著急的時候混亂的時候容易做出錯誤的判斷,就算在高速公路路口有鐘鐵柱的線眼,他們看著聶政在爭吵,吵了十幾二十分鐘,就有了一種慣性的錯誤判斷。 他們已經(jīng)沉浸在爭吵里面,最后爭吵解決了,到底是誰應(yīng)該上那一輛車,已經(jīng)混淆了,聶政就是利用這個心理戰(zhàn)術(shù)保證萬無一失的。 上了高速之后,管理交通的可以去查小車,可是沒人敢查貨車,貨車是關(guān)系到民生問題,要是把所有貨車攔住了,N城今晚的師奶是要吵翻天了,市場里面無菜可買,這個黑鍋沒人敢擔(dān)當(dāng)。 另外一個也是在玩心理戰(zhàn)術(shù),查車的人包括鐘鐵柱和林大岳,他們能想象的是,聶政開小車從不同的道路回來,甚至是坐直升飛機回來,可是開火車的,對于他們這些養(yǎng)尊處優(yōu)自命是上等人的,是永遠也猜不到的事情。 畢竟聶政愛護女兒是公認的,他又怎么舍得女兒坐貨車呢,只是沒人想到,五六歲的小孩子根本就沒有什么攀比的心理。 他們要求的只是陪伴,他們追求的只是好玩,他們就像一個探索者,什么新鮮的事物都覺得十分有趣,現(xiàn)在坐在貨車上,晴晴是覺得比坐什么名貴的房車還過癮。 “兩個壞人叔叔偷了我們的小車子,爸爸就把他們的大車子偷了回來!”晴晴趴在車窗上看著外面的的塞車,越發(fā)高興,“姨姨,姨姨,這車子是不是好大!哇,好涼!” 晴晴又搞怪的把臉蛋放在空調(diào)出風(fēng)口那里,“哇,比mama的小車涼多了!” 這確實也是實話,貨車是用來運輸活魚的,有時候也要運輸一些冰鮮魚,冷氣設(shè)備自然是頂級的。 看著外面火辣辣的太陽折射到一輛輛不能動彈的小車頂上,確實感到一種另類的快感。 “我們的小車車!”晴晴突然高興的拍打著窗戶,指著外面一臺小車,大聲嚷著,“喂!壞人叔叔!過來追我們呀,你追不上了,哼!晴晴回家了,讓警察叔叔來抓你們!” 那臺車自然不是賣魚佬開的,他們還堵在高速入口呢,這一臺只是有點相似,不過晴晴說的話是一語成讖。 賣魚佬艱難的把車子開到服務(wù)區(qū),立刻給一名輔警攔下了,也不用問情由,就把他們帶進了休息室的臨時審查區(qū)。 “干嘛?開車子有規(guī)定一定要穿衣服的嗎?就算我全果,又能怎樣?罰錢唄!還能拘留么!” 兩父子罵罵咧咧的,十分火爆。 “聶政,把你的行駛證駕駛證拿出來!” 賣魚佬兩父子對了一眼,心里偷笑,“我什么時候說自己是聶政了!” 輔警把賣魚佬的行駛證和駕駛證拿了過來,對著領(lǐng)導(dǎo)奇怪道:“這不是聶政....” “你瞎了么!”領(lǐng)導(dǎo)壓低聲音道:“明明就寫著聶政!” 輔警驚愕一下,立刻明白領(lǐng)導(dǎo)就是領(lǐng)導(dǎo),眼光果然不同,既然聶政已經(jīng)換了車,也就是說他們能查到他的幾率很低,要是不能辦事,收了的紅包怎么辦,難道那么辛苦還要退么。 領(lǐng)導(dǎo)立刻給叔叔鐘鐵柱打了電話,“叔叔,聶政已經(jīng)查到了,我們會在休息室盤問他三五個小時!” 賣魚佬坐在休息室里面,有飲料有飯盒,還有聶政替他送貨,難得自在,管你說我是什么! 另一邊廂的聶政也沒閑著,他正撥打著電話,唐寧心里是要批評的,可也沒有開口。 她有一個原則,看到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