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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聽得淚眼盈盈,聶政是目眥盡裂。 終于胖子全部說完,婦女和高校長也是錄影完畢,大伙的目光都集中在聶政身上。 聶政冷冷道:“報警吧,把錄影的資料交給警察,你們幾個作證,反正就用司法機關(guān)來定他們罪吧!” “報警?定罪!” 胖子的腦里面“轟”的一聲,他倒不是怕什么定罪的,而是... “不要報警!”想到厲害關(guān)系,胖子也顧不得害怕,立刻哀求道:“就算是報警,證據(jù)確鑿,這事情鬧上法庭,最后最多也是判親子園賠償小孩的醫(y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里面犯事的幼師也就是坐幾個月的牢,甚至更少...” 他說的這個也是實情,畢竟法院判刑是按照受害人的傷勢來決定,小朋友受到傷害,其實是心理大于身體,這個就很難界定,最后還真是看親子園賠償多少來決定量刑的輕重。 “各位,你們看這樣好嗎?我們集團負責(zé)所有小孩的醫(yī)藥費和心理輔導(dǎo)費,另外再賠償每人十萬,而你們的孩子,我們額外再賠償一百萬,這位先生也能得到一百萬,這樣可以嗎?你們報警,起訴,其實最終你們拿到的錢不會比這個多,我們集團也聲譽受損,是大家都沒好處....” 甘教授跟高校正互相對了一眼,都看著聶政,他們需要聶政拿主意。 聶政只是冷冷的說道:“報警!” “對,報警,一定要報警!” 三名婦女大聲附和,對她們來說,就算賠償一千萬,也不關(guān)她們的事,她們要看的就是熱鬧,最好是秦婷坐牢,臻萬集團倒閉,反正越是后果嚴重,她們就越多八卦的話題。 “對,報警!” 甘教授夫婦也是點頭道,他們是教育工作者,不會為五斗米折腰,一定要給自己的孫女和外孫討回公道。 “不要,我求你們了...” 胖子幾乎哭了出來,他心中十分擔(dān)心,這事情要是報警了,能夠立案,鬧上法庭,他倒不是擔(dān)心公司損失多少,而是自己不知道老爸會有什么態(tài)度,畢竟他的一切都是老爸給的。 可... 他還沒得到聶政的回話,三名婦女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報了警。 聶政搖頭笑著,“好了,我走啦,這里就交給你們處理吧?!?/br> “小聶,這里有十幾個彪形大漢,要是...” 三名婦女慌得立刻過來要拉著聶政的手,聶政比她們怕上一百倍,立刻躲閃。 “半天內(nèi),這些家伙不能動彈半分!” 聶政說得十分得意,隨即大步出門。 “小聶!等一下!” 高校長大聲喊道,聶政狐疑的看著她。 只見高校長快速的從手機拔出一張記憶卡,“小聶,我們有兩個視頻,這個給你,萬一我們這個給了警方有什么意外的話....” 聶政明白她的意思,所謂窮不與富斗,富不與官爭,這胖子估計是又有錢,又跟各方面關(guān)系都打得很好。 要是兩個視頻都交給警方,萬一說有什么臨時工不小心丟失了怎么辦,留一個在聶政那,十分保險。 “小聶!” 這一聲出乎聶政意料,竟然是胖子喊出來的,他轉(zhuǎn)過身,冷冷的看著胖子,看他能有什么花樣。 只見胖子哭喪著嘴臉問道:“我好像跟你從來沒有什么仇恨,你為什么一定要這樣做?對你有什么好處?” “對我沒好處!”聶政頭也不回的離開屋子,留下一句話,“這是爸爸應(yīng)該做的!” ------------ 第一百三十七章 聶政后援會 胖子和秦婷做夢也想不到,聶政竟然為了一時意氣,為了迎合三個八婆,而來個兩敗俱傷。 自然,他們不了解聶政,若是他們懂得了聶政的心,此刻一定會燒香還神。 穿越前地球上冷靜的殺手聶政,靈魂糅合前藍星上老好人聶政,都是從來不發(fā)脾氣的。 昨天,他第一次發(fā)了脾氣,而且是怒火攻心。 若然他真的以自己的方式來對方胖子和秦婷,兩人就會知道,此刻自己是多么的幸運和幸福。 這,多虧了聶政的那一句“這是爸爸要做的事情”。 不錯,他的憤怒來自于爸爸的身份,來自于自己有一個可愛精乖的女兒,不恰當(dāng)比喻就是,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看到別的小孩受罪,自然會聯(lián)想到自己女兒身上。 他沒有用殺手的方式去對付兩人,也是來自于爸爸的身份,若然晴晴在幼兒園受到欺負,不消半天,施暴者一定會為自己的行為負上不可挽回的責(zé)任。 聶政有足夠的自信和能力保護女兒,毫不夸張說,便是晴晴幼兒園其他小朋友受到粗暴對待,他也是能憑借一己之力,很好的保護。 只是在N城,少說也有一千家以上的幼兒園,而聶政只有一個,他不愿意看到任何一個與女兒年紀相仿,本該享受快樂童年的小朋友蒙上陰影,所以就做出了這個選擇。 姑勿論法庭會對攜手親子園和里面一眾禽獸幼師做出怎樣的判罰,只要這事情有了案例,自然會引起社會關(guān)注,自然會引起相關(guān)部門的關(guān)注,保護小朋友的立法和對幼兒園的監(jiān)管,自然會應(yīng)運而生,小朋友就能夠得到更好的保障和愛護。 聶政想著自己竟然完美的解決了這個令人發(fā)指的社會事件,心中大暢。 何況,唐寧那家伙,看到自己發(fā)怒時候那驚慌失措的神情,著實有趣,非必要,他可不愿意開罪唐寧。 她在女兒心中的地位遠遠高于自己,還是自己了解女兒的唯一導(dǎo)師,此刻如此解決了,估計唐寧也會開心。 在她生病的時候,令她不高興,并不是一個聰明的做法,還是讓她安心的養(yǎng)病,安心的休息吧。 不過,當(dāng)他推開家門的時候,唐寧卻沒有半點的安心,而是像阿信一般,揮著香汗,努力的替自己打掃屋子。 “唐寧,你病....” “傻了”兩個字還沒出口,唐寧看到進門的聶政,如同是倒下的不倒翁,“嗖”的一聲便恢復(fù)原狀。 只見她緊緊的抱著地拖,僵直了身體,誠惶誠恐的看著聶政,可這誠惶誠恐中,不能否認,在她的杏眼里,含了一絲笑意,還是赤果果的嘲笑。 “聶政!”唐寧突然九十度彎腰,“對不起!” “嗯...”聶政隨手把鑰匙扔到桌面,往沙發(fā)上一躺,斜睨著這怪異的女孩,“偷吃了冰箱還是煮糊了食物?” “不....不是!” 唐寧漲紅了臉,“吶!”,她小手一伸,直挺挺的遞過手機,兩個小腳在裙子下,直想往后退,就像偷了過年糖果,給大人發(fā)現(xiàn)的小孩一般,“你自己看!我...我不是有意的,現(xiàn)在才知道!” 聶政狐疑的接過手機,隨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