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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吧?” “是--是啊”溫儀不知韓陌為何會發(fā)出這樣的感嘆。 “我們自然是男女主人公,劇本上都寫了的” “說的也是” 韓陌獨自嘆息。 來到朱舊家,夏清如,溫子成,老齊還有楊紅都已經(jīng)到了。 “席端業(yè)呢,這家伙還說要我們早點來的,現(xiàn)在怎么不見蹤影了” 夏清如冷哼了一聲。 “這家伙聽說有新人進組,早就去探班了” 楊紅在一旁微微一笑。 “朱舊打聽過了,這個新人是上頭空降的” 溫儀心中的八卦之魂被洶洶燃燒起來了。 “真的嗎,有人見過真人嗎,長得怎么樣” 韓陌見此,無奈的搖搖頭,識相的和一邊的溫子成老齊坐到一塊。 三個男人幫,相視無奈一笑,舉杯共飲。 “致民國微光”老齊。 “致女人”溫子成看了眼一旁八卦得熱火朝天的女人們,若有所指。 “那,我只好致世界和平了” 韓陌心領(lǐng)神會,順著溫子成的話說了下去。 “耶耶耶,你們這些男人喝酒怎么不叫上我們” “太不夠意思了” “嗯嗯嗯” 一群人起哄著,最后只好變成大家一起來祝酒。 “喂,你們知道今天是六一兒童節(jié)嗎”夏清如在一旁突然插嘴。 “小姐,我們這一群平均年齡都快到30的人,還過什么兒童節(jié)”溫子成提醒道。 “太不要face了”老齊齊齊搖頭。 “誰說只有兒童可以過兒童節(jié)了,分別兒童與成人若只論年齡,那未免也太偏頗了。我覺得,很多時候不是因為別人說了什么,是我們自己也覺得自己都這么大了,還過什么兒童節(jié)呢。是我們自己禁錮了自己,別人是禁錮不了你的。”楊紅學(xué)的是播音系,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所以,只要我們每一個人都還擁有一顆赤子之心,怕什么流言蜚語,過我們自己的兒童節(jié)唄?” 楊紅的一番話深深震撼了在座每一個人的心。 “說的好,那讓我們來一起致六一” 韓陌是在場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 “對,致六一” 溫子成冷漠的臉上也有所松動,繼而舉起了杯子。 “致赤子之心”老齊與夏清如齊聲道。 老齊望著楊紅,眼中盡是柔情。 楊紅默默舉杯。 “致天下有情人” 溫儀最后舉杯。 最后眾人齊聲道“致民國微光” 眾一飲而盡,贈飲天下人。 胡景 到北平的時候,正好趕上寒降,外面的樹上掛著的全是冰渣子,想見一夜北風(fēng)寒的光景。 胡景越過胡玦肩膀望見人家屋頂上的雪沿閃著冬日里的微光,在倫敦,冬日里你要能看見日光,絕對是件怪事;而到了北平,反倒是件常事。 忽然覺得別離與相逢也都該是件常事。 “回來了,就不要走了吧” 胡景笑笑不說話。 胡玦也不逼她,上次一言不合她就跑到倫敦去了,可不敢再惹這姑娘。 默默接過她手中的行李,一路無話。 走到巷子口的時候,胡景忽然開口道。 “是你留我,還是阿姨留我的?!?/br> 胡玦才意識到她是在回答剛才的問題,眉一挑,反問道。 “有區(qū)別嗎?” “對你,沒有?!?/br> 胡景說到最后,一笑而過,看得胡玦直皺眉。 “胡景,我們不能好好說話嗎” “我怎么了嗎,阿姨過來了,小師父” 胡景在念到小師父這三個字的時候分外用力,帶著幾分她自己都不易察覺的憤怒與悲涼。 “你……” 胡玦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有多久沒聽到胡景叫他小師父了,心頭一熱卻不知是何種情緒。 透過胡玦的背影,他仿佛看到二十年那個扎著兩個麻花辮的小姑娘,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對著自己狡黠一笑,眸中是無盡的歡喜。 看著兩人相擁的身影,胡玦抱手在一旁,是長時間的寂靜無語。 記憶里的那兩間高墻大院。 清晨,北平東邊的天空還剛蒙蒙亮的時候。 胡家,伴隨著一聲雞鳴,胡玦起身下床,穿鞋,刷牙,洗臉,一切是那么的深入骨髓,胡玦甚至不用睜開眼去看那些東西,他知道他們在哪。胡玦,從很小的時候,就有一套十分規(guī)律嚴(yán)苛的生活習(xí)慣,比如他每天一定要在第一聲雞鳴后起床,晨練的習(xí)慣也是日深月累的了,還有他每天必定要看書,一天可以不吃飯,但絕不能不看書,這是他胡玦的信條。 剛晨練完,胡玦額頭上滿是薄汗,正想走到大廳去過早,程媽走過來和他說“胡二小姐過來了?!?/br> 胡玦拭完頭上的汗,詫異道。 “這小魔頭這么早找我又想干嘛” “胡二小姐來的時候沒說” “罷了,刀槍劍雨的總要去看看的” 說罷,邁著大長腿就往前廳走去。 胡玦剛邁了一只腳,只聽到一聲清脆如黃鸝的“胡玦哥哥”,一只嫩黃如油花菜一般的不明物體向著他的正前方飛馳而來。 胡玦下意識的就想往旁邊躲,只聽見“噗”的一聲悶響,油菜花變黃花菜了。 胡玦看著小腳丫后揚起的塵土,想著家里是時候該除塵了。 “胡玦哥,嗚嗚嗚……” 六歲的胡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大有‘你不道歉我就在這哭一輩子’的架勢。 “胡玦站在一旁,也不上前安慰。 直到胡母來了,好不心疼的抱起了胡景,對著自己親生的兒子開口就罵。 “你有怎么惹她了,玦兒,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你比小暖大,你要多讓著她,看看,你就有寫文章的本領(lǐng)怎么就不能好好照顧一下鄰居家的小meimei呢,我和你說,一個人如果連最基本的尊來愛幼都做不到的話,那么就算他在某方面做的多好,在道德這一塊他還是不完全的……” 胡母這方說的正起勁,胡玦只好硬著頭皮聽下去。 原本躲在胡母懷中的胡景趁胡母看不到的角度,朝著胡玦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還用口型說了句‘活該’。 胡玦氣不打一處來,就知道這家伙總沒好事,可恨胡母胡父卻偏吃她這一套。 “你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 胡玦態(tài)度在外人看來都略顯敷衍。 “不要說我們胡家沒有人權(quán),是真的知道錯了,還是想敷衍你娘,如果是敷衍,那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你娘什么時候是那么胡攪蠻纏的人了” 胡玦只好賠上笑臉。 “娘,我真知道錯了” “嗯”胡母滿意的笑了“ 知道錯了的話,就和小暖道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