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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不用我?guī)兔??”在俞知樂的印象中,余子渙還是那個只會熱剩菜的小孩。 “不用,你剛回來,好好歇一會兒,看會兒電視或者玩玩電腦吧。”余子渙伸長手臂挽起袖管,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俞知樂也樂得清閑,正好讓余子渙露一手,看看他這些年的手藝有沒有長進。 俞知樂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沒有感興趣的節(jié)目,于是準備去書房上會兒網(wǎng)。 曾經(jīng)的俞知樂也是個網(wǎng)癮青年,不過在過去的兩年里已經(jīng)戒得差不多了,又有機會到網(wǎng)上關(guān)注各種八卦到處摸魚的感覺,真是恍如隔世。 但是一打開書房的燈,最先吸引她目光的不是書桌上的兩臺電腦,而是一整面墻的書,她走近一看,基本都是科技方面的內(nèi)容,有一些應(yīng)該是余子渙公司研發(fā)的產(chǎn)品相關(guān)的專業(yè)書,還有很多與量子物理有關(guān)的書籍,僅有的也是科幻讀物,而且基本都和時間穿越有關(guān)。書桌上也攤著不少資料,多數(shù)也是和時間穿越理論有關(guān)。 對于俞知樂來說只是一瞬間的事,對余子渙卻是實實在在的兩千九百多個日夜,在她消失的八年里,他在努力生活以不辜負她期望的同時,也從沒有放棄過尋找她。 俞知樂心里酸酸脹脹的,說不清是什么感受。余子渙沒有很快忘了她,她很欣慰,但又寧愿他沒良心一些,可以過得不要那么辛苦。 余子渙做好晚飯到書房來叫俞知樂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一只耷拉著耳朵、沒精打采的小狗,他忍不住過去拉起她的手,用黑亮水潤的眼睛溫柔地看著她,“怎么不開心了?” 俞知樂抬頭,眨巴幾下大眼睛,伸手抱住了他,“小渙,這些年辛苦你了?!?/br> 余子渙眼中滿是驚喜,激動地抬手想回抱住她,誰想俞知樂抱了一下立刻撒手,一邊摸著肚子一邊順著食物的香氣尋了過去,“哎呀,好餓啊。” 抱了個空的余子渙笑著嘆了口氣,放下手臂也跟去了餐廳。 他做了一道糖醋小排,一道酸辣土豆絲,還有一道醋溜白菜,都是些家常菜,但要做得色香味俱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至少驚艷一把記憶還停留在2007年的俞知樂是足夠了。 俞知樂挨個嘗了一下幾道菜,她向來不擅長做糖醋的東西,余子渙在這方面的水平已經(jīng)超過了她,而切得極細,吃起來爽脆的土豆絲也著實令她吃驚。 “你什么時候廚藝變得這么好了?”她說著又塞了一筷子土豆絲進嘴里。 坐在對面的余子渙笑吟吟地看著她,聽她這么問,眼中笑意加深,促狹地說:“也不知道是誰,和我說一級廚師高考可以加分,所以我當然刻苦練習(xí)了?!?/br> 沒想到這么久遠的事余子渙記得這么清楚,俞知樂被土豆絲嗆了一下,她清清嗓子,裝傻道:“對啊,是誰啊,怎么能騙人呢?” 余子渙也沒有拆穿她,又給她夾了一塊排骨,“高考是沒給我加分,那你給不給我加分呢?” 俞知樂一愣,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后趕緊拍馬屁道:“你哪還需要加分?你在我這兒是滿分!” 余子渙明知道她說這話時沒走心,完全是跑火車的狀態(tài),但還是忍不住十分受用地笑彎了眼,“好,你可要記得自己說的話?!?/br> ☆、第27章 備忘錄的鍋 吃吃聊聊,隨著余子渙笑容的增多,俞知樂逐漸找回了過去和他相處的感覺,雖然總還是覺得他的眼神中藏著些她看不懂的東西,而且似乎并不是很愿意詳細告知她這八年間發(fā)生的變化。不過俞知樂將之歸咎于孩子長大了,總會有些不愿意分享的小秘密,她也要給他留些私人空間。 收拾碗筷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半多了,俞知樂主動請纓承擔(dān)洗碗的任務(wù),但是被余子渙拎住后衣領(lǐng)帶出了廚房,她搶又搶不過,只好在他洗碗時哀哀戚戚地倚在廚房門邊望他,“你這樣會把我慣壞的,以后我什么都不想做了怎么辦?” “那就不做了唄?!庇嘧訙o手上動作不停,認真地回了一句。 “這怎么行?你又不肯收我房租,我怎么好意思在你家白吃白喝。” 余子渙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俞知樂一眼,迅速換上玩笑的語氣,“今天因為你剛回來,所以才有這種待遇。再說我是不收錢做房租,沒說不以其他形式收啊。” “不收錢,收什么?”俞知樂一臉迷茫。 余子渙將最后一個碗放到碗架上控水,又拿水池邊掛鉤上的毛巾擦了擦手,轉(zhuǎn)身一步步向俞知樂走來,臉上似笑非笑,語氣也難辨真假,“rou/償啊?!?/br> 俞知樂被他看得心頭發(fā)慌,下意識往后退,撞到了餐桌才停下,她回了回神,故作鎮(zhèn)定地笑道:“做家務(wù)就做家務(wù),說什么rou/償,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br> 余子渙看著她沒說話,俞知樂繼續(xù)說個不停,“這樣好了,以后不做飯的人就洗碗,洗衣服和拖地也是,輪流來怎么樣?” 余子渙看她的眼神頗為無奈,但還是痛快地點頭應(yīng)下。 和余子渙的同居生活跟以前相比,由于他從學(xué)生變成了老板,而俞知樂從勤奮的小超市臨時工變成了混吃等死的待業(yè)人士,又因為兩人年齡的變化,在很多生活細節(jié)上,還是有不少差異。 比如沒有了壓力的俞知樂早上越來越起不來,做早飯的通常是余子渙,進房間叫人起床的也變成了余子渙;比如在做家務(wù)方面俞知樂通常是搶不過余子渙的,幾乎被養(yǎng)成一條光吃不做的米蟲;又比如余子渙早上洗漱時和晚上洗完澡經(jīng)常光著上身到處晃,而他還偏偏喜歡到外面的衛(wèi)生間淋浴,常常讓無意撞見他的俞知樂鬧個大紅臉。 她本想好好和余子渙談?wù)勀信袆e這個問題,畢竟他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可是又不想太直白地和他說,讓他沒事別光著上身在屋里晃來晃去,因為這房子是余子渙的,她連他這點自由都要干涉好像有些過分。 于是她婉轉(zhuǎn)地向余子渙提了一下,表現(xiàn)出對他這些年培養(yǎng)出了不愛穿衣服的習(xí)慣的奇怪,然而被余子渙眉毛眼角微微下垂,露出些許委屈的水亮眸色那么一看,俞知樂就立刻自毀城池,哈哈笑著圓場,“聽說沒事兒的時候讓身體不受衣物的拘束,吹吹自然風(fēng)有助于身體健康,你這個新習(xí)慣挺好的,挺好?!睕]說完她就后悔了,這根本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嘛。 算了,既然余子渙都不在意被她看光,她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白又嫩,瘦而不柴,肌rou線條流暢有力,看著就鮮嫩多汁的rou/體,不看白不看。俞知樂已然破罐子破摔,此后反倒坦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