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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別人?” 三月,我站在樹下,回過頭。 這個女人,好像是追我的那個男人的追求者。 這種為男人出頭的女人,我理都懶得理。 當(dāng)我看到宿舍桌面的早餐時,我氣不打一處來,猛地將它們掃落在地,知道我為什么說他傻逼嗎?因為無論我怎樣對他,他都堅持不懈地送我禮物。 替他送早餐的舍友更是遭到了我嚴(yán)厲的指責(zé)。 我平復(fù)了心情,認真地打扮好自己,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的日子,本來我就不愿意去上班,我父親那么有錢,養(yǎng)我不是問題。 是母親好說好歹讓我投了簡歷出去。 錄用我的是一家外貿(mào)公司,我甚至沒細看就去了。 再過幾個月我就正式畢業(yè)了,其實我很茫然。 這家公司錄用了我,我知道是因為我的語言優(yōu)勢,暗地里,我覺得跟我的美貌也有關(guān)。 直到后來,我才被狠狠地打臉。 一開始我進去當(dāng)文員,會計什么的,用不到我。我們的上司是一個叫鐘臨的年輕男人,斯文,有禮。但令我訝異的是公司里竟然有那么多女性喜歡他。 工作兩個月后我轉(zhuǎn)正了,我才聽說上司不是鐘臨,而是一個正在外國出差,名字叫白紀(jì)之的男人。 一個月后,叫白紀(jì)之的男人回來了,第一次見面我就討厭上他。 “幫我沖一杯咖啡?!卑准o(jì)之隨手就把他的外套扔給了我,可我不是他的秘書??! 再看他的模樣,如果他不板著臉,一定帥得很好看。 我把外套交給了他的秘書,隨后把他要咖啡的話甩在腦后,不是我該做的,我為何要做? “路玨,Emerson找你?!?/br> 我雖然有些緊張,但我是不怕的,頂多被解雇,還是那句,我父親養(yǎng)得起我。 我進去的的時候看著白紀(jì)之鐵青著一張臉,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很好看的男人。 “沒聽到我說的話?” “不是我份內(nèi)的事,我不做。”我抬起頭看向他,不想輸?shù)魵鈩荨?/br> 他猛地抄起手邊的小盆栽扔在我身旁 砰! 我被嚇了一跳。 神經(jīng)??! “發(fā)什么神經(jīng)?!” “Emerson,發(fā)生什么事?”王秘書聽到聲音走進來。 “這是哪里招進來的祖宗?”他紅著眼,用力地敲著桌面,一聲又一聲,聽上去很急切。 他像個野獸,看得我心中一顫。 還不等王秘書回答,他又說:“聽從上司安排就是你的份內(nèi)事!” “滾出去!”他朝我吼完又吼。 我狼狽地逃了出來,我從來沒見過這樣不打招呼就暴力的男人! 后來我聽說,他失戀了。 我也聽說,他原本就很暴躁,經(jīng)常用語言懟下屬。 難怪會失戀!簡直天道輪回! 我以為我會被解雇,但是沒有。 由于我的語言有點用處,白紀(jì)之也會帶著我出差,漸漸地,我發(fā)現(xiàn)他并不那么令我討厭。 我的雙親死了。 一夜之間我家破人亡。 接到通知的當(dāng)時,我不以為然。 打從我出生,我家就是暴發(fā)戶了,原本鄉(xiāng)下的窮親戚打秋風(fēng)失敗后,在背地里發(fā)了不少冷箭,這種咒我父母死的招數(shù),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于是我打了電話給家里。 他們真的死了,我的腦海一片空白。 那么我怎么辦,我和我的meimei路妍怎么辦? 我在他們的骨灰前聲嘶力竭地哭了好久,若非路妍在一旁依著我,我真的就以為這世上再沒有我的親人。 我的父母,他們是雙雙跳樓自殺死的。我理完了他們的后事,不得不紅著眼對著一群追債的人,我把我所有的錢財都掏光了,他們才答應(yīng)寬容我?guī)兹铡?/br> 從債主口中得知,我的父親受到了一位來自窮親戚堆里自稱是投資咨詢機構(gòu)里面的員工,他慫恿我的父親把所有錢財投進了期貨里不止,還介紹了借貸公司給他,說這筆穩(wěn)賺。 我的父親不顧母親的阻攔,把手頭的股票全部質(zhì)押了出去,還把房子抵押給了銀行,借了好大一筆錢。 我的父親,怎的這樣蠢,若是萬無一失,穩(wěn)賺許多錢,他怎么可能找你!不過就是賺了分?jǐn)?,賠了你擔(dān)而已! 高收益,高風(fēng)險。 縱使會計出身的我,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我真的想把我父親的骨灰盒掀開,看看他的腦袋究竟是什么顏色。 我也很想會一會這個窮親戚,究竟是什么賤貨色這樣口齒伶俐,讓我父親這樣上當(dāng)!我真想帶上刀子跟他拼了。 我沒有這么做。 我很茫然。 經(jīng)過最初的幾天,我接受了現(xiàn)實,我才發(fā)現(xiàn)我身邊還有我的meimei,路妍。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如既往地去上班,不僅如此,我還利用了公司的資源去查窮親戚的底子。 他確實是投資咨詢機構(gòu)的內(nèi)部人員。于是我毫不猶豫地舉報了他,原本想著手頭上沒有證據(jù)耐他不何,沒想到他竟不是頭一次泄露信息也不是最后一次,正巧監(jiān)督的人把他抓了個正著。 但就是這幾天,我失去了我的meimei路妍。 路妍她比我還嬌生慣養(yǎng),家里出事的起初她去了酒吧日夜醉的不省人事,所有事情全靠我支撐著。 在窮親戚被抓的這天晚上,路妍把在酒吧里想要□□她的一個公子哥物理閹割了。 她死了。 死在了酒吧的門口,剛逃出酒吧,她就被樓上拖著身體也要扔酒瓶砸她的公子哥砸死的。 我在醫(yī)院看見我嬌美的meimei被血模糊了臉,感到一陣眩暈。 我甚至不想承認那是她。 我沒有哭,但是我的眼睛好痛。 我沒有感到悲傷,因為心頭隱隱約約有種自己也快死的感覺,到時真是一家團聚,闔家歡喜了。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一面想死,一面想活。 我知道,我想要報復(fù)那個殺死路妍的公子哥。 他是市長的兒子。 我頓時陷入了絕望。 渾渾噩噩回到公司安排的宿舍,我的身體才回暖。 想當(dāng)初我有多討厭這家公司,如今我就有多依賴它。 我一無所有,分無分文。 是了,還有白紀(jì)之! 白紀(jì)之日常所見的客戶各個都是有身份的人,他會不會有辦法幫我扳倒市長?! 翌日我換上了好看的衣服,畫了個精致的妝把倦容掩蓋住。 敲響了他的辦公室門。 “進來?!彼f話的語氣很輕快,想來心情應(yīng)該是很好的。 進去的時候,我自己心虛,手足無措,想到這是第一次求人,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叫秘書先出去。 “你meimei不是死了嗎,怎么這么悠閑坐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