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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坐下來,怪重的!”洛婉兮心疼起他了,兩個都是小胖墩。 凌淵依言坐了,柔聲問她:“今天感覺怎么樣?” “好!”搶答的是婳姐兒,見父母都看過來,她興奮的在凌淵懷里跳了跳。 “你是好的咯!”洛婉兮掐了掐她的小鼻子:“把我的貓都嚇瘦了?!?/br> 婳姐兒扭著小身子躲。 與她鬧了兩下,洛婉兮才道:“今兒好多了,雖有點小惡心,不過沒有吐,胃口還不錯。” 凌淵便放心了,一邊陪著兩個小的玩一邊和洛婉兮說話,看時辰差不多了才道:“我走了?!?/br> 洛婉兮應(yīng)了一聲,跟著他站了起來,一直走到了門口。 “別擔(dān)心!”看出她的憂慮,凌淵抬手理了理她的鬢發(fā)。 洛婉兮突然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親:“小心點!我們等你回來過節(jié)。” 臉上溫溫軟軟的觸覺讓他忍不住笑起來。 第186章 洛婉兮目送凌淵離開, 斜陽將他的身影拉得老長。她忍不住抬手撫了撫眼瞼, 壓下心中的擔(dān)憂。一大早,凌淵就和她說今天不要出門,神情鄭重一如去年二月二。 當(dāng)時她心里便是咯噔一響, 去年二月二, 發(fā)生了暢春園之亂, 先帝駕崩新皇登基。還有人想以蕭氏之名義引她出府, 意圖利用她威脅凌淵。如何叫她不擔(dān)心,再想問, 凌淵卻是三緘其口, 只讓她放心。洛婉兮便也不再追問。 凌淵方走,韋氏就來了, 她來尋洛婉兮說話, 正見凌淵回來,便識趣的沒去打擾。心里想著這老夫少妻的, 果然就是感情好。 見了洛婉兮, 韋氏便揶揄:“我來時正好看見六哥離開,六哥可真是有心,還專程回來看一眼小嫂子?!?/br> 洛婉兮低頭笑了笑。 韋氏見她不好意思,就不再繼續(xù)打趣,先是問過她身體,再是逗著婳姐兒和烜哥兒玩了會兒。她都是要當(dāng)祖母的人了,看見兩個小家伙就格外高興,就盼著自己兒媳婦能給她也添這一對寶貝。 洛婉兮道:“咱們也該去二嬸那邊了?!苯衲曛星锛压?jié), 還是兩府一塊過。 凌老夫人見了她倆聯(lián)袂而來就十分高興,待看見奶娘抱著的兩個孩子就更高興了,看著洛婉兮的目光十分溫和,別人家是三年抱倆,到她這是三個了,凌老夫人如何能不歡喜。 不一會兒除卻要進宮參加中秋夜宴的,凌家人陸陸續(xù)續(xù)到齊了。 烜哥兒婳姐兒生的玉雪可愛,招了不少人過來逗他們,洛婉兮邊笑吟吟的看著,盡量不多想。笑鬧間她不著痕的看了韋氏幾眼,倒是瞧不出異樣,也不知她是毫不知情還是養(yǎng)氣功夫好。 # 金碧輝煌的宮殿內(nèi),高高在上的皇帝不由自主的握緊了酒杯,下意識看向了最近的祁王。 祁王正在與一老王爺說笑,若有所覺的望過來,就見上首的皇帝眉宇間掩不住的緊張。祁王暗暗嘆息了一回,這皇帝本質(zhì)上真不算是個壞人,只是不適合做皇帝,優(yōu)柔寡斷,毫無主張還耳根子軟。 見祁王對他暗暗點了點頭,目光安撫,皇帝紊亂的心稍稍平靜了一些。他忍不住去看晉王,晉王正滿面春風(fēng)的與人說著什么。 晉王忽爾轉(zhuǎn)頭,就撞進皇帝的眼里,他舉杯對皇帝遙遙一敬。 皇帝愣了下,嘴角輕輕往下一沉。 晉王不以為然,徑自喝完手里的酒。 皇帝不安的動了動手指,突然間覺得手里的酒杯說不出的沉重,重的他快要拿不穩(wěn)了,他用力握緊了酒杯。 身后的小太監(jiān)見晉王酒杯空了,殷勤的上前斟酒。 琥珀色的酒液在月色下泛著柔和的光暈,晉王舉起了酒杯。 皇帝呼吸一滯,緊緊的看著他的手。 變故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晉王毫無預(yù)兆的一把拉過那小太監(jiān)按在案幾之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手將掌中酒灌入他口中。 那小太監(jiān)驚駭欲絕,劇烈掙扎起來,可晉王瞧起來文文弱弱,一雙手卻猶如鐵鉗一般紋絲不動。 眨眼之間,那還在掙扎的太監(jiān)就抽搐起來。晉王手一松,那太監(jiān)便滾落在地,雙手死死的掐著自己的脖子,嘴里涌出一口又一口的黑血,眼耳鼻處也流出血來。 驚得一眾宮人大聲尖叫。 文臣武將們倒尚算鎮(zhèn)定,能出現(xiàn)在這里都是三品以上,見過各種大場面,可以說,他們對類似的情景早有了準備。 坐在晉王對面的凌淵眉峰不動,勾了勾唇角,瞟一眼憤怒的晉王后,看向上首的皇帝。 皇帝嚇得臉色都變了。 晉王痛心疾首的看著皇帝:“就因為臣此次監(jiān)軍僥幸立功,殿下便要鳩殺臣,陛下何以如此心胸狹窄。” 皇帝咽了一口唾沫,撐著一股氣道:“晉王結(jié)黨營私,意圖謀朝篡位,來人啊,拿下他!”對一眾朝臣又道:“朕只誅首惡?!?/br> 找不到把柄不能將晉王明正典刑,他只能出此下策,若是任由晉王這么結(jié)黨下去,待他做大,自己想除去他就更難了。屆時怕是他要主動謀反了,與其這樣不如先發(fā)制人。 話音剛落,立在周圍的侍衛(wèi)便拔出了劍,顯然這是皇帝早就安排。這些人不只氣勢洶洶的沖向晉王,還沖向了凌淵和陸國公的席位。 凌淵輕輕一笑,將他們和晉王一起鏟除,這個想法十分正確,不過皇帝顯然太高估自己和小瞧他們了。 晉王掄起酒壺砸在中央的空地上,指著上首的皇帝厲喝:“君倒行逆施,不堪為帝!在你手上,恐祖宗基業(yè)萬世社稷不保!”說著大喝一聲,一群侍衛(wèi)竟然倒戈。 皇帝駭然,又聽殿外驟然想起兵戈碰撞之聲,廝殺喊叫傳入耳里,皇帝登時嚇得不知所措,看向祁王,王叔說會幫他的。 # 此時此刻,景山行宮內(nèi)也迎來了一群不速之客,還有幾個宮人試圖與對方里應(yīng)外合打開宮門,不過沒等他們動手,就被一直在監(jiān)視著他們的人拿下了。容著他們不過是過了麻痹對方。 金蘭不免有些擔(dān)心,尤其是隱隱約約傳來的慘叫聲和打斗聲讓她頭皮發(fā)麻,不由的喊了一聲陸靜怡:“娘娘!” 陸靜怡神色如常,她坐在黃花梨木做的搖椅內(nèi),輕輕撫著隆起的腹部:“放心吧,家里早有準備?!?/br> 話是這么說,可劍懸在頭上哪能不擔(dān)心啊,然而大抵是受她感染,到底稍微鎮(zhèn)定了一些。 陸靜怡瞥她一眼,沒再說話。 晉王想謀反,她這個懷孕的皇后自然是眼中釘rou中刺。若是皇帝死了,她的孩子才是最名正言順的。 “娘娘,現(xiàn)在宮里頭也亂起來了吧!”金蘭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陸靜怡望了望外頭,聞到了空氣中若有如無的血腥味,她不適的皺了皺眉頭。晉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