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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錯, 何氏都能迅速的原諒她,并為她求情。犯了錯得不到相應的懲罰,洛婉如自然不會長教訓。 大長公主又問:“那何氏如何處置?”要不是有這么一個無原則溺愛的母親,洛婉如也走不到這一步。且這次洛婉如能在大街上鬧一出,險些把家族名譽都毀了,何氏要擔一半的責任。若是洛大老爺還輕拿輕放,那這個人的本事就要掂量下了。 洛婉兮低聲道:“大伯父讓大伯母扶靈下蘇州后,便去家廟里清修三年?!庇惺捠显? 后宅缺了何氏并不要緊。 寧國大長公主臉色漸緩,評價了一句:“還沒糊涂到底?!?/br> 這次洛大老爺是動了真火,其中未必沒有點給她交代的意思在里頭,只能說權(quán)勢真是個好東西。 洛婉兮戳了戳撐著胖胳膊在努力翻身的婳姐兒,小姑娘自從掌握了翻身這個技能之后,玩的不亦樂乎,以至于洛婉兮下令看嚴實了她。省得一個不留神讓她從炕上或榻上摔了下去。 翻了一半的小姑娘被她娘一戳,啪嘰一聲趴在了羅漢床上,茫然的叫了兩聲。隨后再接再勵還想再翻一個 ,可她已經(jīng)沒力氣了,撐了兩次都起不來。 難得良心發(fā)現(xiàn)的洛婉兮伸手把小女兒撈起來翻了個身,終于臉朝上的婳姐兒咧著嘴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大長公主望著滿眼寵愛似乎要滿溢出來的洛婉兮,她打小就喜歡孩子,后來更是把幾個侄兒侄女寵上了天,可對自己孩子卻不能如此了。侄兒侄女她可以溺愛,因為他們自有父母負責教養(yǎng)。 “你也莫要太慣著兩個小,該立的規(guī)矩不能馬虎,要不然會慣得無法無天的。” 血淋淋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洛婉兮自然知道這個道理,只是,她低頭對上吐著泡泡自娛自樂的女兒,再看看一旁抓著布老虎玩的兒子,覺得有點難度。小家伙們只要一癟嘴,她就會繳械投降,不過幸好有凌淵,以后就讓他的那個壞人吧! 于是洛婉兮信心十足的點了點頭:“等他們懂事了就開始立規(guī)矩?!?/br> 寧國大長公主便笑了笑,伸手把烜哥兒抱在懷里,這孩子過于安靜了些,雖然瞧著白白胖胖,可身體到底不如尋常孩子,單精力這一塊就差了許多。他乖巧,是因為沒有精力鬧騰。 “等壯壯融融滿了周歲,你就再給他們添個弟弟或meimei?!弊詈迷偕鷤€兒子,以防不測。且凌淵這一房到底子嗣單薄,不管男女多幾個總是好的,如此兄弟姐妹便可互相扶持。 洛婉兮有些臉紅,輕輕的點了點頭,她也是有這個打算的。 “你大嫂弄了幾張調(diào)養(yǎng)身子的方子,回頭你走的時候帶上?!贝箝L公主道。 洛婉兮道了謝,又問:“娘娘最近如何?”段氏準備的‘調(diào)皮身子’的方子,十有八九是為皇后陸靜怡準備的。 大長公主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陸靜怡的身體好得很,可女人身體再好男人不想她懷孕,有什么法子?;实墼谕低档某运?,他不想陸靜怡懷孕,也不想別的嬪妃懷孕。這事上他倒是明白了一回,知道生個兒子,可能就是他的催命符,可這不過是治標不治本,朱家不缺人,況他如此,反倒正中了別人的下懷。她都要懷疑,這個主意是晉王安排人建議的了。 “她身子倒還好,不過兒女緣分強求不得?!贝箝L公主緩聲道。 洛婉兮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于是干脆逗起了孩子。 小孩子的無憂無慮的笑聲最是能解憂,不一會兒大長公主也露出了笑影。 又過了一會兒,丫鬟稟報凌淵過來了。 他是直接從政事堂過來的,婳姐兒一見她爹就興奮的不行,咿咿呀呀的拍著羅漢床。 請過安,凌淵便上前抱了她,落入她爹懷里,婳姐兒就不鬧了,大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伸著手去抓他的鼻子。 兩張五分相似的臉這么對望著,說不出來的有趣。 “融融倒是越長越像她爹了,”大長公主道,濃眉挺鼻,日后不是個好糊弄的,女兒家這樣也好。說罷,她又去看烜哥兒,小家伙坐在她懷里,捏著布老虎的耳朵,連個正眼都不給他爹。 大長公主不覺笑起來,姐弟倆這性子還真是南轅北轍。 逗了會兒女兒,凌淵便告辭,他還要去拜見陸國公。 婳姐兒抓著他的手指頭不肯放,小眼神還挺委屈。 洛婉兮忍俊不禁,拿了個蘋果逗她 :“融融乖,咱們吃蘋果好不好?” 爹什么的,哪有紅艷艷的蘋果來的吸引人。 凌淵就覺握著他手指的小爪子改去抓蘋果了,輕輕一笑,摩了摩她嫩乎乎的臉蛋才起身。 # 書房里不只有陸國公,還有剛剛卸甲歸來的世子陸承海,陸承澤與長房長孫陸鐸。見過禮后,各自落座。 陸承海開門見山:“晉王一行快回來了吧!” 凌淵道:“三月十八抵達京師?!?/br> 陸承澤頗有深意的一笑:“這一趟出征晉王好生威風,皇帝該是坐立不安了!” 戰(zhàn)事早就結(jié)束了,可皇帝為了收攏軍心,命晉王在邊關(guān)犒賞三軍,并代天子巡視了一番,這才拖到三月才班師回朝。 于晉王自然是瞌睡送來了枕頭,一時風頭無倆。再時不時散播點皇帝母子倆的荒唐事,自然而然就會一些人把晉王和皇帝暗暗比較,這其中可沒少他們的功勞。 皇帝和錢太后連他們兩家都容忍不下,豈能對此無動于衷。皇帝早就后悔了,可想取消晉王巡視邊關(guān)的命令,卻沒那么容易。 等晉王回來,以皇帝母子的那心胸,堂兄弟倆之間必定有好戲可看。少不得又要鬧出荒唐事來,如此才好??!要是皇帝乖乖的不惹事兒,該著急的就是他們了。 身為皇帝天然占據(jù)優(yōu)勢,只要他在皇位坐上三五年,再想把他弄下來,就難了。也就是這皇帝心太急,連這幾年都等不及,位置還未坐穩(wěn)就想過河拆橋,最后落下個薄情寡恩的名聲,還給了旁人可乘之機。 陸國公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核桃:“且讓他們兄弟倆去斗吧!”臣子沖到前頭去,就有些難看了,晉王愿意跳出來,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他們陸家不求流芳百世,可也不想遺臭萬年。 凌淵笑了笑。 陸承澤看了看他,摩了摩手里的茶杯:“聽說晉王和韋家的女兒訂了親?”消息還沒有公布,怕是皇帝都還不知道。 凌淵抬眸看向他,淡淡嗯了一聲。 韋家是北方大族,世代鎮(zhèn)守在邊關(guān),而凌淵胞弟凌洺的妻子便出自韋家。 這話一出,書房內(nèi)的氣氛就有些凝滯了。 凌淵勾了勾嘴角:“事不過三!” 他說的不清不楚,在場幾人卻都聽懂了,晉王眼下對他們的確客客氣氣,可有先帝和皇帝這兩個例子在,誰敢保證晉王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