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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許清玫氣急敗壞道。 洛婉兮擰眉:“我連姑娘是誰都不知道!” 許清玫氣上加氣,咬牙切齒道:“許清揚(yáng)是我哥!現(xiàn)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吧!” 聞言,洛婉兮神色驟冷,可真是大開眼界了,幫著已經(jīng)定親的兄長與人暗通曲款,見了她不繞著走,竟然上前挑釁,果然是物以類聚,一樣的寡廉鮮恥。 “原來是許姑娘,”洛婉兮輕嗤一聲:“不知許姑娘有何貴干?不過我想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怕是沒什么可說的?!?/br> 許清玫伸手指著洛婉兮,冷笑:“你這人好生陰險(xiǎn),想和我哥退婚那就光明正大的退,以為我們家會稀罕你這個喪門星不成,可你竟然黑了心腸設(shè)計(jì)毀我哥名譽(yù),好把自己摘出來。世上怎么會有你這樣惡毒的人!” 洛婉兮也想說,世上怎么會有這般厚顏無恥之人,不過顯然許姑娘就是那種寬以律己嚴(yán)以待人的,與她爭論,洛婉兮都覺掉價(jià),她只是奇怪:“令兄那名譽(yù)難道不是自己不檢點(diǎn)養(yǎng)外室毀掉的?!?/br> “你別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外室是你安排的?” 洛婉兮嗤笑:“好端端我為什么要給你兄長安排外室?許姑娘惱恨我因?yàn)橥馐抑峦嘶閭霸S家顏面,想找茬便直說,也別找個這樣荒謬的借口?!?/br> 許清玫氣得一張俏臉都青了,怒道:“你別狡辯了,我知道你已經(jīng)知道我哥和婉如姐的事,可他們才是兩情相愿,我哥根本就不喜歡你,你嫁過來也不幸福。枉我開始還覺對不起你,可哪想你這樣惡毒,先是逼得婉如姐進(jìn)了家廟,后派人陷害我哥,既能名正言順的退了婚,還能害我哥和婉如姐沒了在一起的可能。你這人怎么這么可怕,自己不幸福就見不得別人幸福,幸好我哥沒娶你!” 來龍去脈知道的這么清楚,看來果然是洛婉如跟她說了什么,如此洛婉兮也沒了跟她磨嘴皮子的閑情逸致,徹底冷了臉:“正好,我也十分慶幸沒能嫁給你哥。說來還要感謝許姑娘做紅娘,助我逃離火坑?!彼⒅S清玫的眼睛,目光又硬又亮:“一個明明有婚約卻和人私通養(yǎng)外室的男人,一個興高采烈?guī)妥约盒珠L和其他女人牽線搭橋還不以為錯的小姑子,我在這里由衷祝愿許姑娘將來能嫁入這樣萬中無一的‘好人家’?!?/br> “你!”許清玫怒不可遏,想也不想的抬起手掄下去。 洛婉兮眼神一利,一把扣住許清玫揮過來的手腕,反手一巴掌還過去。 許清玫踉蹌幾步后跌倒在地,她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如冷霜的洛婉兮,須臾后疼痛、羞辱、憤怒等等情緒才噴涌而出。坐在地上的許清玫立時嚎啕大哭起來,撕心裂肺。 哭聲很快就吧人群吸引了過來,其中便有許清玫的母親許大夫人,許大夫人一看眼前這情況,心里就咯噔一響,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到女兒面前,蹲下身摟著許清玫連聲問:“你這是怎么了?” 見著了母親,許清玫頓覺有了靠山的,當(dāng)下哭的更是可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娘,洛婉兮她打我,她打我!” 望著女兒紅腫的臉,許大夫人目疵欲裂,扭頭看向洛婉兮,按捺著怒氣問:“便是玫兒有不對之處,洛四姑娘也不至于下此重手,我知道清揚(yáng)之事上,是我們許家對不住你,可你也不能因此遷怒玫兒,她何其無辜!” 洛婉兮望著痛心疾首的許大夫人,還真是親母女,連事情緣由都沒弄清楚就開始迫不及待的往自己頭上潑臟水。有那么一瞬間,真想把她兒女做的丑事捅出來,看她如何維持這張義正言辭的臉。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捅了出來,不說洛家大房,就是洛氏族人也不會輕饒她,她自己倒無所謂,可她還有個弟弟。 壓下蠢蠢欲動的不理智,洛婉兮淡漠著一張臉:“許姑娘先是出言挑釁,再是想打人,難道就不許我反擊了?” 桃枝氣憤難平:“明明是她先動手想打我家姑娘的?!?/br> “你胡說!”靠在許大夫人懷里的許清玫一口否定:“你是她的丫鬟,當(dāng)然偏向她?!?/br> 這一刻許清玫福如心至如有神助,泣聲道:“娘,我為了大哥的事特意向她道歉,可她不領(lǐng)情還罷了,還咒我,咒我以后,以后的夫婿也養(yǎng)外室。我氣不過與她理論,她就打我,娘,她打我!” 她也知道許清揚(yáng)和洛婉如那檔子事是絕對不能拿到面上來說的,也斷定洛婉兮不敢說。事發(fā)時只有她們主仆四人,而她挨了打是事實(shí)。她洛婉兮討好凌嬋不就是想嫁個好人家嗎,她就讓她在京城無立錐之地。 當(dāng)下,許清玫伏在許大夫人懷里痛哭流涕,真正是聞?wù)邆囊娬呗錅I。 “許姑娘惱恨我在她兄長出事后解除婚約,害的她兄長淪為笑柄,故前來質(zhì)問我,我二人便爭執(zhí)了起來?!蹦呐轮罌]什么用,洛婉兮還是說了一句。 本來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然而因?yàn)樵S清玫頂著那一巴掌,又哭的這般可憐,旁觀者自然要偏向她兩分,世人總是同情弱者的。不過洛婉兮并不后悔這一巴掌,名聲對她來說并不十分要緊,她無意在京城久留更沒想嫁在京城,被人在背后說兩句又少不了幾塊rou,還是自己痛快來的更重要一些。 姍姍來遲的凌大夫人和稀泥:“好了小姑娘話趕話,不小心拌了嘴,一時失手,幸好傷的也不重?!睂β逋褓鉁芈暤溃骸百r個禮,這事便過去了?!辈还茉趺礃勇逋褓舛即蛄嗽S清玫,這個不是還是要賠的,許家也不好再揪著這事不放。 洛婉兮垂眼看著腳尖不動,她一直覺得自己上輩子被嬌慣出來的棱角已經(jīng)被現(xiàn)實(shí)磨平,洛婉如那么對她,她都能忍著厭惡與她在同一個屋檐下粉飾太平。直到這會兒,洛婉兮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還剩那么點(diǎn)棱角。雖然不識時務(wù),但是她決定隨心所欲一回,就是對不起凌大夫人一番好意了。 見狀,凌大夫人不由尷尬,看著挺乖巧的孩子,怎么這檔口犯擰了。 “怪可憐的!”邀月樓上的凌老爺子嘆了一聲,雖然隔得遠(yuǎn)聽不見那兒在說什么,但是老爺子什么風(fēng)風(fēng)雨雨沒見過,只看一眼,就能猜出個大概。 “要不派人下去說下情況。”德坤主動請纓,也不用多說,只會說他們看見的,在場之人自會分辨。 凌老爺子詫異的看了一眼德坤,又看一眼凌淵,點(diǎn)了點(diǎn)頭:“去吧!” 德坤見凌淵沒有反對,便當(dāng)他默認(rèn)了,轉(zhuǎn)身下去點(diǎn)了個丫鬟,吩咐了幾句。 翠蛾到時場上正尷尬著,這份尷尬來源于剛剛聞訊而來的凌嬋,她一開口就是:“我覺得婉meimei不是這樣的人?!睋Q言之她覺得許清玫在撒謊,許家母女倆臉色當(dāng)場就變了。 凌大夫人瞪一眼女兒,這丫頭有時候耿直的可怕,一點(diǎn)眼力勁都沒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