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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望本就是特別,還得了那樹靈千年靈修,自然會有人對你不滿。” “這就是讓我來承擔(dān)的理由嗎?我進(jìn)蒼古遙望是你同意的,我得靈修是那樹靈自愿的,我自認(rèn)對這蒼古遙望問心無愧?!?/br> “我已經(jīng)派了人下山去尋找雪粟的消息,只要找到她就能水落石出?!?/br> “若是一輩子找不到,你們關(guān)我一輩子嗎?不如給我個(gè)痛快吧?!?/br> 威古老人不知該如何勸說,只好離開了冰牢。 他不過想說這幾天的沒有行刑,是因他做出了努力,可如果不是易天拓及時(shí)攔下四淺,還有這些事情嗎?估計(jì)這讓找雪粟也是易天拓提的吧? 沒想到看似最信得過的威古老人,卻是這般令人失望。 “阿羅師傅,你怎么又來了?最近沒人犯錯(cuò)派到你那蒼木苑去?” “可不是,除了你是???,很少來我這蒼木苑看看老人家了。” 阿羅親自帶了百花釀來,竹浣樂的喝起來,竟然還愛上了這酒的味道,從前很少喝酒,這會兒卻深有體會什么叫借酒澆愁。 聽阿羅師傅說,易天拓下了山親自去尋雪粟,有可能會去斷冥域,如果那樣他會很危險(xiǎn),但他說只要能還竹浣清白,就算是刀山火海,去去又何妨? 竹浣不知這易天拓到底為何如此,阿羅師傅也沒有說的太明白,只是讓竹浣耐心等候,易天拓一定會帶來好消息。 竹浣信易天拓一定會拼盡全力,可那斷冥域哪里是可以隨便去的?就連天宮上神也未必能隨意出入那斷冥域。此行兇多吉少,誰人都知道。 竹浣想著那位不速之客,恐怕也要冰牢一行了。 等了一天才等來這位早就預(yù)料到的客人。 “你可知道拓師兄去了哪里?” 竹浣裝傻起來:“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的腿,還能控制他不成?” “你還有心情喝酒?你到底是想害死他!” “怎么?你的心上人又去冒險(xiǎn)了?又是為了我?到底我哪里好,他要一次次的幫我救我?我也是好奇,如果這次他真的能幫我洗脫了這罪名,我倒是要考慮一下他對我的那份心思了,你說是不是?” 竹浣這話著實(shí)氣的寒芷玥不輕,她用力折斷了一根冰柱,嚇得竹浣瞪大了眼睛,這是多大的恨才能如此用力? 想著寒芷玥可不敢在冰牢里殺人,她也只能受著這份閑氣,誰讓她自己找上門來呢?明明就是與她無干系的事,還總是一頭要栽進(jìn)來。 寒芷玥還是生氣的抽出劍來,指向竹浣道:“你別高興的太早,這雪粟可不是那么好找的?!?/br> “好不好找也不是我的事,再危險(xiǎn)也是易天拓去,我就在這里等著他回來救我,想來就算找不到,他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我死在蒼古遙望?!?/br> 寒芷玥將星玄劍朝著竹浣揮過來,不過打在了竹浣的耳邊不遠(yuǎn)處,她收回了劍,“我怕臟了我的手,這次我不會親自動手,就能看著你死在面前,我會好好確認(rèn)你的尸體是如何冰冷下來。” 竹浣心有余悸的滑坐在地上,她說這些話不過也是一時(shí)意氣罷了。 心里還是不免擔(dān)心易天拓的安危,那仙族都不敢輕易動的地方,他竟只身前往,就算他是上神也未免能全身而退吧?他這樣的傻,只因竹浣說雪粟被魔族抓了去,別人不信的話,他倒是半點(diǎn)沒有猜疑。 易天拓從未向竹浣表白,說喜歡,也不知道他這到底又是為何。不說是對的,要是說了,竹浣也真不知該如何拒絕這份心意,她怕是這輩子就只能裝得下一個(gè)人了。 想到落日心中不免感傷,若是有命再見的話,會不會嫌棄竹浣?jīng)]有了仙法,不過成了個(gè)凡人,有可能還會成為一個(gè)廢人。 問阿羅師傅的時(shí)候,他總是吞吞吐吐的不肯說,竹浣軟硬兼施了好一陣兒,他才告訴竹浣,這要是抽筋拔骨,還要消了仙法和靈修,恐怕非常人能夠受的。要是一樣一樣的慢慢來還勉強(qiáng)撐得住,可這要是一同實(shí)行,恐怕連上仙也未必能守得住。 想置人于死地,恐怕也不過如此了吧? 以為能等到易天拓回來,誰知這日子卻猝不及防的提前了,說山下傳來消息根本找尋不到雪粟的消息。漪碧荷起頭讓趕緊處理了竹浣,不然等易天拓回來,不知又會生出什么事端來,此事就沒個(gè)休止的無法解決,開了整整一夜的會,終于還是迎來了最后的決定。 云鎖加深,每走一步都聽得清,鎖鏈的叮當(dāng)作響,竹浣抬頭看看天,這番如此也好。只求這消息能快點(diǎn)傳出去,讓易天拓能不要去了斷冥域才好。 “罪徒竹浣,你可知錯(cuò)?” 竹浣緩緩步向蒼云臺,鎖鏈加身將她重新綁在神劍上,這番滋味竟然又嘗了一次,真是百轉(zhuǎn)千回。 這易天拓當(dāng)初就不該回來,那樣就不必惹了一身的麻煩,現(xiàn)在又不知是否已經(jīng)到了斷冥域,他做的一切努力都將白費(fèi)。 漪碧荷的氣勢洶洶,想來是寒芷玥暗中報(bào)復(fù)出了主意,不然這刑期怎么會突然提前了?都說這女人真是惹不得。 竹浣再一次看看這面前的蒼古遙望的人,慢慢將他們在腦中擦去,希望就算死也不要再記得這份痛苦。 四淺齊齊施法,竹浣的身上一道道白光染成紅色,竹浣感到骨頭都被撕裂的感覺,一點(diǎn)點(diǎn)被抽空,靈修隨著仙氣慢慢流出體內(nèi)。 若說與這里的情義,也隨著被抽走的靈修消失在天地間。電閃雷鳴,好似在為竹浣哭泣,又好似在慶賀雪族除去了一個(gè)叛徒。 竹浣覺得自己好似被掏空,疼痛越發(fā)的無法忍受,從撕裂般的痛到螞蟻吸血入骨的難忍。原來得到的時(shí)候太過輕易,被收回去的時(shí)候,要承受百萬倍的痛苦才行。 竹浣忍著眼淚,不想哭出來,至少不能在這里哭。 奇洛撕心裂肺大喊著:“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會死的?!?/br> 這般不該竹浣有的靈修好不容易剛剛與竹浣相融,卻無情被抽走,可是她身體根本承受不得。 竹浣一大口血噴出來,就連耳朵都被震出了血流出來,身體越發(fā)的輕起來,接著又是一口血。 一道黑紅的劍光揮過來,四淺被震的飛離開蒼云臺,持劍的正是落日,他一身紫黑袍子,上暗秀這一條龍,記得分開的時(shí)候他不是這身衣服的。就算這仙氣、靈修離身,竹浣也深深感到了落日這靈修可不一般。 “你是誰?魔氣如此重,你是斷冥域的人?你怎么進(jìn)的了這蒼古遙望來了這蒼云臺?” “要進(jìn)蒼古遙望很難嗎?斷冥域不是來過了?”落日眼神冷厲。 “你真的是斷冥域的人?你來做什么?”應(yīng)墨恒上前一步,眾弟子圍住落日。 “我來尋人?!?/br> “尋人?” 落日慢慢舉起劍,劍尖直指竹浣。 “原來竹浣真的和魔族勾結(jié)在一起了,還說我們冤枉了她,這回看她還敢說什么?”漪碧荷也上前。 落日深沉不語,心疼滿身傷痕的竹浣,想著盡快帶她離開。 “將此人拿下,千刀萬剮,以慰我們死去的蒼古遙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