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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連話都不與我說,就是過來看看你無恙便出門去了。這會兒估計(jì)是在哪里閑逛呢吧?” “閑逛?你把他當(dāng)成你了?。磕懔粼谶@里保護(hù)神器,我去找他?!?/br> 竹浣調(diào)皮的在落日后面,用小樹枝戳戳了他的肩膀,還想著嚇?biāo)粐槨?/br> 誰知這落日轉(zhuǎn)過頭來,便緊緊抱住了竹浣,好似有一種剛剛從生死離別中逃脫來一般。 竹浣雖有些不解,但這般主動,還真不是落日的性格,只愿這擁抱還能更久些,要是能一生一世就好了。 “你這是怎么了?很擔(dān)心我嗎?怎么說我也有千年靈修,不至于就這么死了?!?/br> “我們永遠(yuǎn)都不要分開好不好?” 這番突如其來的告白,真是讓竹浣又驚又喜,這湛川青鶴真是個好東西,連沉默寡言的落日,都說出這般情話來了?倒是要再多熏幾次了。 竹浣保住落日,在他肩上點(diǎn)頭:“那是自然,我這輩子就認(rèn)準(zhǔn)你了,可不許丟下我。” “是你不要丟下我才是?!?/br> “你這是怎么了?我見你身上的魔氣還在?。糠吹褂辛嗽鲞M(jìn)的趨勢呢,不然我還真以為你這又變回凡人了,怕我飛升上仙不要你了呢?!?/br> 落日放開竹浣,很認(rèn)真的看著竹浣:“如果我說,要你放棄修仙,你可會愿意?” 竹浣雖說當(dāng)初不是自愿去修仙的,可眼下卻真有些舍不得這一身的靈修和仙法了,不過這落日既然這樣說了,那棄了又何妨?如果不能與心愛的人在一起,飛升上神,也不過孤獨(dú)一生罷了。 竹浣點(diǎn)點(diǎn)頭,“那你以后就得保護(hù)我了。” “我愿意保護(hù)你一生一世。” 竹浣心中竊喜,這神器果然找的好,要是再找到一件,會不會落日就會提親了呀?真是要快快的找到下一件神器才是,這樣就能早日成為他的新娘了。 反正神器都到手了,就不著急走了,不如看看這玉玄溪川的風(fēng)景? 不不不,這小武還在風(fēng)上清的手里,總要救了小武再說。可是拿個假的,恐怕風(fēng)上清不會信,若給真的,又是一場麻煩。 落日低頭看看竹浣:“你是不是在想怎么才能救了小武,還能不用拿真的湛川青鶴給他?” “你恐怕是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了吧?我不說,你都知道我想什么?!?/br> “我倒是有個主意。” “那就聽你的?!?/br> “我還沒說是什么呢?” “你說的都好,一定都是好的。” 這陷入愛河的女人,大概都如此吧?這寡言少語的落日都說出情話來了,這還不迷倒了這個傻丫頭嗎? 落日說這件事就交給他,他拿著湛川青鶴去找風(fēng)上清,一定會救回小武,也會拿回神器。 他都這番說了,就讓他去解決,反倒輕松不少。 竹浣帶著雪粟在這玉玄溪川,好好的欣賞了一番美景。 待落日回來的時候,竹浣真是崇拜了他,這主意到底是什么,落日沒說,竹浣也沒問。 這把神器送到蒼古遙望去,就交給了雪粟這個雪靈。 竹浣和落日,落的輕松不說,還有了兩個人的時間。 臨行前,玉玄族人都來送行,不過也沒太熱情,恐怕是對那神器也寄于著什么希望吧? 倒是赤月娘,跪了又跪,說謝謝救了他兒子的恩情。 竹浣想著不如用這仙法讓她見上一見嗔炳傅,卻被拒絕了,她說此生緣分已盡,哪怕是再愛,也不想再徒增煩惱。 竹浣和落日手牽手,這樣的美事,是竹浣夢里千百回的了,今日得以如常所愿,卻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小緊張和害怕。 “你說這赤月娘從小就喜歡嗔炳傅,還為了她離開了玉玄族,不顧生命生下小武,為了不讓他牽連其中,寧愿騙他已經(jīng)死了??稍趺凑f放下就放下了呢?” “這算得上是另一種方式吧?總不過他們還有曾經(jīng)的美好,也不算什么都沒有,那記憶倒是誰也奪不走的?!?/br> 竹浣停下步子,拉住落日:“那要是你找到了家人,他們反對我們在一起的話,你會怎么做?。俊?/br> 落日想都沒想:“我必定和你共進(jìn)退,若他們不同意,我就同你遠(yuǎn)走高飛。” 竹浣笑了出來:“瞎說,你怎么能答的這么快???不會是你早就想好答案了吧?” “我是想好了,早就想好了?!?/br> “你還沒見到家人呢,怎么就能想好這個了?不會是你根本就沒失憶,跟我裝失憶呢吧?你不會是哪里逃出來的少爺吧?難不成是微服私訪的王爺?” 落日揉揉竹浣的頭,“你真該去編個話本,真是可以說的很好?!?/br> 可能是命好,這招神器都能如此輕松又愉快,沒有半點(diǎn)受傷,反而因那湛川青鶴治愈了身體的小毛病。 雪粟真是個大嘴巴,回了蒼古遙望偷偷將那神器給了威古老人就好,卻大肆炫耀起來,弄得甚至雪淵淺都知道了去。 威古老人特意傳話來,說沒想到雖毅然離開了蒼古遙望,但卻心系師門,總算是沒有讓他失望。 若她還將繼續(xù)尋找神器的下落,蒼古遙望的弟子任她差遣,派幾個過來幫忙、保護(hù)都是可以的。 雪粟這點(diǎn)倒是聰明,也算沒和竹浣白待了這么久。 她當(dāng)場就給拒絕了。 這去仙霧山莊的路怎么變得這么漫長?走了十天都在這仙林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竹浣覺得腿都要走斷了,捶捶腿道:“你說這仙林什么時候成了迷宮了,這么難走?” 雪粟今日也出奇的難哄,一會兒嚷著這里一點(diǎn)都不好玩,一會兒又嚷著要吃東西,真是吵得頭痛。 落日緊緊牽住竹浣的手:“這里有很大的不對勁,恐怕我們是陷入幻陣了?!?/br> 幻陣倒是聽過,是幻族的基本幻術(shù),應(yīng)該是他們幻族人人都會的。說起來真是糊涂,竟然忘了那個幻仙,應(yīng)該問問他幻族的事,竹浣自打進(jìn)了靈修雪塔,就對幻境充滿了好奇,可惜這次給忘了,不然也真想學(xué)兩手。 普通幻陣的破解是比較容易的,落日試著在前面施法,用他的劍畫出許多個八卦圖樣,四個八卦圖留存成功,落日的劍用力穿過中間的八卦,八卦四處散開,這幻陣總算是解了。 中了幻陣一開始總會迷糊的不知道,落日能及時發(fā)現(xiàn),還真是令人很是欽佩。 竹浣心中竊喜,就連那雪粟都沒有能發(fā)現(xiàn)的,落日比雪粟還厲害,想來以后跟著落日也不用怕了。 雪粟的反應(yīng)很異常,虛弱的說不出話來,落日只好背著她上山,這仙霧山莊怎么有一種奇怪又說不出來的異常感? 從前走那仙林,也沒有過什么幻陣,而且這雪粟怎么突然就病了?也太過蹊蹺了吧?雖說那林子沒有碰到來求助的人,可這一路上山怎么也沒看到一個人呢?往日里這爬山來求助的人,可是很多的,就算中途放棄的很多,也不至于從山腳開始就沒有??? 這山莊也變得與往日來的時候不一般的冷清,這初舞不是有預(yù)知的本事嗎?竟然不知道是竹浣來了? 等了好一會兒這初舞總算出來迎接,不過她這一身粉色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