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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床榻前,聽著洪寶悶悶的聲音,莊凝原本積起的那點兒怒氣便散了,翹了翹唇角,隔著床簾好心情地打趣道:“怎么我覺得你這話里酸酸的呢?” “誰拈酸啦,我才沒有!”洪寶再一次拉開床簾探出頭想要去瞪莊凝時,冷不防正對上莊凝好看的面容近在眼前。 兩個人額頭相觸,莊凝嘴角的笑意加深:“沒有,沒有,不過你這主動我可歡喜得很。” “什,什么?”洪寶看著面前的俊容似是被蠱惑了一般呆呆地問道。 “美人兒主動獻香,我哪有拒絕的道理呢?” 隨著話音的落下,莊凝的左手已經放在了洪寶的腦后,只是微微一使力,洪寶的唇便溫溫軟軟地貼在了莊凝的唇上,唇齒相依,莊凝不由自主地加深了這個吻。 “閉上眼。”唇微微退開,莊凝看著洪寶黑白分明的大眼不由無奈地呢喃了一聲,在后者乖順地合上了雙眸時,他才又繼續(xù)貼上去,攻城略地。 洪寶腦袋暈暈乎乎的,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回了綿軟的錦被里,而莊凝正兩手撐在她的兩側,高大的身影嚴嚴實實地將她籠罩住。 看著莊凝幽沉得仿佛深潭靜水般的雙眸,洪寶沒來由一陣心慌,臉上早已潮.紅一片。 兩個人如今的姿勢與先前一般,可這一次洪寶卻感受到了莊凝帶來的壓迫感,他的眼神仿佛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一般。 “那個,我,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她再不通情.事,但至少還有面對危險應有的警覺性,不由扯了個笑容,道,“那啥,你別沖動啊……” 明明之前還在好端端的說話,怎么突然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這樣的姿勢讓人不由想入非非呀。 莊凝嘴角揚起,眸底的潭水輕輕地蕩開了一層漣漪,看著身.下臉色通紅,整個人都緊張得繃的緊緊的洪寶,一陣低沉愉悅的輕笑從唇間溢出,他鳳目含笑,微微沉了沉身軀,鎖著洪寶的小臉,語帶揶揄道:“我可沒有沖動,你我本就是夫妻,這么久了,這洞房花燭怎么著也該補上不是?” 洪寶語塞,結結巴巴道:“要,要不要這么突然啊……” “一點兒不突然?!鼻f凝低低的笑了兩聲,才看著洪寶的盈盈眉目,聲音低啞地緩緩開口道:“有句話說,那事都是情到深處水到渠成的,你我二人這般也算是情難自持,更何況你我成親已有月余,再長的渠水也該到了不是?” 溫熱的氣息伴著低沉的聲音讓洪寶一張臉幾乎紅得要滴血,雙手抵上莊凝的胸.膛,洪寶一時情急,鼓著小臉道:“你我成親,本是我夫你妻,哪有像現(xiàn)在這樣做娘子的強迫夫君的?” 她語出驚人,莊凝也半分不惱,反而好心情地勾了勾唇角,翻身躺到一邊,語含笑意道:“那這樣你來主導可好?” 洪寶才不理會他,得了自由就要逃離這張床榻,可還沒等她掀開簾幔就被人勾住了腰肢,她驚呼一聲,回過神來時已經整個人趴在了莊凝的身上,對上他含笑的雙眸,一時間她又羞又惱。 “你放開我啦?!?/br> 帶著羞意的聲音更像是撒嬌,落在莊凝的耳中教他眉目舒展,也叫他身上的熱意增了三分。 起初或許只是一時的捉弄,可到了這會兒,他才算知道自己是給自己下了個套,逃不開也就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下去,左右又不是什么吃虧的事情。 “寶兒說你是夫的,難不成還怕了?” “我才沒有害怕呢。” “那你躲什么?” “我……” “既然寶兒不敢,那還是交給我來主導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車要不要開下去小仙女說了算 覺得突兀了咱們讓郡主大人再憋一憋也是可以的 洪寶:讓這個臭流氓繼續(xù)憋著! 莊凝:你都喊我臭流氓了,我不收點福利實在對不起自己啊 五一了,扇扇要去旅游了 圖書館免費三日游(T▽T) ☆、贈簪 “十年佳釀, 味醇香濃,正宗的女兒紅喲~” “剛出爐的香噴噴大包子,皮薄rou多, 客官來兩個吧~” …… 熙來攘往的平陽城大街上,身著淡紫色襦裙梳著流云髻的洪寶低著頭腳步匆匆, 而她身后的莊凝則是一身墨色錦袍步履從容。兩個人一前一后,隔著三兩步的距離, 雖洪寶一臉惱悶, 但落在別人的眼里不過是小倆口鬧了別扭罷了。 “這位夫人,來看看簪子吧,這都是老婆子自己攢的,別無二家。”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婦人從攤子后面轉了出來,手里拿著一枝紅色寶石攢成的榴花簪子,笑瞇瞇地攔住洪寶道, “吶, 夫人容貌嬌美, 這榴花簪子最是相稱啦~” 洪寶的目光落在雖不精致但卻討人喜的榴花簪上,眸底水光瀲滟, 但很快又盡數(shù)斂去, 淡淡地擺了擺手:“不用了?!彼植粫3S蒙线@東西, 郡主大人又不穿女裝了,她買這勞什子發(fā)簪作甚? 在她要邁步離開的時候,莊凝卻已經走到她身旁,一手握住她的手腕, 一手接過中年婦人手里的榴花簪子在洪寶的發(fā)髻間比劃了一下,才淡笑道:“這簪子顏色太艷麗了。” 大娘了然一笑,后退到攤子后面,指著攤鋪上擺放的各色釵簪步搖,笑呵呵道:“不如公子親自為夫人挑一支,老婆子這兒啊花樣齊全呢。” 莊凝勾唇淺淺笑,拉著還在惱別扭的洪寶走到攤子跟前,松開她的手,轉身專注地挑簪子。 站在他身后的洪寶抿了抿唇,腳下的步子沒舍得離開。 她是在跟莊凝鬧別扭,因為百花樓廂房里的事情,盡管莊凝最后也沒做什么,可是便宜還是占了不少,她起初被嚇得六神無主,后來回過味了,愈發(fā)羞惱。 就算兩情相悅,也不能這樣動不動就動手動腳,更遑論還是在那煙花之地! 不過,說到底,洪寶真正介懷的還是莊凝會瞞著她去百花樓,以及他總是對自己的事情遮遮掩掩,半分真話也不肯與她說。 口口聲聲說著喜歡卻做不到坦誠,洪寶性子再粗也不會傻乎乎地就把自己交付出去。 “這個簪子怎么賣?”莊凝挑中了一個白玉雕成的玉蘭花簪,晶瑩剔透。 大娘見問,瞇著眼笑道:“公子真是好眼光,這可是上好的和田白玉材質,清新雅致恰好配夫人這樣清秀嬌美的佳人呢,不過價錢稍微貴了一點,得二十兩銀子?!?/br> 莊凝頷首,自懷里掏出二十兩銀子遞了過去后拿著簪子轉身走到洪寶身邊,在她要逃開的時候,握住她的手臂,緩緩抬手將簪子插入她的發(fā)髻間。 “夫人可真是好福氣呢,遇上這么會疼人的相公?!贝竽锸峙蹉y子笑呵呵地打趣了一句。 洪寶耳根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