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她:“沈經(jīng)理留下。” 沈安素:“……” 沈安素沒想太多,留下,規(guī)矩的站到角落里。 她哪里想得到留下來還不算,周少爺當著所有人的面堂而皇之的對她說:“你坐我二哥邊上去。” 沈安素:“……” 沈安素輕輕抬頭,這才注意到盛延熙的右手邊剛好空了個位置,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周最這話一說出口,包廂里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停了下來。說話的不說了,喝酒的也不喝了,視線齊刷刷往沈安素身上轉。 這些人的目光考究,困惑,直白,赤.裸,形形色.色,不盡相同。 視線里,盛延熙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手里端著杯紅酒,在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地晃動杯子里酒水。殷紅色的液體在杯子里頭轉了個圈,碰到杯壁,再劃過弧度,落下。這人說不出的氣定神閑。 她坐得離他不遠,聽到周最的話以后,目光投放到她臉上,落了一秒,很快便移開,轉頭和身側的晏竟寧說話。 只有一眼,她卻敏銳地覺察到男人的眼神中似乎摻雜著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沈安素覺得自己頭皮發(fā)麻,腦仁兒疼。 不過她到底不是初出茅廬的新人,平日里工作應付慣了各種突發(fā)狀況。她倒也鎮(zhèn)定,禮貌地說:“周少您真是折煞我了,我站著就好?!?/br> 周最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可謂是一流,“我二哥這兩天感冒了,人不太舒服,你坐過去看著他點?!?/br> 沈安素:“……” “我說二爺今個兒精神怎么不太好,敢情是感冒了啊?!?/br> “既然都生病了,沈經(jīng)理可得好生照顧著?!?/br> …… 眾人唯恐天下不亂,紛紛起哄,表情浮夸曖昧。 沈安素迫于壓力,只能往盛延熙的方向走過去。 看到她走過來,盛延熙趕緊起身,替她拉開椅子,很紳士。 她輕聲說了句謝謝。 那頓飯究竟吃了什么,沈安素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只隱約記得盛延熙很紳士,會時不時給她布菜,兩人全程無交流。 鬧騰了兩個多小時,大家伙不盡興。又另外開了個包廂K歌打牌。 周最儼然是把盛延熙交給她了,吃完飯也不讓她走,讓她跟著他們繼續(xù)嗨。 沈安素真心不喜歡這樣的環(huán)境,太鬧騰了,只覺得心力憔悴。 晏竟寧等人正在賣力展現(xiàn)他們的歌喉,盛延熙和商離衡則擺了兩桌麻將。 盛延熙、商離衡、周最、霍聲遠一桌,許暮笙和譚暮等人開了另外一桌。 有錢人消遣,打多大毫不在意,只為圖個開心。 盛延熙手氣不行,打了幾圈下來輸了一大把,就把沈安素推到麻將桌前,“你來替我打?!?/br> 沈安素:“……” 沈安素直接懵了,“我不會啊!” 她除了認識牌面,可從來沒摸過這玩意兒??! 沈家家教好,沈安素黃.賭.毒一樣不沾。長這么大搓麻將還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回。 包廂里光線朦朧,燈紅酒綠,壁燈的暖光無不落在他精致的眉眼上,淡化了男人一貫的凜冽。 他就坐在她身后,腦袋探過來,離得近,幾乎擦到了她臉頰,溫熱酥麻的氣息噴在她耳后,“我來教你,你負責摸牌就好,給我換換手氣,贏了歸你,輸了算我的。” 沈安素覺得耳根酥麻的厲害,一下子就紅了。 她忍不住回過頭去看他,兩人的目光相對,她呼吸一滯,心臟難以遏制的狂熱跳動了幾下。 她想起那天在家里,盛延熙親她的時候,溫熱酥麻的氣息幾乎讓她眩暈。 “打吧!”他又靠近了,冷泉一般的語調,無比舒緩。 “好?!彼硕ㄉ?,硬著頭皮上手。 有了盛延熙這顆定心丸,沈安素放心了。橫豎不用她打,她只需要摸牌就行。 周少爺嗷嗷叫:“二哥,不帶你這么欺負人的??!你手氣不好,就找沈經(jīng)理替你摸牌,哪有人像你這樣打牌的?!?/br> 盛延熙不為所動,音調沉穩(wěn)有力,“你也可以叫人替你摸牌?!?/br> 周最:“……” 麻將桌滾動,新的一輪開始,沈安素的手氣明顯比盛延熙要好太多,一上手的牌面就很漂亮。 商離衡將手里那根雪茄摁滅,扔出不要的牌,催促周最,“行了阿最,磨磨唧唧像什么男人,趕緊出牌!” 周最:“……” 周少爺氣得磨牙,抽出一張幺雞扔到牌桌中央,“我到要看看沈經(jīng)理是不是真的會讓你轉運?!?/br> “杠!”盛延熙沉聲說,將自己面前那三張幺雞推倒。 周最:“……” “哈哈哈……”周圍傳出一陣爆笑。 輪了一圈,周少爺摸回一張新牌,抽出最邊上一張二餅甩出去,“二餅!” “杠!” 周最:“……” “哈哈哈……”緊接著又是一陣爆笑。 第三圈,周少爺丟了一張東風。 “碰!” 周少爺:“……” 第四圈,盛延熙直接把牌推倒,輕聲說:“糊了!” 周最:“…………” 靠靠靠! 周少爺瞬間咆哮,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商離衡捧腹大笑,簡直笑抽了,給周少爺遞去一個心疼的表情,“阿最,臉疼不疼?” 霍聲遠滿臉帶笑,這樣說:“周總,您還是收回之前的話吧?!?/br> 周最:“……” 沈安素的手氣簡直好到爆,她抓上來的全是好牌,連糊了五把,而且都是大手筆。周最覺得自己的口袋都要被絞空了。 周少爺直接扔了牌,頗為不滿,“二哥,你這樣贏了也勝之不武?!?/br> 盛延熙心情大好,沒機會這位傲嬌的小朋友,拉起沈安素起身,“等會兒記得把錢轉到沈經(jīng)理手機上。” 周少爺:“……” —— 盛延熙一直牽著沈安素的手,沒放開,帶她去了陽臺。 到了陽臺,他松了手,背靠著欄桿,懶洋洋的開口:“我聽阿最說你要辭職了?” 沈安素站在離他一兩步距離的地方,輕輕點了點頭,“嗯,周少已經(jīng)批了?!?/br> 男人勾了勾唇,嘴角劃開幾絲壞笑,“沈經(jīng)理準備去做我的秘書了?” 沈安素亦笑,眉梢眼角透著光,“盛先生真會開玩笑?!?/br> “那為什么辭職?” “回老家相親去?!比f年不變搪塞人的理由。 盛延熙端著笑臉,笑容不變,“沈安素,是不是我不開口,你就永遠當不知道?” “額?”沈安素整不明白男人這話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不點頭,阿最就不可能會批你的辭職報告。”他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我之所以會點頭,是因為我這里有一份更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