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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只是聽說過?!睍r聿笑道,深藍(lán)色的眼眸流淌著愉悅的光。 “嗯,您先嘗嘗,我先去廚房做飯?!毕氖稗D(zhuǎn)身離開,再呆一會,一會就好。 時聿還是沒有吃,拿著手機這拍拍,那拍拍,想了想湊齊九張圖發(fā)了一條微博: 終于吃到‘粉紅日記’,開心,謝謝夏夏! 等飯菜做好了,時聿也把甜點吃完了,他覺得現(xiàn)在整個房子里都充滿了甜甜的味道。 “時先生。”夏拾把飯菜端上了桌,“我……以后不來了?!?/br> 時聿愕然:“什么不來了?” “因為下學(xué)期要比賽,暑假兩個月要封閉特訓(xùn)?!毕氖把凵穹趴?,不知落在空中哪個地方。 “哦,暑假不來了是嗎?”時聿心底不知為何松了口氣,“那你好好比賽?!?/br> 夏拾搖頭:“不止是暑假,以后都不來了?!?/br> “為什么?”時聿臉上的笑早就收斂了起來。 “之前很需要錢,現(xiàn)在沒那么緊張,所以我想把精力全放在學(xué)習(xí)上?!毕氖奥?。 時聿看著一邊已經(jīng)空了的甜品盤,突然有點后悔吃這份甜品了。 “那我把你這個月的工資結(jié)一下,你……可以走了?!?/br> 夏拾點頭:“嗯?!?/br> 時聿冷著臉看著夏拾離開,桌上的飯菜沒再動一筷子。 一下飛機洗完澡就睡到第二天的鄧紅玉,習(xí)慣性地點開微博瀏覽自己關(guān)注人的消息。突然,良時也就是時聿昨天發(fā)得微博進入了她的眼簾。 會做‘粉紅日記’,叫‘夏夏’…… 臥槽,這不就是小拾! 鄧紅玉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腦子快速轉(zhuǎn)動。 小拾的雇主叫時先生,良時關(guān)注了小拾那像極了僵尸粉的微博號,這一切都證明了小拾就是在良時那打工! 這意味著小拾每天都能接觸到良時太太,并且每天都能看到良時的盛世美顏! 鄧紅玉此時此刻非常極其的嫉妒,小拾居然瞞得這么好! 鄧紅玉立刻給夏拾打電話,打算義正言辭地譴責(zé)她,然后……讓她多拍點良時太太的美照過來。 “小拾!!!”電話一接通,鄧紅玉就開始扯著嗓子喊,“你在為良時太太做事!!!為什么不告訴我!!!” “紅玉?”夏拾的聲音里透著疲憊,“有事嗎?” “我……”鄧紅玉聽著她聲音有點不對,“小拾你生病了?” “沒?!毕氖叭嗔巳喟l(fā)紅的眼角,“我已經(jīng)辭職了,不在時先生家?!?/br> “哎?”鄧紅玉一愣,昨天符小清好像是說小拾去辭職了,“那良時還需要家政嗎?我可以去的!” “我不知道,紅玉我先掛了。”夏拾不愿多說。 “哦哦?!编嚰t玉看著掛掉的電話,愣了半天回過神。 上次吃飯的時候,文雨她舅是怎么說‘粉紅日記’來著…… 對了! 鄧紅玉一錘手,‘粉紅日記’只給喜歡的人做的! 也就是說……鄧紅玉眼中閃過一道睿智的光…… 第四十章 一周后, 夏拾和符小清收拾行李去了集合地點, 老師們帶著一行八人去了加訓(xùn)基地。 “兩個月的封閉訓(xùn)練從明天開始, 今天你們可以四處逛一逛, 熟悉環(huán)境?!被刎?fù)責(zé)人拿著一個廣播話筒說道。 “這里環(huán)境不錯。”符小清打量了一下周圍, 設(shè)備都非常先進。 “先去把行李放起來?!毕氖白咴谇懊?,這幾天她愈發(fā)沉默, 符小清知道她心情不好, 但是不好問, 只能當(dāng)做沒看見。 房間是兩人一間, 比學(xué)校的寢室大得多。符小清進去沒有和夏拾一樣就開始整理, 而是坐在行李箱上和她徒弟發(fā)消息。 雖然基地是全封閉的, 但是手機還是可以用的,信號還挺強的。 【不是放假了?為什么不能上線】 一看完,符小清就飛快地發(fā)著短信: 【學(xué)校加訓(xùn),沒有時間玩游戲了?!?/br> 她徒弟還是蠻有意思的,聽話,還有錢。 披著一身人民幣, 再加上符小清的□□, 已經(jīng)在游戲里有點名聲了。 那邊立刻發(fā)了一條過來: 【九月份那場國際比賽?】 符小清挑了挑眉回道: 【你也知道?】 謝堯不是程序員,以前大學(xué)專業(yè)也不是這方面的, 至于為什么知道。因為他下屬在關(guān)注這個比賽,成天念叨著要從里面搶人過來。 哦, 對, 謝堯有一家做游戲的公司, 他自己玩的也是自家公司的游戲。 【嗯,師傅那你不是很厲害?】 謝堯明面上是問句,暗指符小清很厲害。 果然符小清得意地笑了笑,回道: 【不是我吹,除了我室友,我誰都不怕?!?/br> 謝堯看到他師傅發(fā)來的消息,立刻怔住了,這條短信的內(nèi)容指向性太強了。 京市、女生、只怕室友。 謝堯立刻回想起下屬成天掛在嘴邊的夏拾,說他們不能把夏拾搶過來,其他人還是可以試著勾搭一下的,比如她室友符小清。 【師傅你叫符小清?】 符小清看著徒弟新發(fā)來的消息,一點也沒有覺得奇怪,反而問道: 【難道我已經(jīng)出名到這個地步了?】 謝堯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師傅的腦回路永遠(yuǎn)和其他人不一樣,這時候不應(yīng)該質(zhì)問他為什么知道嗎? 路過的秘書看著自家不茍言笑的年輕英俊總裁,忽然如遇春風(fēng)般地笑了出來,不禁加快了腳步遠(yuǎn)離這塊地方。 上次總裁這么笑的時候,開掉了一半老員工。 【應(yīng)該是,師傅很厲害?!?/br> 符小清得意地?fù)P了揚眉,顯然被她徒弟的馬屁拍得舒心極了。 “待會要下去集合吃飯了,快把行李整理好。”夏拾聽著門外的廣播聲,立刻提醒還在發(fā)消息的符小清。 “好咧。”符小清站起來,開始把衣服往柜子里倒。 加訓(xùn)的日子很不好過,之前在學(xué)校還有喘息的時間,現(xiàn)在每天一睜眼腦子中都是一些代碼,更可怕的是吃飯的時候還有一群學(xué)魔在討論問題。 符小清累得連洗澡的時候都在打瞌睡,夏拾雖然看不出來疲憊的神情,但人是眼看著瘦下去。 而時聿過得也不怎么舒心,怎么都不舒心。 自從夏拾走了之后,他又重新找了個家政阿姨。怎么說呢,這次的家政很好,但也只是從工作上來說,打掃的很干凈,不會亂拿東西,飯菜勉強入口。 ‘嗡嗡——’ 時聿無奈地聽著門外的吸塵器的聲音,看著手下未完成的畫,覺得自己這一個月過得非常非常狼狽。 畫是畫不下去了,時聿走去畫室,看了一眼早已經(jīng)罷工的電腦,然后坐在沙發(fā)上拿著手機玩。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