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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踢翻了?!?/br> 謝文雨雖然被夏拾嚇住了, 但不會怕周羅浩。立刻上前說道:“一個音響而已,多少錢我還賠得起的?!?/br> “這就沒意思了?!敝芰_浩雖然話是對著謝文雨說, 眼睛卻一直死盯著夏拾,“我缺那點錢?你朋友這事可不地道, 不喜歡我,大家好聲好氣解釋就散了,上來就踢我東西算什么?” “不然你想怎么樣?”夏拾冷聲道, “不如你報警讓警察來解決?” 今天晚上夏拾的脾氣實在是嗆人, 周羅浩也不可能真的報警,本身他搞了一堆東西跑進女生樓下鬧, 理就不在他身上。 “好了好了,大家各退一步,先回去?!敝芰_浩的朋友看著夏拾的臉色,覺得再待下去事情只會越來越糟糕, 和其他幾個男生一起把周羅浩給拉走了。那些玫瑰被扔在地上, 來回被人踩來踩去。 夏拾垂眼站了一會, 沒說話慢慢上樓去了。謝文雨和符小清跟在后面面面相覷,實在沒想到夏拾會這么反感周羅浩。 “沒,沒事吧?”鄧紅玉站在門邊上磕磕巴巴地問,剛才發(fā)生的事她站在樓上看得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夏拾為什么發(fā)這么大的火。 “沒事?!毕氖皞?cè)身進去了,留下門外面三個人在那心慌。 夏拾沒再繼續(xù)寫編程,直接洗漱后上了床。宿舍三個人誰也沒開口說話,安安靜靜的。 夏拾睜眼看著刷了白的墻,盯著上面幾點污漬出神。她實在厭惡周羅浩,他讓她想起來以前的事。不過,自己沒有把脾氣控制好,讓文雨她們幾個擔心了。夏拾閉了閉眼睛,嘴角都耷拉了下來。 “快要熄燈了,早點睡吧,明天還有課呢。”符小清站在自己的位子上說道,也不知是說給鄧紅玉他們還是夏拾聽。 …… 長長的黑魆魆的甬道里,傳來‘啪嗒啪嗒’的走路聲,夏拾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要喘不過氣來,縮在一個角落里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膝蓋。 他要過來了,梁阿姨已經(jīng)回家了,沒人在院里。夏拾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打濕了已經(jīng)褪色的不成樣子的破舊褲子。 “啊——”一聲尖叫仿佛在夏拾的耳邊炸開,夏拾立刻抬頭瞪大眼睛:是笑笑! 再顧不上害怕,夏拾猛地站了起來,往剛才發(fā)出尖叫聲的地方跑去,連眼淚都還沒擦掉。 走到一扇半掩著的門面前,夏拾借著自己瘦小的身體悄悄鉆了進去。簡陋的木板床上只有一個小小的蜷縮起來的身影,沒有其他人。夏拾下意識地松了口氣,走到木板床前面,想把人推醒。 床上的人緩緩抬起頭,露出了一張中年男人的臉,一雙渾濁的眼睛里盡是不懷好意。 “!”夏拾猛地抽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面無表情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夏拾用手背抹掉自己額頭上的汗,呆坐在床上。 這一周夏拾都在做噩夢,她沒什么意外的感覺,白天正常上課,打工。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寢室的人見到了夏拾那副冷臉的樣子,估計會覺得夏拾和平常沒區(qū)別。 收拾好自己,夏拾一如既往地去菜市場買菜,準備去給時先生做午飯。 等夏拾出去后,寢室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小拾真的沒事嗎?”符小清這幾天連打游戲都沒什么精神,就怕夏拾出了什么事。 “那個周羅浩還蹦跶著呢,聽說他回去后四處造謠小拾的壞話?!编嚰t玉消息要比他們快一點。 “不完全像是周羅浩的問題,小拾那天太過了?!狈∏迥樑吭谧郎喜唤獾溃拔挠昊丶伊?,好像是沖著周羅浩去的。” 周羅浩也是本地人,但要和謝家比起來是一個天一個地。謝文雨這次回去的確是要讓周羅浩吃點虧,這樣他才不敢隨意亂動。 夏拾一直覺得自己能把情緒隱藏的很好,沒想到被時先生一眼就看穿了。 這周連續(xù)幾天時聿都在時家,夏拾只用過來打掃一下衛(wèi)生就好,也沒碰到時聿。昨天晚上時聿回來住了,早上起來的時候,看著夏拾在那洗榨汁機,時聿在客廳轉(zhuǎn)了兩圈又轉(zhuǎn)到夏拾旁邊。 “你心情不好?”時聿捧著夏拾遞過來的牛奶,喝了一口好奇地問道。 夏師傅平常太冷靜了,時聿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么外露的情緒,覺得很驚訝。 “沒有?!毕氖暗皖^擦干凈榨汁機的水,蹦了兩個字出來。 “給。”時聿從客廳一個罐子里拿了一個糖過來,放到夏拾面前,“心情不好,吃顆糖。” 我不喜歡吃甜的。夏拾一句話已經(jīng)到了嘴邊,最后還是咽了下去,默默地拿起那顆糖,剝開糖衣,把糖放進自己的嘴里。 “好吃嗎”時聿問道,“這種糖是我最喜歡吃的一種。” 夏拾低頭看著糖衣上陌生的文字沒說話。 時聿也不以為意,自己去了畫室,最近他似乎有點靈感,不想錯過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夏拾慢慢恢復(fù)了原來沉靜的模樣,但周羅浩日子卻過得不太好。他家里最近連著兩個投資失敗,一回去就看到自己父母烏云密布的臉,周羅浩連零花錢都要不到多少。 “你別出去亂花錢,最近我們家不景氣?!敝苣竿芰_浩卡上打了一筆錢囑咐道。 他們公司本來能和謝家一個分公司的合作,不知道為什么謝家那邊突然反悔。本來就是口頭上的協(xié)議,周家再不忿也得接受。 也不全是謝文雨做的,她只是在她父母旁邊說了一嘴,主要還是周家眼光頭腦不行。而且在京市這個地方各種二代橫行,家里不是頂尖勢力,底下的子女誰敢亂來?偏偏那個周羅浩被自己家里人寵花了眼,以為自己家有點小錢,他就是個富二代了,到處亂來,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 聽著自己父母在飯桌上提了提周家,謝文雨在心里冷笑了一聲。之前她沒關(guān)注過周羅浩,現(xiàn)在注意到了,自然各種關(guān)于他的傳言都到了耳朵里來,她也越發(fā)討厭起周羅浩。 什么玩意兒,他以為他是誰?時聿家那么有權(quán)有勢,人又長得比周羅浩俊美多了,都不見他怎么玩弄女人。周羅浩人沒什么用,玩起女生來倒得心應(yīng)手。 這么一想,謝文雨突然對時聿充滿了好感。他有錢有才還有貌,居然還不和女生接觸,這要是以后他有了喜歡的人,還不得把女朋友寵上天。 畫室內(nèi)。 時聿盯著畫了一半的畫,發(fā)著愣。他還是陷在瓶頸內(nèi)出不來,靈感在腦子里游蕩卻抓不住,這一年多他都沒畫出過完整的一幅畫出來。 要不,出去散散心? 時聿走到客廳,余光掃到了桌上的電腦,心下有了個主意。 他一個京市人都沒去過J大,今天天氣不錯,不如去走走。聽說J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