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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表情真摯,“您又回來了,我都不能天天跟您坐一起了,好失落啊?!?/br> “這有什么,有空了過來聊天嘛?!碧崎纫恍Γ澳阈芨缫不貋砹?,不正好熱鬧嘛?!?/br> “熱鬧什么啊,”小弟十分掃興的樣子,“熊哥度了個(gè)蜜月,花了好幾萬,他媳婦讓他省錢,他現(xiàn)在每天都很低沉,不愛說話了?!?/br> 這……是小灰灰姑娘的作風(fēng)。 唐槿表示了毫無誠意的同情。 “散了散了啊,”老羅背著手在辦公區(qū)巡了一圈兒,最后停在唐槿桌前,假模假勢(shì)的咳嗽了一聲,“唐啊,胡曉黎今天怎么了?” 唐槿咬著筆,邪邪的看著老羅,等到他自己繃不住笑了才吐出筆來問:“我為什么會(huì)知道?” “你不是招這個(gè)嘛。”老羅嘿嘿一笑。 “招什么?”唐槿站起來。 “招八卦啊?!崩狭_說,“人在家中坐,八卦上門來嘛。” “合著我是八卦體質(zhì)唄?!碧崎惹们米雷?,“我可什么都沒問呢?!?/br> “不用你問,她一會(huì)兒準(zhǔn)來找你?!崩狭_十分篤定。 他結(jié)束了第一圈巡視,便慢騰騰的踱回辦公室了。 “唐槿唐槿,”胡曉黎果然很快就找了來,“你放假相親了沒啊?” 唐槿:“……” 所以老羅其實(shí)有的時(shí)候說話也挺靠譜的。 “我都煩死了。”胡曉黎也不要她回答,只是整個(gè)人十分煩躁的樣子,“我現(xiàn)在只想罵人?!?/br> “你沒事兒吧?月餅吃多了上火啦?”唐槿嘆口氣,從手邊的小柜子里找出一個(gè)小袋子,遞給她,“杭白菊,泡點(diǎn)兒水喝吧?!?/br> “把你那玫瑰花給我點(diǎn)兒唄?!焙鷷岳柽€是皺著眉頭,然而該拿的一點(diǎn)兒也沒少要,“那個(gè)美容的嘛?!?/br> “真是不見外,你都這么美了,還臭美呢。”唐槿搖頭,又轉(zhuǎn)身去拿。 “別提了,氣死我了,我失戀了。”胡曉黎嘟囔著,手卻緊緊的捏著杭白菊的袋子。 “那,給,”唐槿把裝著玫瑰花的袋子也遞給她,又道:“別那么大火氣,回頭花瓣讓你捏碎了。慢慢說,怎么回事兒?” “本來我倆還行,這不過節(jié)嘛,見了一回家長,我家還沒嫌棄他呢,你知道他媽說什么嗎?”胡曉黎忿忿的,“說我太漂亮了,說一看就不怎么正經(jīng),哎我這爆脾氣,有這么說話的嗎,就掰了唄。我漂亮怎么了?他們家不稀罕,有的是人稀罕!” “嗯,我就挺稀罕的?!惫べY卡小弟慢悠悠的接話,然后慢悠悠的走遠(yuǎn)了。 唐槿目瞪口呆。 胡曉黎也啞了聲,好一會(huì)兒才問:“他說什么?” “他在撩你。”唐槿木然道。 “那假裝他不存在吧。”胡曉黎說,“我還沒說完呢?!?/br> 唐槿點(diǎn)頭:“嗯,你繼續(xù)?!?/br> “我算是看明白了。”胡曉黎道,“男人喜歡你一點(diǎn)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他媽什么態(tài)度。要是他媽不待見你,還是干脆拜拜吧,我憑什么因?yàn)槟銉鹤拥囊稽c(diǎn)兒好意就得受你的氣?我又不是找不到喜歡我的人?!?/br> 也說中了唐槿的心事。 然而并不十分貼切,因?yàn)楹鷷岳鑼?duì)那人,沒有那樣深的感情。但她不一樣,裴彧于她而言,也許超過她想象的重要。 胡曉黎不愿意再給那人一次機(jī)會(huì),而她就在幾周前,剛剛愿意相信裴彧會(huì)解決好。 到底,會(huì)不會(huì)解決好? 第29章 酒吧 米粒粒神色怪異的出現(xiàn)在唐槿的視野里。 “我覺著,我可能發(fā)現(xiàn)了了不起的事兒了?!泵琢AR膊坏忍崎仍儐枺偷沽顺鰜?,“我今天開車來的,然后我在停車場(chǎng)看見,看見咱們樓上監(jiān)督科周科長和對(duì)面樓財(cái)務(wù)的路姐了?!?/br> 唐槿看看她,顯然事情不是那么簡單,也不插話,等著她說完。 “他倆從一個(gè)車上下來,在停車場(chǎng)里手拉手?!泵琢A1牬罅搜劬?,“我看得清清楚楚的?!?/br> 唐槿的預(yù)感得到了證實(shí)。 “你跟誰說了嗎?”唐槿問。 “我就跟你說了啊?!泵琢A9闹?,明明已經(jīng)快要四十歲了,依然如同少女一般。 唐槿苦笑:“你為啥坑我呢?這種事兒不知道的話多好?!?/br> “誰說不是呢?!泵琢A@氣,“我今天為什么要開車啊?” “我能假裝沒聽到嗎?”唐槿又問。 “不能,我還得跟你討論呢?!泵琢AUf,“路姐比我大一歲,比小周大十多歲呢,倆人都有家啊?!?/br> “我真的不想討論這個(gè)啊?!碧崎确鲱~,“他們難道就不為自己的家庭和孩子著想嗎?” “也許他們是真愛?!泵琢Ao力的道。 “搭順風(fēng)車搭出的真愛啊。”唐槿嘆氣,“境界太高了,我不是很能理解。” “這事兒太糟心了,我得換換腦子,晚上跟我出去玩吧?!泵琢A@崎鹊母觳?,“我?guī)闳ヒ粋€(gè)新開的音樂酒吧,我一發(fā)小開的,我表妹在那兒唱歌?!?/br> 唐槿無可無不可。 那是一片環(huán)境很幽靜的地方,臨著河,樹木蔥籠,河邊的一條街上都是酒吧,大小不同,主題不一。 可這幽靜只限于白天,暮色籠著這座城市的時(shí)候,各種顏色的燈火次第亮起,戴上面具或者摘下面具的人們迤邐而來。 有人為美酒,有人為音樂,有人為佳人,有人為這燈火,也有人只為了河邊的清涼和寂寞,那樣喧囂的熱鬧之后的冰涼的寂寞。 然而米粒粒并不是那么文藝的人,她來,只是來給小表妹捧場(chǎng),然后,順便和唐槿喝一杯,忘掉今天發(fā)現(xiàn)的秘密,可能讓兩個(gè)家庭破碎的秘密。 唐槿并不常來這種地方,今天來,是因?yàn)槊琢A@齺?,而她,想要平?fù)一些心底難以言說的煩躁。 “你今天穿得有點(diǎn)兒素了?!泵琢AW咴诤舆?,隨意打量了一下唐槿,“裙子太長了,絲襪又太厚了?!?/br> “這不是絲襪,這是黑色秋褲?!碧崎日Z氣平淡,“中秋都過完了,還穿短裙,不怕得老寒腿啊?!?/br> 米粒粒還不曾說話,就聽見旁邊有人忽然笑出聲。 唐槿并不在意,挽著米粒粒的胳膊慢悠悠的走。 可是米粒粒卻站住了,回頭等著身后那人,一點(diǎn)兒也不見外的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在這兒?這不是你哥的店嗎?” 那人還在笑:“我哥的店我為什么不能來?好久不見了你還是這么不客氣?!?/br> 唐槿眨眨眼,隨意打量了一下來人,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人樣子很好看,不是那種極有辨識(shí)度的好看,是一種溫煦的氣質(zhì)。五官都不算出眾,尤其是眼睛,不大,雖然是雙眼皮,可是有些細(xì)長,一笑更是彎起來,像新月,讓人也跟著心情輕松。 可是這人看著頗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