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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乖巧,很聽話。” 唐槿:乖巧聽話,所以繼續(xù)沉默著吃東西。 “女孩子踏踏實實的挺好,”薛總問,“結(jié)婚了嗎?” “沒有呢?!碧平苌匆谎厶崎?,“她媽為了她的事兒成天著急,哎,你要是認識合適的,也給我們介紹介紹啊?” “那好說,咱們自己家孩子嘛,怎么也得挑個好的?!毖傄廊粷M臉笑意,正是一個寬和的長輩模樣。 唐槿整晚并沒有說很多話,本來想回家問問李秀蘭為什么要跟爸爸說自己的事情,可是到家又覺得無趣,只是隨意的跟李秀蘭說了聲見過了。 唐杰森讓司機送唐槿回家。 唐槿倒沒拒絕,畢竟頂著個父女的名義,又當著司機的面,真的拒絕也不太合適。 從司機車上下來,唐槿就看見裴彧站在小區(qū)門口。 她掏出手機看了看,有兩個未接電話,都是他打來的。 她也沒撥出去,慢慢的走了過去,只覺得一晚上的不自然、不自在好像在看見他的時候就消散了。 多好,有那么一個人,能讓你看到他就可以不用懂事,不用客套,不用堅強,甚至也不用聰明。 裴彧自然的伸出手來,摟過唐槿,繞到路燈的燈影下,輕輕親吻她的額頭。 唐槿無聲的笑。 好一會兒,她才問:“這么晚怎么來了?” “你都說這么晚了,不讓我進屋?”裴彧故意在她耳邊慢慢的說。 一邊說著,他溫熱的氣息就輕緩卻不容躲避的撲向她的耳朵和脖子。 “我如果讓你進屋,我媽一定會打斷我的腿?!碧崎劝胝姘爰俚恼f著,推了推他的臉。 “也許當年會,”裴彧居然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但是現(xiàn)在她一定不會。” “你又知道了?” “當然了?!迸釓皇謹堉崎鹊难?,一手輕輕撫過她的臉,然后停在她腮邊,“現(xiàn)在的我們,是在對的時間啊,她為什么要把我這么好的女婿拒之門外?” “臉皮真厚。”唐槿垂下眼皮,“你是誰女婿?” 裴彧不說話,臉側(cè)的手也慢慢縮回去,虛虛的搭在唐槿腰間。 好一會兒沒聽到裴彧出聲,唐槿抬起眼去看他。 只是一眼,卻覺得心尖兒一顫。 裴彧依然摟著她,唇角含笑,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的臉。 唐槿猛一抬眼,就在那雙她一貫難以抗拒的細長的眼睛里看見了一雙小小的自己。 仿佛此時在他眼中,整個世界上只有她自己,站在路燈昏黃的背景下同樣傻傻的看著他。 裴彧到底還是沒能進得到唐槿的房間。 不過他也算不上很失望,老板因為晚上有約就沒有等他,正好給他留了時間整理材料匯報情況, 他也是挺忙的。 從車里取了一大袋子特意帶回來的風味小吃交給唐槿,他就親了親唐槿的臉離開了。 臨走之前,裴彧還是有些不怎么甘心的道:“早晚我得搬過來住?!?/br> 唐槿啞然失笑,只是等他走了,又覺得發(fā)愁。 對著鏡子,唐槿只覺得眼前這個竭力嚴肅卻總?cè)滩蛔⌒Φ娜撕喼倍疾幌褡约毫恕?/br> 這樣的日子,就像偷來的一樣。 可是此時的歡喜,卻又是那么真切。 然而臨睡前又接到裴彧的電話,他在那頭說:“媳婦兒,我今晚有個事兒,一直想跟你說,但是沒開得了口?!?/br> 難得裴彧有這樣猶疑的時候,唐槿也有些好奇,便問:“這不像你啊,你說說唄?” “那什么,咱倆能不能假裝不在一塊兒?”裴彧顯然猶豫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唐槿的表情不變,然而話語到底還是遲了一瞬。 就這短短一瞬,裴彧還是捕捉到了。 他連忙說:“你別瞎想啊,我這兩天不是出差嘛,飛機上沒事兒我想出來的辦法。” 唐槿已然回復平靜,甚至臉上帶了些笑意:“什么辦法?” “這樣,咱們對著別人都不承認這件事兒,就當沒見過我,我打算中秋節(jié)過后開始追你,然后讓滿世界都知道?!迸釓馈?/br> “你沒事兒吧?”唐槿有些好笑,“回去喝酒了?” “真的,我已經(jīng)跟盧嘉說好了,他們兩口子不會說的?!迸釓陔娫捓镎f。 “為什么???” “擺平我媽?!迸釓q豫了一下,“我不能委屈了你啊?!?/br> 唐槿沉默了一會兒。 在裴彧有些焦急了的時候,唐槿說:“那這樣的話節(jié)前我還應該是沒見過你的吧?” 裴彧覺得哪里有點兒不對,但還是說:“嗯,你就當沒認出我,什么都不知道?!?/br> 唐槿干脆的掛斷了電話。 再打過去,唐槿接起來問:“請問您哪位?” 進入角色了。 裴彧牙癢癢。 還真的玩上了?如果人在他面前,他一定要把唐槿這樣那樣…… 果然唐槿也只是逗了他一句罷了,便又問:“有什么事?” “媳婦兒,委屈你了?!迸釓獓@口氣,“我太沒用了?!?/br> 唐槿不予置評,只是道:“看你表現(xiàn)了?!?/br> 結(jié)果周日一早,唐槿就看到了裴彧的表現(xiàn)。 她剛起床沒多久,就接到裴彧電話,讓她下樓一趟。 唐槿看看桌子上沒吃完的零食,不知道裴彧又干嘛,倒也沒拖延,捏著手機就出了門。 卻不知自己是羊入虎口。 裴彧從車里出來,哄著她到車上說話。 唐槿在車里坐下,剛要問“干嘛”,裴彧已經(jīng)一腳油門開出去了。 回了家進了門,真正是從玄關到客廳到臥室,裴彧完全沒給唐槿喘息的時間。 等到唐槿能騰出嘴來喘口氣兒說話的時候,倆人早已是坦誠相見了。 “你發(fā)什么瘋呢?”唐槿有氣無力的問。 “小別勝新婚,你覺得呢?”裴彧親著她的耳垂道,“咱倆可又是小別,又是新婚啊。” “誰跟你新婚了?”唐槿沒法否認“小別”。 “洞房了的!”裴彧理直氣壯,又誘惑她,“反正我的戶口就在我這里,你敢不敢拿了你的來咱們?nèi)ヮI證?” 唐槿別開眼。 裴彧有些失望,但也不算沮喪,原本他也知道這事兒急不來。 可是眼前還有更急的事兒。 裴彧這次說什么也不能再丟了面子,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的。 總算是證明了自己的實力,裴彧心滿意足的摟著唐槿,時不時的親一下她緋紅的臉頰。 唐槿累了,閉著眼睛不動。 裴彧也不煩,這里親一下,那里摸一下,興致高昂。 “媳婦兒,”裴彧到底最后還是把手放在了最想放的地方,只覺得一手掌握略有些吃力,然而也 不是十分夸張,正是他理想的狀態(tài),于是到嘴的正事兒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