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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盯著木塔的眉眼,眼神真誠的不得了,仿佛將她當做同胞了。 木塔嘆了口氣,皺著眉,顯示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卻還是開口了:“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你就連這點常識都不明白么?” 若素一陣驚罕:“我哪里能不明白,可我就是看不慣!我沒法忍受,木jiejie,你看到那些伺候過宮主的女子,就不恨么?” 木塔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猛然站起身后,提劍置于若素脖頸上,陰測測道:“呵呵----白若素,你當真是滿口謊言,jian詐無比,你以為挑撥離間就能讓給你逃離宮主的掌心?你別做夢了!就在這里慢慢等死吧?!?/br> 丟下一句狠話,木塔收了劍,氣沖沖的出了院子,月洞門處守門的婢女見她臉色不好,正要問話,卻被她推開:“滾一邊去!” 若素吃了幾顆葡萄,笑了笑:看你能撐多久。 不一會,有婢女前來撤走碗箸,又端了時令的蔬果過來,朱耀臨走之前交代過,看緊若素的同時,也要好生伺候著,斷不能委屈分毫。 這些婢女年紀不大,還沒有到二十,都是花容月貌的好時候,卻夜夜被朱耀辣手摧花。 若素覺得怪可惜的。 “方才木塔公主好大的口氣,嚇了我一大跳,差點就用劍殺了我,像我這樣的階下囚還能勾搭了你們宮主不成?不過諸位jiejie就要小心了,木塔公主脾氣大,身后還有勢力支撐,搞不好就會對你們出手。”若素看似隨意道。 聞言后,這幾人面面相覷,皆微微蹙了蹙眉,其實心里也都明白木塔不待見她們,也不喜歡她們,尤其是這陣子朱耀只召見了她們幾人,這無疑令得木塔更是懷恨在心,又想起方才在月洞門,木塔對她們橫眉冷對,便是心中有數(shù)了。 幾人也不敢同若素多言,收拾好東西就退出了院子。 到了傍晚十分,田莊發(fā)生了一陣爭執(zhí),木塔親手殺了一名婢女,這婢女姿色是這些人里頭最出挑的,因仗著美貌,常被朱耀夜里召見,故而說話的底氣也足,沒成想正撞在了木塔的刀口上,二人只是拌了幾句嘴,木塔就抽劍殺了那女子。 木塔是蒙古公主,而朱耀與蒙古的關(guān)系非同小可,眾女再怎么心中不平,也只能堪堪忍下。 只不過,再也無人同木塔說話了。 晚膳時,若素發(fā)現(xiàn)給她送飯的女子,眼眶微紅,內(nèi)心猜測一番,關(guān)心道:“這位jiejie,你的眼睛怎么紅了,我這里有專門治眼疾的藥膏子,你拿一副回去用吧?!?/br> 一同過來的幾名婢女也是面色不佳,臉上似有哭痕,有人嘆了句:“哪里是什么眼疾,我們這些人都是螻蟻,旁人想殺也就殺了?!?/br> 這話無疑是突破口,敲擊著每一名婢女的心扉,緊接著,另一名婢女也道:“哼,她不就是依仗她父汗才這般倨傲,為所欲為么?宮主不再碰她也是有理由的,她一定是皮糙rou厚!” 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死了一名婢女雖叫同行傷心,但也不至于悲痛到忘了自己的日子。 短短幾日內(nèi),在若素嘴皮子不懈努力之下,木塔同其他婢女的關(guān)系,陷入了水火不容的境地。 第374章 誘敵 1 夜幕深,許響身著鎧甲,一路急促的在小徑上行走,快速步入褚辰書房,抱拳道:“褚大人,如您所料,朱耀此人當真回京了,而且” 褚辰面對著墻壁上的一副祥和騰云的字畫,側(cè)過臉:“而且什么?” 許響知道若素失蹤一事,這些日子褚辰雖面上看不出任何端倪,但通常情況下,都是越平靜,問題越大。 他不知道此事會不會褚辰更加動怒,思忖片刻方道:“禮部侍郎杜椿和東廠提督大太監(jiān)馮德都倒戈相向了,此二人平時不顯山不露水,沒想到手底下竟有不小的勢力,這次朱耀回京,他二人便是帶頭站出來呼應(yīng),卑職猜測,這二人同朱耀許是之前就有聯(lián)絡(luò)?!?/br> 呵呵--- 褚辰內(nèi)心冷笑了幾聲。 這些人當然會去謀從龍之功,要知道在他褚辰身上可是撈不到什么好處的,加之朱耀身上的正統(tǒng)血脈,成功的幾率自然大增。 許響道:“褚大人,現(xiàn)在再不行動,怕是來不及了,卑職這就派人去給李將軍送信,他剛穩(wěn)住遼東,趕回來助您成事理應(yīng)不成問題” 褚辰轉(zhuǎn)過身,眉宇清冷,將手中的奏疏扔在了桌案上,看不出任何動怒之處,許響倒是沒有令他失望,每一步的分析也很精確。 他道:“還不到時侯,這才剛剛開始,你難道不想看看到底哪些人有異心?” 許響聞言,如醍醐灌頂,當即抱拳:“卑職明白了,還是褚大人技高一籌?!?/br> 如此一來,朝中到底哪些勢力和家族是真心實意支持褚辰就容易一目了然了:“卑職明白了!” 許響前腳剛走,王璞走了進來:“主子,屬下已經(jīng)探查了朱耀眼下所居的驛站沒有看見大奶奶的行蹤,他要留著底牌,定會將大奶奶藏的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墨殤最擅追蹤,屬下相信他能尋到大奶奶的下落。” 王璞一番‘勸慰’式的回稟結(jié)束,也不敢看著褚辰的眼睛,低垂著眼眸,一動也不動,就等著主子發(fā)話,他也能早點出去,書房里太過壓抑,主子喜潔,可自從大奶奶不見了,他連沐浴的次數(shù)都少了。 果真如王璞所料,褚辰好半晌也未說話,待王璞一抬頭就看見他游離的神色,竟有一瞬失了魂,王璞喚了聲:“主子?” 褚辰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br> 他心里知道若素是安全的,起碼在朱耀沒有達成所愿之前是安全的,他本不該憂心,最起碼都知道她在誰手上,總好比之前被文天佑擄的不知所蹤來的安心??墒遣恢獮楹?,褚辰這些日子愈發(fā)意識到一件事,不是若素命中有劫才屢屢遭難,而是因為他的緣故。 他才是她的劫。 如果沒有他,她怎么又被擄了,世人皆說白若素上輩子一定修了天大的功德,否則豈會被褚辰獨房呵護,其實不然,真正上輩子修了緣的人是他才對。 天堂和地獄,就在一步之間,有她是天堂,沒了她要天堂又有何用。 褚辰突然想起當日帶若素去換魂一事,倘若倘若那次成功了,是不是結(jié)局會更殘忍? 原來,他的心里早就有她了。 第二日,群臣朝議時,主張迎回朱耀的大臣越來越多,就連劉世淮也成了朱耀的門下之臣,對此許響親自找這個大舅子談過話,卻被一句‘良禽擇木而息’給擋了回來。 劉世淮此舉無疑是徹底與褚辰?jīng)Q裂了。 當褚北嚴和許響怒不可揭時,褚辰卻是不以為然,劉世淮此人慣是見風(fēng)使舵,本以為還能受以重用,忠臣有忠臣的作用,jian佞也有jian佞的用武之地??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