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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實在刺耳,亦是挑在明面上說的,說話人正是東廠掌印太監(jiān)之一,青東海。 東廠想讓錦衣衛(wèi)垮臺,這是毋庸置疑的,是人都會貪圖權(quán)勢,太監(jiān)也不例外。 李賀一年前剛升為遼東都指揮使,其能力有目共睹,更何況還有文家軍做后盾,斷不可能敗的如此迅速。 褚辰未說話,森嚴(yán)的幽眸似注視著每一個人,又似什么都沒看,李秦是他一手栽培出來的心腹,他知道眼下還不是讓錦衣衛(wèi)被打壓的時候,有人想利用此事將文家也拉下水,擅賣軍情也是賣國大罪,按律當(dāng)誅。 李秦道:“遼東鎮(zhèn)所屬之長城,西起山海關(guān)西北,東抵今鴨綠江,屬九門口長城最為要害,山海關(guān)至遼東都指揮使司之間設(shè)立驛站,本官幾年前倒是去了一趟遼東鎮(zhèn),民風(fēng)淳樸,百姓貧苦,長城亦有多處缺口,北元入侵一事尚不可妄加定奪,不妨等監(jiān)軍回京,再做商議?!?/br> 所謂監(jiān)軍,仍舊是東廠的人,就算在遼東監(jiān)軍的太監(jiān)回來了,說出來的‘實情’恐怕也是有待考究。 褚辰端坐在上,雙手置于膝,眉眼間森嚴(yán)如臘月寒冰,文天佑罕見的同他打開了話匣子:“褚大人,本官敢以性命擔(dān)保,出自我文家的將領(lǐng)絕對不會做出賣國求榮之事,望褚大人能夠查明一二,另外倘若諸位當(dāng)中,誰還有任何異議,不妨同我直言!” 他虎眸在東廠的人身上掃去,氣勢壓人。 這些閹人,著實可惡! 青東海倒是沒有因為文天佑話有絲毫的情緒波動,白如紙的膚色上似乎還涂了胭脂,聲音尖細(xì)道:“雜家不過隨口一說,文大人激動什么,眼下最要緊的是如何北上擊敵,將北元擊退回去,雜家以為文大人可擔(dān)此選,不知諸位有何看法?” 想將他調(diào)離? 離開了京城,就等于離開了政治漩渦的中心,就算文家有人手握兵權(quán)又怎樣?朝中無人是不行的。 褚辰這個時候突然開口了:“李大指揮使師承文老將軍,能力不容置疑,北元這幾年日漸囂張,游牧之地,入了冬便無糧草,這些蠻夷也不是第一次滋擾邊陲,本官以為可派李秦為前鋒趕往遼東協(xié)助,糧草事不宜遲,就由青東海你親自押運吧?!?/br> 眾人呼吸一頓。 讓李秦去遼東?聽上去也沒什么不妥。 不過讓青東海押送糧草?他恨不得將文家弄下臺,不會在途中做手腳么? 文天佑與褚辰對視,群臣散了之后,他問:“為何要幫我?” 是啊,只有青東海作為負(fù)責(zé)人,他才不會從中作梗,這畢竟是他的任務(wù),出了岔子,也不好向上面交代。 褚辰從議事殿走出,在千步廊下站立,遙望蒼茫無際的天宇,轉(zhuǎn)身看著文天佑:“我想讓你去幫我找人?!?/br> 找人啊,當(dāng)然要找的,就算褚辰不說,他也會找的。 文天佑突然笑了:“你就不怕我尋到她之后,就帶她遠(yuǎn)走高飛,再也不回來?” 褚辰的眸中突閃一抹陰厲:“不會的,你始終會將文家放在了首位,曾今是這樣,今后也會,你這個人看似情深,實則比我還心狠,她遇到你我二人也是不幸?!?/br> 秋風(fēng)起,緋紅色官袍迎風(fēng)揚起,文天佑大步出了宮門,腦中一直在想褚辰的話。 是啊,是她的不幸,卻也是他的不幸。 也許吧,文家是他的擔(dān)子。 ---------- 在田莊的日子乏善可陳,若素覺得自己快發(fā)霉了。 木塔前來請她時,她正趴在院中的石桌上,畫著人體圖形,若素蘭心蕙質(zhì),過目不忘,甄劍留給她的好東西,何止沒有穿衣的木偶人?她所畫出的圖案細(xì)節(jié)也極為逼真,每一處的xue位,肌理,各個部位亦是如此。 木塔只看了一眼,面色驟然guntang,到底不再是黃花大閨女,敏感的程度遠(yuǎn)高于以往,她喝道:“白若素!你這是干什么?你還知不知羞?撕了,趕快給我撕了,少拿這些污穢的東西蠱惑宮主?!?/br> 若素正在入神,被她這么一驚,手中朱筆也亂了,堪堪將一副畫冊給毀了,不免懊惱:“你懂什么?不懂就不要一驚一乍,難怪你們家主子昨個兒夜里又沒召見你?!?/br> 一針見血。 木塔腰間配著短劍,劍上沾毒,一刀致命,此刻恨不得捅了若素:“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若素可惜的看著自己一大早的杰作就那么被毀了,心情不比木塔好多少,見她這個始作俑者卻還氣勢洶洶,更是將她在心中詛咒了一百遍:“對啊,你當(dāng)然不敢殺我,我是你們家主子請回來的上賓,你要是傷我一根毫毛,我保證你再也不會被寵/幸了?!?/br> 寵/幸! 木塔自詡和其他婢女不一樣,朱耀可以寵幸任何女子,可是她不同,她是蒙古的公主,陪伴了朱耀將近十年,她這不叫寵/幸。 她喜歡朱耀,愿與他長相廝守,舉案齊眉。 她要做他真正的女人。 木塔的這份癡心妄想從來都沒有表露的這么明顯過,一忍再忍之后,怒道:“你跟我過去,宮主要見你!” 若素被領(lǐng)到朱耀所居的院子,里面群花漸敗,唯有秋菊正艷。 朱耀一身月白色長袍,身形修長筆直,謫仙一樣的男子,只是他太多情了,這幾日下來,若素見過的美人怕是沒有過百,也有大幾十,這人還真當(dāng)自己是皇帝呢! “你們都下去吧?!敝煲馈?/br> 眾婢女躬身退下,木塔卻遲疑了:“宮主,此女狡猾多端,您千萬不能輕易信她的話。” 朱耀眸光掃了過去:“我知道了!”語氣不滿。 木塔胸口如堵大石,自那日客棧出來,朱耀待她極為冷漠,她思來想去,只想到一種可能,那便是她父汗拒了合作一事。這樣想著,木塔又寫了一封信寄,派專人送了出去。 這廂,若素還是第一次與朱耀單獨相處,這讓她毛骨悚然,退開了兩步:“說吧,到底何事?” 屋內(nèi)焚香肆意,輕紗慢攏,若素腦補(bǔ)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粉唇微啟,容色驚慌。 朱耀頓了一頓,立馬知道她在想什么,這等事是他每日必修,否則體內(nèi)陰毒無法清除,輕則武功盡廢,重則中毒而亡。以往總能覺得此事天經(jīng)地義,可今日被若素盯著打量,也不知道哪里不舒坦了。 “你隨我過來吧?!敝煲幊恋馈?/br> 若素雙手抱胸:“你要作何?” “?。?!”朱耀大掌握成拳,他寵過的女人無數(shù),殺過的女人也多不勝數(shù),還沒打過一次女人,眼下想破例了。 若素如同一只受了驚訝,卻佯裝強(qiáng)悍的貓咪,惡狠狠的瞪著他。 他明知若素在想什么,卻突然將心中憤怒掩藏,輕笑道:“你以為呢?” 若素咽了咽喉嚨:“我我要是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