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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特務(wù)’頭子! 若素粉唇微張,凈白的小臉漸漸染上了一抹紅,漸漸恍然大悟。 原來駙馬不是馬!是.....公主的夫君? 鬧大笑話了! 褚辰怎么也不提醒她,她還說過要騎駙馬呢。 光是想想這畫面......她怎么能騎駙馬呢!那就是不守婦道了...... 若素憤憤的望向男席,隔著遠(yuǎn)遠(yuǎn)的距離,仍舊可以看見那風(fēng)光月霽的男子正與同僚把酒言歡,她險些丟臉丟大發(fā)了,心中惱怒無比。 這一切看在八公主眼里,就以為若素聽聞她的婚訊之后郁結(jié)了。 看吧,你白若素,也有一日羨慕嫉妒我的時候。 八公主小口小口品著西域進貢的葡萄酒,佯裝端莊華貴去掩蓋一個沒有實權(quán)的公主內(nèi)心的恐慌。其實,她在找存在感,越是曾今被人敬仰膜拜的人,在時過境遷之后,更是需要認(rèn)同感和存在感。 哪怕一丁點的‘不如人意’也會讓她產(chǎn)生極大的沒落。 人都是這樣,越是在意什么,就越是百般的強調(diào),唯恐旁人不知。 若素吃了幾口蟹黃,身后的宮女屈身上前,小聲道:“褚夫人,褚司馬先前交代過,讓您少用涼性之物,奴婢給您倒盞羊奶暖暖胃吧?!?/br> 宮女的聲音不大,但鄰座的喬若惜和八公主聽的分明,這褚辰護妻都護到這份上了,也是世間少有。 八公主沒有說話,只顧著品著葡萄酒,突然間覺得味道都變了,沒了方才的甘甜,反倒添了一些澀意,喬若惜理了理繡金鳳凰祥云滾邊的袍服,笑道:“說起來,哀家還真是欠了褚司馬一個天大的人情?!?/br> 喬若惜鳳眼漫不經(jīng)心瞟了一眼正值嬌楚的若素,總算明白呂雉將戚夫人做成人彘的心情了,女子的嫉妒大抵是這世上最叫人難以化解的怨氣。 若素聞言,抬頭看著她。 喬若惜接著道:“褚司馬疼惜妻子,那日卻舍了你去救了皇上,哀家如今一想到那冰寒的山崖就心里發(fā)顫,誰能料到你命大福大,還能活著回來?怕是褚司馬自己也很吃驚,不過你能回來實在是大幸,不然哀家這輩子都會寢食難安?!?/br> 喬若惜徐徐道來,那次山崖之事人人皆知,她猜想若素失了心智什么都不記得了,理應(yīng)也不記得這件事,她不妨創(chuàng)造機會讓若素知道。 自己的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想旁人得到。 褚辰不是拒她于以千里之外么?喬若惜很好奇,假如若素知道了一切,還會不會乖乖聽話的做個小嬌妻,褚辰又會不會容忍她的無理取鬧。 這個決定顯然十分愚蠢,褚辰萬一遷怒于她,那么她的下場恐怕就要趕上幽閉冷宮的淑妃娘娘了,喬若惜也是幾日前才得知淑妃死了,那個風(fēng)華絕代,榮寵后宮,親手將她拉入這場深淵的姑母,竟然就那么死了。 其實,以喬若惜今日的地位,想要弄死一個冷宮里的廢妃輕而易舉,她卻一直留著淑妃沒動,也是想讓她嘗嘗悠悠歲月,無邊孤寂的滋味?;ㄩ_了謝,謝了又開,唯獨她們這些女人,到死都只能困在這四方天里,沒有出路。 喬若惜一語畢,鳳眸帶著笑看著若素,見她愣愣的不語,略顯驚訝的說:“褚夫人這是怎么了?難道....你不知道這件事?這.....哎呀,你瞧哀家都對你胡說些什么,你可莫要當(dāng)真了,褚司馬待你是真的好,雖說當(dāng)初以為你定是沒有活路了,褚司馬仍舊出去找了你幾天幾夜?!?/br> 銀月高照,本來一切都是最美的意境,若素突然覺得胸口窒息的難受,呼吸都變得不太順暢了。 褚辰還當(dāng)真棄過她,還是在那種她極有可能會喪命的情況下......至于那日到底是什么情形,若素不想去細(xì)究,她想知道的事,今日已經(jīng)有了答案,雖說女子慣是扯謊,可是喬若惜貴為皇太后,斷不會拿這種事誆騙于她。 若素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僵了幾息,在眾貴婦的注視中,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民婦多謝太后娘娘提醒,不然還真是忘了此事,民女身子不適,先行告退?!彼従徸呱嫌▓@的抄手游廊下,披帛拖地,失神了。 駙馬原來不是馬,夫君也非視她如命。 今日當(dāng)真是長了見識了呢。 喬若惜雍容華貴的臉在若素離席后,驟然陰沉了下來,不一會也回了慈寧宮。她心里很明白,這次的事會讓她和褚辰之間的盟約大為受創(chuàng),甚至分崩離析。 小皇帝的身子越發(fā)虛弱,就算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守口如瓶,喬若惜也感知到了什么,在群臣賞月品酒之際,她趁人不備,悄然命人召見了喬魏孟去慈寧宮議事。 ---------- 喬魏孟借故離席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這時候群臣已然微醉,正是拉幫結(jié)派,套話識人的最好時機。 偌大的慈寧宮殿內(nèi)只點了幾只手指粗的蠟燭,有風(fēng)從門扇縫隙吹入,有股子陰冷之感。 喬魏孟進入偏殿,喬若惜揮退了身邊的所有宮人,見長兄前來,直奔主題道:“大哥,去南洋的船只備好了么?” 聲音在清冷的大殿內(nèi)回蕩,有種無處話凄涼的無奈。 喬魏孟身上沾染了酒氣,他本是滴酒不沾之人,今日還是多喝了幾杯,聞言后,道:“太后娘娘怎么快就想走了?你當(dāng)真放的下?只是.....有一事不知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 他雖看似猶豫,但也不過是走個過場,遲早是要讓喬若惜知道的,那畢竟是她的女兒。 喬若惜突然拔高了音調(diào):“大哥,到底出什么事了?可是歡兒.....她....她很好是不是?大哥你告訴我歡兒是不是近況尚好?” 她走入殿中,拉著喬魏孟的廣袖,搖晃的有些無力。 喬魏孟舒了口氣,本來是想瞞一陣子的,他打算再在京城找一找,許還能有線索,可眼下種種跡象看來,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否則以他的能力,不可能連個一歲女童都尋不到。 “太后娘娘你稍安勿躁,歡兒她....的確是不見了,不過我猜應(yīng)該還在京城,至于在誰手上,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那人至今沒有拿歡兒跟你談條件,許就是同你是一個陣營的人,之所以留著歡兒,也是為了他日能夠制服你,你好好想想,到底誰最有可能?” 喬若惜猛然間如被雷劈,細(xì)數(shù)朝中諸人,知道小皇帝并非她親身的人,恐怕只有褚辰了吧。 她突然癱軟在喬魏孟臂膀上,她剛才還對若素說了那番話,褚辰會將歡兒還給她么? 喬魏孟至始至終都不愿趟太多渾水,寬慰了喬若惜幾句,就出了慈寧宮,沒想到會在去宴席的路上碰見若素。她孤身一人依著朱紅欄柱,仰面望著銀月,臉上隱出不符合年紀(jì)的陰郁。 周圍沒有宮女小黃人,喬魏孟也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