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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都放在小妻子身上了,可那又有什么辦法呢。 就是控制不住啊。 上輩子倒是自我壓抑了,可結果呢?還不是一朝奔潰。 沒錯,他中毒了,無藥可醫(yī)。 獨她能解矣! 許響靜靜的立在原地,等著褚辰的發(fā)落,可是等了幾息,書房里只有徹頭徹尾的雅雀無聲。 許響抬起頭來,發(fā)現褚辰正看著他,登時心一跳,抱拳道:“是卑職僭越了!可.....卑職還是望大人以社稷為重,為百姓為重!卑職就算舍了命也會護著夫人?!贝笕司湍H自護著了。 細數歷朝歷代,整日圍著女子轉的男人就沒一個好下場的。 周幽王為博褒姒一笑,戲了諸侯,亡了天下。 單單是寵,問題并不大;可是獨寵......那便是過錯了。 褚辰平靜的聽他說完,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可言,那深幽的眸子也是如同千年不起波瀾的潭水,叫人看了,猜不透他的心思。 茶水騰起了霧水,夏日炎炎,著實不宜喝熱茶,許響的額頭冒出了細汗:“大人倘若覺得卑職所言有誤,那......卑職全憑大人處置!” 他能說出這番話,也著實為難了。 案桌上除了筆山,鎮(zhèn)紙之類的文房,另有一只描金的小碟,里面盛的是剛腌制出來的梅子,褚辰從不吃這些,這是為了小妻子備下的,他持了顆放入嘴中,酸甜可口,也沒有想象中那么難吃。 有了她,日子是有味道的。 褚辰笑了笑,眉目俊朗,不怒不厲:“這些可是古云子同你說的?我記得你家中還有一胞妹?今年應該有十五了吧,當年為了不讓她一人存活于世,你才拼命殺了韃子,尋了一份活路。倘若沒有令妹,你也不會熬到今時今日的地位。你若無能,我就算想提拔你,旁人也不許?!?/br> 褚辰一語罷,再也沒有看許響。 許響猛然間明白了過來,臉色嗖的通紅,噗通一聲雙膝跪地道:“褚大人請恕罪,是卑職愚鈍,卑職.....明白了?!?/br> 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會是負擔,有些人的存在卻是我們賴以生存下去的動力,就好比許響為了胞妹,一心求軍功,褚辰為了他的妻子,自然會拼盡所有保她一身安寧。 “起來吧,閑下來不妨看看書,你年紀也不小了,有中意的姑娘,娶回去也能幫著你照顧家中庶務?!瘪页胶苌賹傧抡f這么多,許響是個例外。 他確實是衷心不二,有其獨特的才能。 許響未說話,臉色更紅了。 他快三十的人了,又是個正常的男兒,豈有不想娶妻的道理,只是身份家世擺在那里,雖得褚辰提拔,也是這幾年的事,名門小姐定是高攀不上,房里倒是收了一個體己的通房丫頭,他覺得就這般過下去也沒有什么不妥之處,以往就連填飽肚子都是問題,更別提摟著嬌體暖炕頭了。 至于娶妻,待得主子得勢后也不遲。 反正,他是不急的。 褚辰似乎想到了什么,瞇了瞇眼,就讓許響回去了,臨走之前交代了一句:“照舊盯緊了文天佑,加緊守衛(wèi)巡邏,讓衛(wèi)兵輪番交替?!?/br> 許響回過神:“大人,您的意思是,朱耀已經入城了,卑職從今日現場來看,對方似乎并沒有想置您于死地的打算,您看......”許響也未能參透其中道理。 褚辰默了默,還是讓許響先回去了,他腿部以下漸漸開始麻木,這件事自然不能讓旁人知道,否則人心不穩(wěn)。 而朱耀.......狡兔尚有三窟,更何況是他! 褚辰趁著尚能行動,很快上了二樓寢房,并揮退了銀春等人。 若素剛從凈房出來,因在外面被硫磺熏過,她總覺得身上還殘余了味道,可銀春和巧云卻是什么都聞不出來。 褚辰看了她一眼,見她披著長發(fā),發(fā)梢還是濕潤的,點點水珠直額角滑下,落在月白色交領中衣上,映的胸前雪丘上的櫻紅分外隱約誘人遐想。小妻子朝著他走來,身形玲瓏,脖頸肌膚雪白,因為走得快,胸前一顫一顫的如乳鴿一般可愛,因隔著中衣,忽隱忽現,更是撓的人心酥癢。 褚辰本來對朱耀并沒有太大的恨意,可眼下已經忍到了極致,且在小妻子明顯對他態(tài)度大為好轉之時,他竟是下身無法自主了。 “你是不是感覺到異樣了?我說過讓你早些上來的吧,你偏不聽!”若素走到褚辰身側,很自然的貼了上去,溫潤嬌軟的軀體使得褚辰腹部一緊,悶哼了一聲:“要多久能解毒?” 他聲音低沉,聽起來心情很不悅。 若素以為他是大抵就是心情不好,也不想與他過多親密,她也是要面子的!何必熱冷貼上冷屁股! 從褚辰身上起來后,也學著他冷漠的口氣,道:“這得看你的體制了,你先坐下吧,我去取針來?!?/br> 褚辰當真聽話的坐在了榻上,屋子里明明擺了冰,卻是奇熱無比,揚手除去了身上的袍服,只剩下中衣,大腿也已經開始無力,他不想在小妻子面前露出半點非男兒氣概來,還是選擇了平躺了下去。 若素靠近時,見他端正的躺在那里,像是給人隨意試藥的藥人,心里一陣得意:你再厲害,還不是得任我扎你! 她本來想在床榻上坐下的,想想為了方便,還是爬上了床,又將銀針一一擺好,各種小藥瓶也相應拿了出來。 褚辰見她熟練的做完這一卻,趁自己尚能言語,聲線低迷道:“為夫就全憑素素照看了。”他閉上了眼,大有交托性命在若素手中的決然。 若素更高興了。 “不怕,我會輕些的?!?/br> 這話聽起來似童言誆語,褚辰卻很受用,他有多少年沒有靜靜躺下,讓旁人伺候了? 記憶中唯一一次還是年幼時得了天花,祖母在他床榻守了幾天幾夜未曾合眼..........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將他是為無所不能,以至于忽略了他也是個凡胎rou體,也是需要被人在意的。 若素除去了褚辰的下裳,她沒有覺得這有任何讓人羞燥的地方,整個過程從容淡定,倒是褚辰突然睜開了眼........竟失了片刻的神,幸而還有一條短腿的褻褲作為掩護..... 若素的針法極為嫻熟,不一會,就將褚辰下半身的xue道扎住,又開始處理他的上半身,除去了中衣,可見健碩的人魚線和結實的硌人的腹肌,若素好奇伸出手在上面摸了摸。 褚辰呼吸一滯,這雙小爪子就沒有安分過,不過她既然想摸,那就就讓她摸個夠,褚辰額頭溢出了細汗,臉上仍舊看不出什么表情,若素只見他鼓動了一下腮幫。 就問:“疼么?我輕些就是了?!?/br> 褚辰睜著一雙幽深的眸子看著她:“素素,以為夫的體力需要多